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腰,熟門熟路地把蔭莖插進了劉夢純的肛門,然後,在劉夢純的呻吟聲中,那個男人一邊在劉夢純的身體裡抽插著,一邊用英語命令劉夢純抬起頭來。
劉夢純服從地抬起頭來,卻看到在這間牢房裡還有好幾個南美毒梟和兩個全身赤裸,雙手雙腳都被鐐銬束縛著的亞洲女孩。那兩個女孩看上去似乎年紀很小,小巧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其中一個女孩的胸前只有一物件瓷碗一樣的小巧Ru房,下身也只有一層稀薄的蔭毛,根本無法遮掩她的陰滬,而另一個女孩的胸口甚至只有些微微隆起,下身更是隻有剛長出來不久的幾根稀稀拉拉的蔭毛,但是她們的身體上,特別是大腿根部以及屁股和蔭毛上卻沾滿了白濁的Jing液,很明顯剛剛遭受過那些毒梟的輪姦。
一個毒梟正揮動著皮鞭,命令著那兩個女孩跪在他們面前,給他們Kou交,但是那兩個女孩似乎聽不懂英語或者西班牙語,也就不明白那個毒梟在大聲喊叫著什麼,只是被面前那些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們嚇唬得相互擁抱著瑟瑟發抖,並且不停地低聲悲泣著,兩個女孩的大腿上和身體上都有幾處傷痕,看來已經遭受過鞭打。
“這兩個小妞…是…我們在中國的…合作伙伴…剛送來的…是中國…緝毒警察的…女兒…要我們…把她們…調教成…性奴…”
正在肛奸劉夢純的那個毒梟一邊繼續抱著劉夢純的腰肢,在她的身體裡抽插著,享用著她依然緊窄的肛門,一邊用蹩腳的英語夾雜著西班牙語斷斷續續地對劉夢純說,“不過…她們…聽不懂…我們的話…所以…你…要給我們翻譯…”
“是…賤奴明白…”
劉夢純只能服從那個毒梟的命令。說到“賤奴”這兩個字的時候,劉夢純說的是中文。這些南美毒梟早就從詹百鴻那裡明白了“賤奴”這個詞的意思,並且知道了為什麼要用這個詞作為劉夢純的名字,所以他們也命令劉夢純用中文繼續自稱“賤奴”而又幾個毒梟有時也會用中文叫“賤奴”來命令劉夢純。而劉夢純雖然痛恨“賤奴”這個極度羞辱的名字,但是卻不敢違抗那些男人們的意志,只能繼續自稱“賤奴”那個南美男人聽到劉夢純的服從,滿意地一邊繼續在劉夢純的肛門裡抽插著,一邊對圍著那兩個亞洲女孩的毒梟們用西班牙語喊叫了兩聲,那些毒梟馬上轉過頭來,一個毒梟用英語對著劉夢純說:“差點忘了…賤奴會說中文…你跟她們說…讓她們跪在地上…用嘴巴…給我們舔…”
“他們…讓你們…用嘴…給他們…Kou交…”
劉夢純雖然感到難以啟齒,但是卻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她只好一邊被身後的男人肛奸著,一邊斷斷續續地用普通話對那兩個女孩說。
“不!不要!”
那兩個女孩聽到劉夢純用熟悉的語言對她們說話,激動地哭喊起來,“求求你!救救我們!請你救救我們!告訴爸爸我們在這裡!讓他來救我們!”
那些男人不用劉夢純翻譯,就明白那兩個女孩是在拒絕他們的命令。於是,那個手拿皮鞭的毒梟獰笑著向著女孩們舉起了手中的鞭子,那兩個女孩眼看難逃再次被鞭打的酷刑,驚呼著害怕地閉上了雙眼,在鐐銬相撞的“叮噹”聲中顫抖著互相擁抱在一起。
“等一下!”
劉夢純眼看著這兩個嬌嫩的女孩要遭到鞭打,連忙用英語哀求道,“主人,請稍微等一下!她們剛到這裡,還不懂性奴的規矩,請主人暫且放過她們。賤奴…賤奴願意用小嘴為各位主人服務…”
說著,劉夢純一邊繼續承受身後那男人的肛奸,一邊張開她的雙唇,伸出了柔軟的舌尖,用順從的眼神看著那些男人。
那個毒梟放下了舉著鞭子的手,用淫褻的眼神看了看劉夢純微張的小嘴和她漂亮的娃娃臉,然後他和另外幾個毒梟用西班牙語溝通一番以後,對劉夢純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放過…這兩個妞…不過…你要好好讓主人滿意…”
說著,那個男人就走到劉夢純面前,跪在地上,而劉夢純馬上就用小嘴包裹著那男人的蔭莖吮吸了起來。而這時,劉夢純身後的那個男人也淫笑著把Jing液噴射進了劉夢純的身體,這男人剛一站起身來,另外一個毒梟就急不可待地代替了他的位置,跪在劉夢純身後,把蔭莖插進了劉夢純溫軟的陰滬…
那幾個毒梟圍著劉夢純,輪番把蔭莖插進她的蔭道,肛門和小嘴,享用著這個順從而性感的美女性奴。而那兩個女孩看到這一幕,駭得目瞪口呆。這兩個女孩剛才聽到劉夢純用中文自稱“賤奴”心裡就已經驚懼不已,現在看著這個會說中文的漂亮女孩卻如此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