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飢渴的叫囂著釋放慾望的身體和害怕秘密被洩露的心理,這一對截然不同地向著兩個極端方向伸展的矛盾體使他像暴風雨夜晚被拋上沙灘的海魚一樣,讓他在早晨來臨太陽昇起的時候處在淺淺的水窪當中,因受到熾熱陽光的曝曬而痛苦地煎熬著。
怪蛙和侏儒雖然不能完全解讀劉洋的心理,但是善解人意的青蛙先生他可以預料得到劉洋的那種不安心情,所以他和侏儒儘量尋找了一個角落,讓劉洋晚上睡在那兒,而他和侏儒則睡在外邊,這樣可以有效地防止別人的窺探。
船舶航行在海上的日子過得十分平靜,怪蛙他們已經在海上度過了一個禮拜的時間,但是劉洋還是不能適應這種白天枯燥,晚上又無任何隱私秘密可言的海上生活,他希望能快點擺脫這種折磨人的處境。他現在滿腦子的神經都在沸騰叫囂著乞求尋找一個靜謐偏僻的角落,來安慰他這具空虛了多日的飢渴身體,哪怕只是手指也行,再這樣下去,他的身體會先於他的腦子而崩潰瘋掉的。
到了第八天下午,劉洋啃過怪蛙拿出來的儲存在儲物手鐲裡的乾糧之後,獨自一個人走出了船艙來到甲板上。這個時候在甲板上溜達的人可不少,甚至還有些人正在跟船員們聊著天,大聲講著粗俗的黃段子哈哈大笑著。因為船上沒有女人,在這些純粹的雄性聚集地上,除了講講Se情笑話過過嘴癮外,恐怕沒什麼實際的人或東西可紓解慾望的了。
看著這些大咧咧坐在甲板上,赤裸著上半身露出被陽光曬成黝黑膚色的精壯身軀的男人們,他們做著各種粗魯的動作,唾沫橫飛地大肆談論著女人的裸體,劉洋忍不住就嚥了一口口水,而抓在船舷欄杆上的雙手則握得更緊了。
他急忙把頭轉了回去,繼續裝模作樣地眺望眼前那一片一望無垠的蔚藍海水,他被自己剛才腦子裡突然浮現出的念頭嚇了一大跳,他的臉在唸頭閃過的一瞬間漲得通紅,身體也在微微地顫抖,好像因為害怕,又好像是在期待什麼似的。
“果然光一想就有反應了……”他沮喪地垂下頭,隱藏在袍子下面,雙腿間的褲襠裡早就是溼漉漉的一片了,他感覺自己下半身的那兩個肉|穴都像兩張飢渴的嘴巴一樣不停地一開一合蠕動著,在開闔收縮之中不斷地把一股股黏液帶出來。而上面的蔭莖也因為慾望的刺激半挺立著,但是在沒有雙手套弄的情況下,在沒有下面兩個肉|穴被外物抽插的情況下,它根本沒法射出來。
而胸口兩個腫脹的Ru房也因為身體的情動早就分泌出了不少|乳汁,但是它們積蓄在Ru房裡卻沒有時間被擠出,很快他就感覺胸口更加沈甸甸漲疼了。
就在劉洋站在欄杆邊黯然失色,為他的身體性福擔憂的時候,他前方那片平靜的海域,先前還空無一物,唯有遮天蓋地的海水,但是下一刻卻突然在遠方出現了一艘大型的船隻。就在他耷拉下腦袋的時候,他聽到了周圍慌亂的喊叫和雜亂的腳步聲,劉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急忙抬起了頭,一映入眼簾的就是那艘朝他們越駛越進的不明船舶。
巨大的船身通體黑色,在高高豎立的桅杆頂端則飄揚著一幅畫有骷髏頭的黑色旗幟,劉洋雖然從沒有親眼見識過海盜,但是這樣標誌性的在小說影視劇中都出現過的骷髏旗幟他還是見過的,他知道這是專屬於海盜們的旗幟。
“是海盜?!”這幾天過慣了悠閒安寧生活的劉洋在看見海域上專門以劫掠廝殺為生的海盜船時,他慌張得不知所措,他想趕緊跑回船艙裡去告訴怪蛙和侏儒。但是甲板上已經亂成了一團,船員們或許還可以說是處驚不亂,但是那些和他一樣的遊客們則光是被突然間出現的海盜旗幟就已經嚇得驚慌失措,魂不附體了。
水手們需要改變貨船的航向讓船隻逃離海盜船的追擊,而甲板上駕著的那一座大炮也開始被水手調節方向對準了海盜船,炮彈開始裝膛,隨後是填塞火藥,夯實炮膛,然後點燃線引子。他們的動作雖然靈活而有條不紊,但是海盜船還是先他們一步開火了。
雖然兩艘海船之間的射程不太近,但是急速飛馳過來的鐵製球體還是十分精準地砸斷了掛著主帆的高大桅杆,幸虧還留在甲板上的劉洋躲避得快,船帆倒下來時並沒有砸到他。但是隨後又不停地有接二連三的炮彈向他們打來,其中有一發就打在船舷上,把甲板砸出了一個大窟窿。
已經開始有人朝船上放置的救生筏和救生小船蜂擁過去了,他們眼看著海盜來勢洶洶,這艘貨船隨時有被砸沈的危險,現在最重要的是逃命要緊,被海盜抓住的下場要麼是被殺死要麼是被當做奴隸販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