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要退位了麼？為什麼還會插手這裡的事？還要布所謂周密的局？”鄭壹問。

“我就插手幾個東西，佈局這東西信不得，就是某些人非得玩不可，我能有什麼辦法。”錢八繼續勾勒他的術：“別太小看我，你要知道這一個術我需要花這麼長的時間，意味著什麼。”

鄭壹不想多扯太多，他問道：“我現在回溯回來，是不是就意味著三萬年前你就已經看到我了？”

錢八搖搖頭：“你對時光一無所知。你這種狀態只是遇到這時候的我，卻不是真正這時候的我。不過我的存在是特殊的，這個時候的我跟你交流完之後，會將這部分資訊化為記憶，傳輸到未來你那時候的我的身上，卻不可能出現在這個時間的我的身上。因為這個時候實際上你並不存在，也並沒有來到這個時空真正的時刻。”

鄭壹皺眉，這句話太特麼深奧了，理解不來，隨後他又道：“我知道跨進這個時空我就會被程式化的你弄死，但是如果我回到這個術發動前的時候呢？那個時候的我不是現在我的對手。

我能否改變歷史？”

錢八笑道：“所說說你對時光一無所知。你既然都說是歷史了，那麼你覺得什麼是歷史？”

鄭壹沒有說話，他知道錢八會繼續。

果然，錢八繼續道：“所謂歷史，就是發生過的事，所謂過去就是被現在拋棄在後面。所謂後面就是已經不再屬於現在。”錢八愛起頭看向鄭壹，“你改變了歷史，那麼你改變的了現在嗎？”

鄭壹神色震動退後了幾步才站穩，而後激動道：“那難道我回到的過去都是假的嗎？我能真正的踏進那個時空，難道這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