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依不饒,索性四肢並用,把在我身上。
我失笑,“藍奕崎,你已經30歲了?”
“嗯!”他悶哼。
“可我感覺你只有3歲!”我無奈的嘆氣。
他“咯咯”低笑,自我頸窩抬起紅撲撲的俊臉,墨綠色的眸子晶亮亮的,“好啊,那小寧就把我當三歲待吧!”
我黑線,“嗯,我馬上打電話去智力障礙休養所。”
藍奕崎眨眼,一臉疑惑,“幹嘛?”
我表情嚴肅,“看他們有沒有走失患者。”
聞言,藍奕崎一愣,隨即俊臉怒紅,“寧夏!”低吼著,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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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又羞又窘的模樣,我忍不住笑出聲,“是你要我把你當三歲孩子待的!”
“你還說!你這個不知情趣的笨女人!”吼著,上下其手,搔我癢。
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忙求饒“啊啊啊,我改了……啊、哈哈哈……啊!改了啦!!”
他不聽,再接再厲。
“哈哈……啊~藍、藍奕崎~……哈哈哈哈……再不放手……啊哈哈……我不、不客氣了……哈哈哈……啊……”
“好啊!你放馬過來!本少爺才不怕!”雖這樣說著,卻停下了動作,但仍舊騎在我身上,居高臨下的看我。
也許,在心理上,我就把他當做好哥們兒小弟弟來看,並不覺得我們兩人此刻的姿勢有什麼不對。
只是難耐的動了動身子,腿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也沒原先那麼疼了,有時候熱了會癢癢的難受。
跟他折騰這一會兒,出了汗,更是瘙癢難耐。
我氣喘吁吁“你、你先下來……我傷口癢得難受!”
聞言,他眨眨眼,“我幫你擦酒精止癢?”
我想了想,“好”。
反正這幾天我被黎默伺候慣了,自己還真懶得動手了。
藍奕崎好像特別高興,樂顛顛兒地從床頭櫃抽屜裡拿了藥棉和酒精,回來跪坐在我身側。
為了傷口痛風有利於癒合,我在房間裡一直穿著棉質熱褲,長度包住三分之一大腿,剛好能露出傷口,所以,上藥時,只要稍稍把熱褲往上推一點點就好。
藍奕崎動作溫柔,沾滿酒精的藥棉軟軟地在傷口處來回,冰涼涼的液體一抹上面板,刺刺的感覺立馬緩解了那股讓人難受的瘙癢。
我享受的閉起眼,滿足的鬆口氣。
許久,藍奕崎動作停了下來,他略微沙啞的聲音在上方傳來,“你熱嗎?寧?”
我睜眼,他放大的俊臉映入眼簾,我微徵,然後納悶的搖搖頭,“不啊,你熱啊?那把空調溫度調低些。”
“不用……”他綠幽幽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漸覺事情不對,“藍、藍奕崎?”幹嘛一副要把握吃掉的眼神?
“嗯?”他低頭下來,英挺的鼻樑與我的相錯,我們之間,距離近得,視野一片模糊。
“別靠這麼近……”我開始緊張,藍奕崎眼裡跳躍的火光,我太熟悉,那是無數次歡愛中,黎默眼中最常見的──慾望。
“為什麼?”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聲音沙啞的像是引誘。
我遲鈍地想起用手去推他,才發現不知何時,我的雙手已被他禁錮在頭側,與他的十指相握。
“藍奕崎!你……”我頓悟,羞怒,使勁掙扎,他不動如山,甚至俯下身子,健壯的胸膛與我豐盈尖端摩擦。
那觸電一樣的酥麻快速遊走全身。
我覺得恐懼。倒不是對藍奕崎的行為,而是對自己的反應。
如果說,與黎默的第一次,我還可以厚臉皮的狡辯說是被“強迫”。
那麼,這一次呢?我又是抱著怎樣的心態?
我不敢去分析,那答案讓我戰慄。
難道,我本質上,真的是一個淫蕩放浪的女人嗎?
否則,為什麼對“鐵哥們”都起了反應?
在我沈迷於自我剖析的空當,藍奕崎突然俯身下來,吻住我。
我大驚,睜大著雙眼目視眼前悅動的墨綠色“火焰”大腦一片空白。
群魔亂舞陷情劫
(5鮮幣)51
回到酒店還不到九點。
洗了澡,換了衣服,剛拿出筆電準備看檔案,套房的門就被敲響。
開啟門,是藍奕崎。
他喝了酒,醉醺醺地,原本倚在門框的,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