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哎!好女不吃眼前虧呀!
‘我要去清水鎮。’
‘清水鎮?’
‘好了吧,我都說了,你該送我出去了吧?’
‘我有說過你說了,我就送你出去的話嗎?’說完又一次不再看我。
我、、啊——啊——我徹底的抓狂了!
‘算你狠,本姑娘我就不信了,沒有你我就出不了這門了,再——見!’
胸口氣悶,我真想衝出去揍人,臭著一張小臉,我氣沖沖的就衝了出去,剛跑到二樓與一樓的中間樓梯處、、
‘凝紅,這怎麼還藏著個這麼可心兒的人兒,沒人陪呢?’
‘陳大爺,讓您說的,我們這樓子裡新來的哪次不是放牌子的時候先可著爺們先點的,哪敢有藏的理兒,真有可心的,我凝紅第一個就拉出來當搖錢樹供著了,您說是不?再說了這好的不是剛才爺都翻了一圈了嗎?’凝紅雖然是在笑,可是很明顯她笑的有些尷尬。
‘我說凝紅,閒的不說了,這丫頭今兒個爺要了,開個價兒吧!’
‘喲,馬大爺,您怎麼也來添亂呀,這可真不是我們樓子裡的姑娘。’
‘凝紅,爺知道你們這兒的規矩,開價兒吧!’那位先看見我的陳大爺話說完就從梯階下筆直的上了樓來到我的身前,伸手就要攬我的腰,我慌忙的旋轉躲開他的手臂,卻不想一下子又落進了那姓馬的男人懷裡。
‘倆位爺,別鬧了,她是我們樓主的朋友,真不是我們樓子裡的,纖雅、雯雯,還不伺候著倆位爺進房!’饒是處事老道的妓院老鴇也對現在的情況鬧的手忙腳亂。
我欲掙脫出那另我討厭的懷抱卻被抱的更緊,那馬大爺還企圖用他那臭嘴親我,如今我所有的氣都被嚇沒了,整個就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忍無可忍的我又一次抬起了腳,哎!今天的我好暴力呀!往日裡的淑女形象算是徹底的毀了。一聲慘叫之後,我就看見企圖非禮我的那個馬大爺弓著腰,雙手死命的捂著自己的胯下哀嚎著。很顯然我的這一舉動是驚呆到了身邊的人,還有整個大廳裡淫聲笑語的所有人及那些還沒來得及進房的男男女女也被那什麼大爺的慘叫聲鎮住了。
‘再敢招惹我,我就讓你這輩子做太監!’氣憤、氣憤、還是氣憤!我敢保證我今天出門一定是沒看黃曆,要不就是這邛洲和我八字不合,趁著大家都晃神的空兒,我衝下了樓往大門口跑去。
‘在我這兒撒野的人還重來沒有一個能大大方方的走出去的呢!’翌明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五樓的走廊上,隨著他的一句話,我也被近在咫尺的大門處倆個看門招呼來往客人的大漢攔住了去路。
‘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咬牙切齒的回頭望著悠閒自若緩緩步下樓來的翌明歡。
‘馬爺,多有得罪了,不過這丫頭確實不是樓裡待放牌的姑娘,您今天和陳爺的舉動可是差點就讓我這第一樓背上個“逼良為**”的惡名呢!馬爺要不這樣,咱們一人退一步,我叫個大夫來給您看看有沒有壞了哪裡,另外,今天的花銷就算我請了,您看呢?’
‘樓主太客氣了,我剛才和馬爺也就是和那姑娘開個玩笑而已,怎敢壞了您這的名聲不是,只是、、沒想到小姑娘性子這麼野就是了,我這就扶馬爺回去,您忙您的,有時間我們再來!’為什麼我總感覺賠禮的沒有誠意,吃虧的倒還謙卑的很呢?亂了,亂了,一切都亂了,六年沒出來見世面,如今出來看來確實是和社會脫鉤了。
後來他們又說了幾句客套的話,那調戲我的倆個人就被送出了大門,而我又一次被帶回了五樓,至於樓下,還是酒照喝、琴照彈、舞照跳,那啥的照那啥、、總之一句話,我鬧出來的小插曲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個餘興節目,對於他們的風花雪月半點影響也沒有。
‘我會派人去給你取行李和馬,你就在這給我好好的待著吧!’
‘翌明歡!你我非親非故,我也不是個有錢人,你綁架我沒什麼好處可得的,反過來你還要供我吃,供我住,對了,你還要供我穿,我這個人很愛慕虛榮的,不是好的我可是看不上眼的,綁架我,傻子也能看出來是個賠本的買賣了,你沒那麼傻吧?還有,你開的是妓院,要是我天天都給你這麼鬧一通,你說你是不是賠大發了,放了我吧!我沒有油水可撈的!’此刻我被他五花大綁的丟在了他的大床上,我現在已經是想不明白我到底怎麼得罪了他,他一定要扣我在這。
‘如果你這樣還能給我出去闖禍,那我還真服了你了,至於賠本買賣嘛、、我從不做賠本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