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一路上他就一直沉浸在耀司的那個溫柔的笑容中不可自拔,那如冬日的陽光一樣暖入他的心底,是他這個內心永遠黑暗的人心中最大的溫暖,非常不可思議,手上沾染的血腥比他只多不少的總長竟然擁有那樣溫暖的笑容。現在回想依然覺得很慚愧,那天他竟然在下車後才注意到不論外表還是氣質都非常有存在感的流雲,真是應了那句,相愛的人眼中只有對方的存在這句話。現在想起似乎就是從那時起,他才喜歡上這個“新的”總長的。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心中一點都不會難過,照理說心愛的人不只愛你一個這種事,只要是個正常人應該都是無法忍受的,可是現在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彷彿理所當然似的,”這麼多天了,關於這件事靖彥一直理不清頭緒,也不知道原因,現在他已經放棄尋求結果了。
“呵呵,看來我果然還是比不上司瞭解你啊,我現在可是瞭解了為什麼司他一點都不擔心了,與其說不關心,還不如說是對你有足夠的信心。”其實耀司也不是不關心或是什麼對靖彥有信心,只是,這正是結為靈魂伴侶的好處,一切都已伴侶的需求為第一。
臥室中,盤膝坐在床上的耀司不會知道相隔一門之外的兩個愛人談論了什麼,此時他正全身心投入到療傷的工作中。當初他確實是有點拖大了,雖然在之前已經將力量恢復到當時的最佳狀態了,可是帶著七個人還是吃力了些,在回到地球的時候,不禁耀司身受重傷,就連耀司留在伊藤忍、展令揚,曲希瑞,南宮烈,向以農身上的那一絲神識都為了保護他們而全部消散掉,這在平時一絲神識的消散根本不會讓耀司多在意,可是那時已經內息枯竭的耀司根本受不住那樣的衝擊,結果傷上加傷。可是想到東邦似乎永遠離不開危險,不管是他們主動送上門的,還是危險主動來找的他們,事實就是事實,所以雖然最後耀司已經油盡燈枯,卻還是運起最後一絲力量重新為他們注下他的神識。最後弄得根本沒辦法自行回去,只好讓萬里之外的流雲來接他回日本,一回到家裡為了不讓靖彥太擔心,強撐著對他笑了笑,卻不想想他死人一般的臉色就足夠說明問題了。
現在耀司其實最需要的是閉關修練,可是現在是在地球,不是仙界,他的身份是宮崎耀司,而不是昔日的神偷門門主流匙,他不能像以前一樣一修煉就是,幾十年,幾百年,要是那樣,恐怕等耀司出關的時候,他在乎的人全程白骨一堆了。
現在耀司只好短時間的治療一下,暫時將傷勢控制住,至於力量就只好等他自己慢慢恢復了,雖然那個速度可以說是慢的讓人難以接受,不過,那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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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像老天氣不過耀司的逍遙,將對耀司前幾千年的逍遙生活的怨念全部積攢到這一天發作,真是應了那一句:屋漏偏逢連夜雨。
就在耀司修煉的關鍵時刻,就覺一道神識傳來越見虛弱和絕望的訊息,將耀司的修煉打斷,噴出一口鮮血的耀司此時無比慶幸他沒有進入深度修煉,不為他自己受傷輕重,只為能夠及時將神識的主人救下,要知道如果進入深度修煉,外界的一切情況將完全的隔絕。
雲,雲——
門外正在為靖彥講述耀司與風見燁的相識經過的流雲正講到風見燁被毒蛇咬傷的一幕時,就聽耀司的傳音,因為嚴格說起來流雲是與耀司共享一個靈魂的,所以身為流雲主體的耀司完全可以不分時間空間的阻隔,隨時隨地為流雲傳音,但相反,身為副體的流雲卻沒有這個權利。
雲,馬爾出事了,你去把他帶來由我來處理。位置是……
耀司傳完一句話便重新沉寂了下來,他相信流雲會將事情處理得很完美的。
“怎麼了?流雲?”靖彥詫異的看著失神的流雲,據他對流雲的瞭解,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流雲作為唯一能隨時跟在耀司身邊的人,白痴才會認為他只是耀司的孌寵而已,靖彥是白痴嗎?當然不是。事實上雖然第一次見面時,他對耀司“一見鍾情”才沒有發現流雲的存在,但流雲本身的原因也是不可否認的,自那次以後每次看到流雲跟在耀司身邊時靖彥總是會特別注意流雲,每次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流雲的力量遠不是他可以比擬的。所以對於一個在靖彥心中只比耀司弱的人竟然在和他對話的時候誰失神,其原因真是讓靖彥非常好奇呢。
“哦,沒事,耀司沒事的,你去做你的事吧,我有任務下來了。”說完也不避諱靖彥直接運用定位座標轉移向耀司給他的地點。
靖彥愣愣的看著流雲消失的地方,雖然之前就在耀司那看過一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