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病來。”
“無豔辛苦至此,偏偏他那幾日代政之舉,卻也讓官員間流傳著攝政王有竄位野心之語。”楚狂人說道,對於那些迂腐官員腦中汙穢想法,著實不痛快。
“司徒無豔若有竄位野心,當初直接自立為王不就得了。”諸葛小雨抓抓臉頰,奇怪地說道。
“那些內心有陰謀詭計之人,腦中自然都是陰謀詭計想法。當然多少也扯了一些無豔恐怕自己不足以鎮壓天下人,是故才找了女帝為傀儡之類的胡言亂語。”楚狂人魁梧如山身子,一板起臉孔,怒意便排山倒海而來。
“那路一人全都是糊塗蛋!無豔若不是為了迎雲羅姐姐回來,何必那麼煞費苦心。軍旅生涯,可沒他們想象那麼簡單,無豔這麼一個風吹就要倒的美人胚子,光是那行軍床,就夠折磨死他了。”
諸葛小雨雙手插腰,大聲說道,一臉想衝出去找人算賬之慷慨激昂模樣。
“怎麼,你才在軍營裡住了一段時曰,便以為自己無所不知了?”楚狂人濃眉一挑,笑望妻子一眼。
“軍營生活我是不清楚,不過大鍋菜倒是別有一番滋味。”貪嘴易餓之諸葛小雨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楚狂人擰了下貪吃小妻子圓嫩臉皮,惹得她哇哇大叫。
段雲羅握著無豔的手,心裡此時更加難受了。
無豔從沒提過那段徵軍之苦,可她心裡又豈會不知情?
以他身子虛弱程度,南北奔波根本是大忌。況且,以他個性,他不會要軍隊伙伕特別為他做些什麼。他應該便是默默地將那些菜餚以比別人更長時間嚼爛,再逐一吞嚥而下吧。
段雲羅低頭讓兩顆淚水落在楊上,心裡酸楚陣陣翻絞著。
他是為了她而一路撐持下來的,而她為他做了什麼?
她因為篤定他不會離開自己身邊,便費了更多心思來為天下人東奔西忙。明明他求的也不多,不過就是想著她多陪他一些罷了。
“雲羅姐姐,我說錯話了嗎?”諸葛小雨睜著眼,心虛地問道。
“你沒說錯話,是我想起我錯待了他,一時心裡難受……”
“等無豔醒來,你再多陪暗他,不就成了嗎?他那麼在意你,你一笑,他就飛上天了。”諸葛小雨一本正經地說道後,抬頭對著楚狂人又是一陣笑。“就像狂人大哥一笑,我一顆心就快跳出胸口了一樣。”
楚狂人瞪著他的小娘子,黧黑臉龐頓時染一層麥紅,難得地手足無措了起來。
段雲羅拭去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