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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默看一眼他懷裡撒嬌的人兒,曖昧地勾起唇角,同樣舉起手中的高腳酒杯,緩緩點點頭,漆黑的鳳眼深邃如同漩渦。
藍奕崎將睡著了的寧夏輕輕放進柔軟的大床上,貓兒一樣的女人慵懶的嚶嚀一聲,在蓬軟的枕頭上蹭了個舒服的位置,塗著粉紫色唇蜜的櫻唇似是滿足的微微努了努,深深睡了過去。
悄無聲息地在她身邊坐下,修長白皙的手指挑起落在她頰上的一縷碎髮別在她玉雕般剔透玲瓏的耳後。
由粘著細碎淚珠的長睫顫了顫,藍奕崎動作一頓,確定她沒有醒來的跡象,才緩緩俯下身,在那有著淡淡淚痕的小臉上落下輕如羽毛的一吻,掀開一旁的夏被,悄悄將那穿著銀藍色晚禮服的婀娜胴體嚴嚴包裹,“晚安,我的公主。”
這人吧,一旦當牛任勞任怨忙活慣了,這突然閒下來就會跟沒頭蒼蠅一樣,不管怎麼闖也找不找北。
現在呢,我就是標準的沒頭蒼蠅一隻。好不容易賣了一晚上身換來的帶薪假竟然不知道要幹嘛?!鬱悶啊~
坐在帝都二樓的咖啡廳裡,一身淡藍運動裝的我與裝潢華麗優雅的高檔咖啡廳看起來格格不入。
喝一口杯裡的黑咖啡,無糖無奶,苦的我直想吐舌頭。我發現吧,我就是一自虐狂,明明特討厭和黑咖啡這種濃郁的讓人噁心的苦味,但還著了魔一樣每次都點這個,真是要命!
這要是擱以前,要是有個節假日什麼的,要麼跟小愛滿城瞎逛蕩,要麼留在裴子毅那幢豪華別墅裡當賢妻良母洗衣做飯,哪象現在……唉~真是無聊啊~
“真巧啊!”
身前一片陰影壓下,對面的位子上多了一個人,在這樣懶洋洋的無聊日子裡我的反應神經總是處於半歇菜狀態,直到對方點了咖啡我才反應過來,抬頭,一身銀白色啞光西裝的斯文男人正笑眯眯地看著我,“黎、黎總?”
我有些錯愕,貌似帝都是他勁敵的產業吧?大白天的就來晃盪不怕別人說他心懷不軌嗎?呃,也是,人家昨晚還去參加晚宴了呢。
昨晚吶,那可是裴子毅先生為她年滿十八週歲的裴夫人設得生日宴呢,可真浪漫,我跟他結婚那會兒我估計他連我是哪年生的都不知道。
不過,話說回來,穆莎莎只有十八歲還不到法定婚齡吧?裴子毅可真有本事,不知道是不是跑到韓國或是日本結的婚呢?
“寧小姐,很容易走神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這人太無聊的原因?”
呃,真尷尬~“不、不是,”我不好意思的笑笑,順便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有時候這裡反映比較遲鈍。”
聞言,他低笑了幾聲,那種抿起嘴很含蓄的低笑,配上他那股斯文爾雅的書卷氣很是迷人。
“希望寧小姐對在下的容貌還算滿意。”
“呃──”慘了,貌似我盯著人家看的太入神了,低下頭偷偷吐吐舌頭,嘴拙地不知該說什麼,只能支支吾吾地轉移話題“那個,黎總是來洽公的嗎?”
見他銀絲鏡片後的鳳眼似是閃了閃,我有瞬間的怔愣,那眼神讓我有種心顫的感覺。
他搖了搖頭,“不是。”
“哦。”我端起咖啡啜一口,我的性格不像小愛活潑健談,實在不是一個善於聊天的女人,特別是這種毫無經濟意義的閒聊。
沈默了約有三十秒吧,我想跟他告辭先離開,跟他在一起我有一種身為小綿羊的怯懦感。
在我放下咖啡的瞬間,他突然開口“寧小姐今天有空嗎?”
“啊?”我錯愕。
“我想請寧小姐用午餐,不知道寧小姐肯不肯賞臉?”他很紳士地忽略我呆楞的蠢樣兒。
“呃……”我有空但不想去啊~
可惜,他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三分之一秒後,我被他溫柔又霸道的從位子上拉起來,順便將兩張粉紅票票壓在了桌上 “既然不回答,那就當寧小姐同意了,那我們走吧。”
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我,就這樣傻乎乎地被他拖進了他那輛嶄新的黑色寶馬。
“那個……”不用幫我扣安全帶吧?
微微後仰,儘量與他湊過來的身子保持適當的距離,說實話他身上乾淨的味道很好聞,但是……
“想吃什麼?”說話時他還在幫我扣著安全帶,側過臉,霎那間,我們兩人幾乎鼻尖對鼻尖,他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臉上讓我渾身滾燙。
這個安全帶扣的可真久啊~
“日本料理好嗎?”貌似他又靠近了些,我們鼻尖相錯,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