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君面色複雜,這一切,似乎已是亂了……
宴席過後數日,李卿卿安靜的呆在百里歌府上,沒有再出去過。
對於那天晚上迎宴宮中的酒後失言,她歲沒有全部記起,但至少記得,自己似乎是對著蘇雲君表了個白。
“子卿,近日來不見你出去走走,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坐在這,你可是改性了?”
“百里歌?”李卿卿繼續無精打采的道,“你有事情嗎?說吧。”
百里歌臉上妖嬈的笑意雖是掛著,比之以前空洞之意更甚,“我要出去幾日,過來與子卿做個別。”
“你要出去?”
現在大街小巷流傳著一段趣話。
歆月第一世家的公子蘇雲君在歆月有一面首,兩人甚是恩愛,在歆月遊學的十一皇子巧遇那個面首,盡是一眼看上了他。於是,二話不說,準備回歆月結親的十一皇子擄了面首便回了浩月。
面首雖與那第一世家的公子相愛,確是敵不過這浩月十一皇子的權,委身與十一皇子。第一世家公子找來了,不顧一切要從十一皇子手裡帶走自己心愛的面首——木子卿。為歆月芳闌公主接風的宴席之上,那叫一個熱鬧。
夜寂寥,李卿卿獨自坐著發呆,錦兒走到她身側,委身道,“木公子,門外有一個叫無風的,說是找你有事相求。”
“無風?”李卿卿想了想,“無風……似乎是不認識的人。”
“他說他是蘇公子的手下。”
聽見關於蘇雲君的話題,李卿卿立刻收回了心神,這個時候,蘇雲君的手下怎麼來找自己了……那坊間的傳言越演越烈,她這個時候有什麼臉去見蘇雲君。
沒想到自己回去的辦法還沒有個頭緒,倒是先惹了一身的偽桃花。
微微嘆息,李卿卿有氣無力的開口道,“讓他回去吧,就說我已經睡下了。”
“我說過公子不會見他的,他就是不肯離去。”
“嗯?”李卿卿不解,“他來過很多次?”
錦兒心下無奈,這宴席過後,木公子整個人就像是失了魂,“昨天錦兒也曾對木公子稟告過此事。”莫不是那坊間傳言不假,那這木公子也是可憐之人,現下怕是沒了皮面去見自己心尖上的人兒了。
“對啊,昨日我還說無風名字與無月很是相似。”木訥的點頭,李卿卿繼續煩惱的抬頭望天。
“那木公子可是要見一見他?”頓了頓錦兒道,“無風讓錦兒給公子帶了句話,說是蘇公子的病情發作,比起往日要來的烈些……”
錦兒話未說完,獨自悲慼的李卿卿霎時回了魂,著急的開口道,“你說什麼,再與我說一遍。”
“無風說木公子的病情發作,比往日要更烈些,還請木公子救一救蘇公子。”
李卿卿沒了的精神被震了回來,“錦兒,你能找到湛公子神醫嗎?快去請他到城東的聞居一趟。還有,麻煩你幫我備一輛馬車。”
跑回房中,李卿卿拿了碧月青珠,坐著馬車與無風二人奔聞居而去。
走入聞居廂房中,幔帳之中面無血色的蘇雲君雙眼緊閉,平日裡那和煦的笑靨已是無了影蹤。李卿卿在蘇雲君床邊坐下,從懷中拿出流光溢彩的碧月青珠,放於蘇雲君手中。
蘇雲君手上的冰涼,引的李卿卿的心涼了半截。
細風拂過,搖曳的燭火閃爍了幾下。
“木公子?”一片通明的光彩怔住了湛落的心神。
李卿卿回首朝門邊看去,麵皮上隱約掛著淚水,“湛公子神醫,你快進來幫蘇雲君看看吧。”
湛落進來,無風為湛落接過了藥箱,李卿卿亦是趕緊起身,讓著他幫蘇雲君診治。
李卿卿語氣中帶著掩不去的憂慮開口道,“湛公子神醫,你看蘇雲君這病情怎麼樣?”
“木公子這稱呼倒是別緻。”湛落嘴上打趣,麵皮卻是略微染著憂色,“可蘇公子這病情惡化的倒是快,有些出乎了湛落的意料。”
李卿卿趕緊指著蘇雲君手上的珠子道,“他告訴過我,說只要有碧月青珠,你就能治好他,這個就是你說的那這個珠子,你快救救他,你一定要救救他。”說著說著,一個沒有忍住,淚水竟是奪眶而出。
湛落看著情況,心下感嘆了一句,看來百里兄你這情是放錯了物件了。
“碧月青珠?”湛落仔細打量了珠子,“果真如同《四國志》中所記載的一般,不過……”看向李卿卿,他將後面的話嚥到了肚子裡。
在看著蘇雲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