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早就和他混熟了出言調侃道。
‘切,小丫頭,別不服氣,哥哥我可是做事沉穩的很呢。’
‘行了,別自吹了,快走吧,告訴乾爹我會去看他的。’看見那還是來時的一身灰棉布粗衣,還是那麼邋邋遢遢的人兒對雙兒伴了個鬼臉,又拍拍寒夜的肩。
‘哥們,別的不說了,丫頭就交給你了,千萬別讓她有事,要不你家王爺不劈了你,我也劈了你。’
‘放心,有我寒夜在定當保小姐平安,若是小姐有個什麼,不用你們劈,我自當自盡跟隨。’寒夜懷裡抱著小潔,一臉鄭重的保證著。
得到滿意答覆的邋遢人又拍拍小潔的頭轉頭對向我‘我走了,有機會我再來看你,自己小心著點,有事記得用老爹留給你的啞哨聯絡。’說完轉身出了內城的城門大步而去。
送走了乾哥哥我們三人又在外面隨便的閒轉了一會,眼看太陽西斜才往王府方向走去。回了西苑卻沒有看見靜兒的身影,按理說靜兒每次做完手頭的工作後都不會亂走的,就算我不在府裡她也會在自己屋裡悄悄練功,靜兒性格本來就不喜與人太接近,所以平時就算我要出去什麼的也會找理由將她留府裡,免得她心煩,可是為什麼今天我們都回來了,這靜兒卻不見影呢?
‘雙兒,你弄下晚飯去吧,夜,你陪我去下梅林吧。’
由寒夜帶路我一路來到了那個後山梅林,大老遠的就可聞到淡淡的清香氣,一大片傲然綻放的白梅在風中搖曳,不盡讓我想到了謝府後園裡的那片桃樹林,一個是春之使者,一個是花中君子,有多少的文人墨客曾為它們歌詠頌詞。
‘夜,我倆分頭找吧。’
‘小姐,我看還是我自己進去找吧,梅林不算大,我一會就可以轉完,小姐可以去前方梅亭等我。’
‘好吧,快去快回,要是這裡沒有,我們再去別處看看。’
和寒夜商量完,我向他說的梅亭走去,這裡與我來時的路剛好是個岔道,與寒夜急急奔去的方向剛好是南轅北轍。還未到那梅亭就老遠的看見了亭子裡有人,正想著要不要過去的時候,卻看見了跪在亭前的人好像是靜兒,懷著一顆困惑不解的心我邁步前行了過去,原來亭子裡坐在的是那個準侍妾蝶兒,再她的身後還有倆個小丫鬟和一個長相有些陰柔的侍衛。
‘喲,這不是未來的王妃嗎?今兒怎麼這麼巧呀?蝶兒這身子重不能給未來王妃行禮了,還請您原諒蝶兒的失禮之處才好。’看著她以見突出的腹部心裡不舒服的很,不過既然已經默許了這一切,那我也只能將自己催眠,告訴自己此刻我只想找靜兒回去。
‘蝶兒姐姐身子要緊,何必那麼見外。’
‘您可別這麼說,如今這上上下下哪個不知道,您可是王爺身後的主心人兒,得罪了您可比得罪了爺後果嚴重呢,別說我帶著身孕還被爺賞了幾鞭子,想那媚兒和夢夢還有剛剛被爺遣散的院子裡的姑娘們,要不是礙了人眼了,爺能說趕就趕說散就散?’看著態度不善的她,我不打算和她繼續討論這個問題。
‘蝶兒姐姐,不知道我這丫頭怎麼得罪您了,如今被罰在這兒?’
‘也沒什麼,今兒我想來梅林賞梅,這死丫頭突然的跑出來嚇到了我,您也知道的,我現在可不能有什麼閃失的,平時也沒見過她是哪個院子裡的人,沒想竟是您那的。’
‘靜兒,是嗎?’我轉頭對向一直低首就是聽見我來了也沒有抬頭的靜兒。
‘小姐,靜兒不是有意的。’‘蝶兒姐姐,這次是靜兒不對,你罰也罰了,可否讓我把她帶回去?’
‘看您說的,既然你也叫我聲姐姐了,日後我們還要一同伺候爺,本來呢這丫頭還真是罰罰就算了,可是、、’看著一張姣好的麗豔瞬間變成猙獰的夜叉,我汗毛都要立起來了。
一聲清脆的盤碎聲響起,因為我現在和她們還有些距離並未在亭前,所以聽見聲音後我急忙的跑到了靜兒身邊,靜兒身側地上滿是瓷盤的碎片,那是剛才蝶兒甩手丟出的點心盤的殘骸,而靜兒的左眉到近太陽穴處被飛起的碎片劃了一道深深的血口,‘靜兒!’伸手欲扶起靜兒,卻見那蝶兒站起俯身過來。
‘靜兒是吧,要怪就怪你的主子太得寵礙了我的眼,你不是一直幫著你主子擔著事呢嗎,那好,你就在這碎片上跪上半個時辰,過去我和你主子以往的一切就算倆清了如何?’
看著她拾起一片碎片衝著靜兒陰險的笑著,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女人竟會是如此殘忍之輩。靜兒無言的握緊了下拳頭又放了開,她本來就是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