…之後,好難受。
她只是覺得四面的水壓得自己呼吸困難,水中似乎有人朝著自己游過來,但是似乎她被什麼紮了一下,後來她就沒了意識。
看著同樣溼淋淋的李卿卿,長寧公主反應了過來,是這木子卿救的自己。
百里映萱扯出一個虛弱的笑容道,“皇兄,我沒事。還有……木公子,謝謝你。”裡面的感激卻沒有絲毫假意,這個刁蠻的女子,這回可是真心吃了虧,學乖了些。
“不用客氣。”李卿卿回以百里映萱一個狼藉的微笑。
“主子,這登徒子方才輕薄於公主,壞了公主名節。”
“我那是救人。”
“你明明方才親了公主,莫不是不承認?”
逢狄就是那個閒事情不夠亂的,這柴加的極妙。
百里歌看了看沉默的眾人,問道,“大家可是有受傷?”
在場之人尷尬,只是搖頭。
長寧公主聽逢狄那麼一說,麵皮上染了桃花色。
“那個,我真的只是救人——我是女子,好了吧!”
幾記怪異的眼光看向李卿卿,她哭笑不得,“我真的只是為了救人,還有,蘇雲君你也知道的,我是女子,對不對?”
“確實。”蘇雲君點頭。
曖昧的目光遊走在蘇雲君與李卿卿之間,方才李卿卿落水之時,眾人霎時間明瞭了。沒記錯,似乎蘇雲君就一直稱呼木子卿為李姑娘。
就在李卿卿表明身後,本醒過來的長寧公主昏厥了過去。李卿卿不明覺厲,這訊息有那麼嚇人?場面再一次陷入混亂。百里映萱的笑還停留在她的眼前,可是身前面色慘白的長寧公主,透著死寂。
“萱兒!萱兒!”百里歌聲音中有了些少見的急切,“吩咐下去,打道回府。”看來這兄妹兩人之間的關係很好,又發現百里斷袖的一個特點——傲嬌。
“是。”逢慕應聲後便朝畫舫下層走去,李卿卿嘆了口氣,好冷。
站在畫舫的欄杆邊,她習慣性的一摸,腰間的玉佩沒了影蹤。
一瞬的緊張,李卿卿默。算了,她忘了那玉佩,不是百里斷袖送給自己的那塊。
“我相信,長寧公主會沒事的。”
“希望如此。”看著李卿卿臉色有些發白,蘇雲君關切的問道,“李姑娘冷嗎?”
李卿卿拉緊了蘇雲君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袍,“謝謝,這瘋有點大,你應該也很冷吧。”
“雲君亦是習武之人,不會覺著冷。”
這一切,不是那麼的簡單,至少現在,她還記著自己恨上了的那個壞蛋——百里擎,還是好好的活著的。
夜風習習,李卿卿打了個噴嚏,吸了吸鼻子,她開口道,“我去看看百里歌。”
走進百里歌,她拍了拍百里歌的肩膀,算是安慰他。或許,李卿卿該做好覺悟,冷不防或許她又去給百里擎墊背了。
“子卿。”難得的,百里歌妖嬈笑意中,帶著沒落。
“湛公子那麼厲害,只要他看過,長寧公主會沒事的。”
看著面前的人,她的話中……似乎總是透著些許,對一切的熟悉。
李卿卿張望了四周,“你的暗衛呢,是不是就在我們附近?”
“子卿何出此問?”
“他們總是唰的就出現了,真是很酷,所以我就覺得好奇。”話一出口,李卿卿再次默,按理來說,自己這是第一次見百里歌的暗衛啊!
“哈哈,我只是覺得,他們應每次都是這樣的。”
尷尬的想要解釋,越描越黑,越是解釋,越是掩飾。李卿卿尷尬的展靨一笑,乖乖跑回去蘇雲君的身邊。
万俟嫣照顧著長寧公主,李卿卿本想要搭把手,奈何自己這裝扮,委實不合情理。
之後,風風火火回府,可憐了湛落再次隨叫隨到。
看到面色如紙,安靜的躺在床上的長寧公主,湛落嘆了口氣,伸手為其號脈。
最近這幾天,他沒有少往這百里歌府上跑,一個個病了的,還都是重症患者,他湛落真是交友不慎啊。
“長寧公主這……百里兄,恕我直言,公主並無大礙。只是,十天之內公主會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昏迷?”換了衣服站在房間裡的李卿卿不懂,這什麼事也沒有,昏迷十天是似乎,不需要吧……
湛落繼續解釋了一遍,“長寧公主所中的是嗜睡之毒。藥如其名,中毒之人便長眠十日方可醒來。中毒期間面無血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