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很大的感觸,只是一件兵器罷了。
“我把他囚在我的空間裡了。”流雲的空間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片死寂的白,恐怕一個心智不怎麼堅強的人被關進去一天就會被那種孤寂給折磨瘋的,就不知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那就先關著吧,今天的事情也算給我提個醒了,本來還想和他們玩玩的,現在看來也不是那麼好玩的。”不過耀司到真的很好奇,他沒有理由向他出手啊,難道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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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這個房間,依舊是那兩個人,不過不同的是,可能是因為白天的緣故吧,屋子沒有那麼黑暗,雖然沒有窗戶,卻顯得很明亮。
“為什麼!”老人煩躁的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向地面,發了一通脾氣,但終是年紀大了,氣喘噓噓的癱坐在老闆椅上,這明顯應該是個權勢通天,春風滿面的老人現在面上卻顯得很憔悴。顯然,愛孫的事已經摺磨的他精疲力盡了。
“主人,您冷靜下來,別傷了自己的身子。”原本站在遠處看著主人發脾氣的老喬治見老人現在的樣子,也不得不撇開主僕之分,主動的上前勸慰道。
“喬治,你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能殺得了他的人麼?我不相信,一定會有人殺得了他的,一定會有人的!”老人歇斯底里的捉住老喬治的衣襟吼道。
“是有人能殺得了我沒錯啦,不過恐怕你們是找不到的。”耀司剛來到從Ivan記憶中看到的地方,就聽到他要找的人在詛咒自己,不禁來了惡作劇的興致,就這麼突然的打了聲招呼。
“誰?”呼的,老人驚魂般的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在看清耀司的樣子後就彷彿失去全身的力氣似的,疲憊的軟倒在身後的椅子上,痛苦而絕望的看著耀司。
“你要殺的人。”耀司好整以暇的看著老人,彷彿是在自己家似的,熟悉的走向角落的沙發,悠閒地翹著二郎腿,頗為有趣的看著老人好像調色盤似的臉。
“來吧。”老人認命的看著自己的手。
“來?來幹什麼?”耀司聽到老人的話奇怪的問道,可是轉瞬想到什麼,好笑的看著在等死的老人。“誰告訴你我是來殺你的。”
“啊?”他不是來殺他的?“你不是知道我請殺手殺你嗎?你難道不想殺我嗎?”他已經夠老了,也已經活夠了,其實當初要不是她留下幾個孩子給他照顧,他真想隨她而去。但是,她那麼純潔,一定會上天堂吧。而他身為一家之長,而且還是一個政客,他,一定會下地獄的。
“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殺我,你是烈的外公,我不會做讓烈傷心的事。”凡人在他眼中就像螻蟻一樣,他才不會因為一個凡人的小小錯誤就大發雷霆呢。
“是啊,烈,我求求你,不要讓烈愛上你,不可以讓烈愛上你。”聽到耀司提到烈,本來已經認命的老人,目中散發出一道懾人的精光。突然想到了烈,他可憐的外孫,家族悲哀的繼承者,即使豁出他的性命,他也一定不能讓烈重蹈覆轍。
“烈?愛上我?”耀司聞言更加奇怪了,這老人不會有什麼老年痴呆症之類的老人常見疾病吧?“請老人家把話說得通俗點好嗎,恕耀司才疏學淺,理解能力有點跟不上您的思路。”
“抱歉,我是有點急躁了,但請你原諒一個老人對後代的擔心之情,請你一定要發誓,你一定不會愛上烈,也一定不要讓烈愛上你,最重要的是即使你們相愛也不要在一起。請你一定要先發誓,再讓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說明。”在知道了耀司真的不準備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後的老人,不愧是在美國政壇暢遊了幾十年的老狐狸,立刻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都冷靜理智了起來,而且也看出了耀司不知道清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是話還是要先放在這的,在多年前發現烈的能力後,不管是血緣的聯絡,還是基於同病相憐的同情,烈就成為他最重要的人了,他絕對不能冒險。
“好,我發誓,我不會愛上烈,也不會讓烈愛上我,即使我們互相愛慕,我也不會和他在一起。”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這麼說,也知道這句誓言很矛盾,但還是可以很明確的看出不論老人讓他發出怎樣的誓言,其目的都是他不能和烈在一起。再說了,烈在他心中只是一個很好的朋友罷了,他從未把烈當成可以愛的人,甚至可以說,不只是烈,其他的人,在相處時,耀司從頭到尾都只是把他們放到朋友的位置上,可是就像之前的馬爾一樣,耀司自認他在與馬爾相處時從未給過他們錯覺,可是馬爾和藍洛還是愛上了他,這讓他很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