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嗎有那麼多講究嗎?行了那以後我不叫你王爺了,和軒哥哥他們一樣叫你越公子可好?’我才沒那麼傻呢,這樣的便宜不能沾,沾了一定麻煩。
‘鳶兒——難道讓你叫我的名字就那麼難?’是我的錯覺嗎?怎麼感覺聽他的聲音有些悲慼呢?
‘不是的,我只知道王爺的名諱是不能隨便叫的,我想就算你的王妃也是不可以直呼你名諱的吧,你又何必要強迫我呢?’掙脫出他的懷抱拿起茶壺倒了杯水慢慢的喝起來。
‘本王的名諱確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叫的,至於王妃是否可以直呼本王的名諱,那要看本王的王妃是誰。’他很快恢復了一身冷傲之氣也坐在凳子上倒了杯水喝起來。
切——變臉變的到快,看來今天他又和我耗上了!
‘說吧,你到底想幹嘛?’我嘆了口氣無力的問。
‘本王說了,我要做你心裡的越昊翼而不是眾人眼中的安邑王爺。’他抬眼鄭重其事的對我說。
‘有區別嗎?’我問。
‘有,別人沒機會做我的王妃而你有。’
‘哈——沒記錯的話我記得軒哥哥說過,你那大家子不適合我,我也沒打算要來個攀龍附鳳什麼的,把自己丟進個滿是女人的堆裡為哪個註定要做負心漢的傢伙爭風吃醋,用我爹一句話還你: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另覓佳緣吧。’
‘難道你就適合那韓公子?’聽了我那麼直接的拒絕他一臉怒氣的吼道。
‘狐狸嗎?他現在是我哥們,就是朋友的意思,也許日後會有什麼日久生情的事情發生,但絕不是現在,至於適不適合的至少他還沒有那個三宮六院的本錢。’反正該說的和不該說的都說了,我也不反對再多刺激刺激他。
他怒瞪著我,‘日久生情?你覺得你有那個機會嗎?’
我輕笑,‘管天管地你還管的了人家的心在哪裡嗎?’
聽聞此言他蹭的站了起來,一收手水杯盡碎。
‘謝紫鳶,人心在哪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終有一天會讓你乖乖的留在我身邊,你就等著瞧吧!’說完一張手水杯的碎片落地他向門外走去。
‘你當我嚇大的呀,切——’誰怕誰呀,讓我乖乖的留你身邊——那你得等了!
他理都沒理我消失在了門外。可惜的是我這話說的太早了,要是知道後果會如何我想我今天一定不會和他說這些,一定不這麼刺激他,可是後悔的藥沒地方買呀!
自從越昊翼那天晚上走了以後就沒再來過,因為軒哥哥和狐狸一直沒醒我和素素也哪裡都不敢去,就這樣過了四五天,軒哥哥和狐狸終於醒了,看見他倆睜開眼我和素素也放心了下來,接下來的就是打算著什麼時候我們啟程和全叔會和去了,其實這幾天過的很平淡,就是有一件事讓我們感覺很不安,那就是路雲兒路小姐在大牢裡自殺了,聽說知道訊息後路大人也一病不起了。還有一件事就是讓我一個人鬱悶的了,越昊翼回上京了【單晉的國都】,他走的那樣乾脆那樣匆忙,想想他那天臨走時說的話,我心裡有種不好的感覺。浪心梅至今還沒醒,不過審案子的事情是官府的事情我們管不著,所以軒哥哥和狐狸醒後的第三天我們決定啟程去洛亞與全叔會和,快要出發的時候一個很意外的人來找我——寧平。
‘有什麼事嗎?’這是我見了他的第一句話。
‘小姐要啟程了嗎?’
‘恩,在這裡耽擱的也久了,正要走,怎麼?你家王爺又有什麼指示嗎?’
‘不敢,小姐不覺得我家王爺走的蹊蹺嗎?’他試探的問我。
‘他走他的,與我何干?’
‘小姐你不瞭解我家王爺的為人,可我清楚,世人皆知單晉有一常勝將軍越武王卻無人知道這越武王就是我家王爺安邑王爺,當年先帝賜號時因我家王爺在眾兄弟中武功謀略最高才得此威名,十四歲帶兵繳流寇一役成名,因其打仗的時候面帶鐵面鬼王面具又被稱為鐵面武王,其實先王在世時三國都曾有過吞併彼此之心,單晉在其腹內自是腹背受敵,可小姐你知道為什麼現在我們單晉卻是最強大也是最沒人敢碰觸的嗎?’一段故事聽的我膛目結舌。
‘你別告訴我就是因為他。’
寧平點點頭,‘因為我們有最強的軍隊和戰無不勝的戰神。’
我現在有點糊塗了,‘我說寧公子你對我說了這些到底是想說什麼?是介紹你家王爺的豐功偉績還是自報家門?我對聽這個沒什麼興趣,既然你們王爺那麼優秀我想他也不乏聽他故事的人,我要走了,軒哥哥他們還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