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陣雨時分的氣勢。撐著一把淺藍色的雨傘,悠閒地穿梭在校園的小道上,藍韻正巧碰上了站在屋簷下的宮本教練。呵,比起藍韻這女人的悠哉遊哉,宮本良也不可謂不狼狽啊!毛髮全粘一塊了不說,嘖嘖,這一身的運動服也全溼了,搖了搖頭,藍韻眨眨眼地說道,“你這副落湯雞的模樣,如果被那群傢伙看到了,嘖嘖,你那教練的威嚴也就——”
宮本倒是沒想到這麼副狼狽樣正好被被這個壞心的小女人看到,直直得愣了一會,然後,瞧了瞧,身後,眯起了眼眸,大聲地說道,“藍丫頭,你先和後面的社員一起過去吧,我晚點到。”
藍韻回了回頭,正好瞧見忍足輕笑著,撐著黑色的雨傘。撇了一眼他背後的網球包,再瞧了瞧,不良教練早就跑上去和忍足說話,沒等藍韻插口,忍足就把傘給了宮本,自己小跑到藍韻這邊了。
“你到是會樂於助人了,我還打算去你們醫學院的教學樓找新經理呢。”藍韻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沒好氣地說道。
“教練算計人又不是頭一回了,何況,成|人之美的事情,我又何必拒絕呢……”忍足自覺地接過藍韻手中的傘,輕笑著看著眼前的人。
“不過,你也不用去找伊藤繪雪了,聽說她哥哥出了點問題,這幾天都沒來學校。”
這下藍韻倒覺得奇怪了,這護理系的事,他一個臨床醫學系的學生對這些怎麼那麼清楚啊,或許是看出了藍韻的疑惑,忍足放慢了腳步,解釋道,“伊藤繪雪的叔叔前天住的醫院正好是我家旗下的。”
“說到姓伊藤的,倒是挺多的,咱們學校就有個輔導員是叫伊藤拓也的。而且,不久前我在酒吧的時候,和一個叫伊藤青葉的人有過一面之緣呢。”
“噢?——”忍足眉宇微微皺起,對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有些莫名的排斥,不過,臉上的表情倒是沒顯現出什麼異樣。
藍韻側著頭,笑著和身旁的忍足說起了那晚酒吧裡遇到的黑社會事件。
聽著藍韻對伊藤青葉的描述,忍足的神經又緊了緊,從她的口氣中,不難聽出她對伊藤青葉的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