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模樣?
“太恐怖了,嘔…我好想吐…”
“什麼毒藥這麼厲害,居然可以讓人變成這副噁心的樣子?”
“造孽喲…”
人群中,有不少的人都被驚嚇到了,個個面色慘白,恨不得摳掉自己的眼珠子,全當沒見過這人。
“白骨,這是白骨!”相對於那些不識貨的人,屈長老卻十分的興奮。
“那就沒錯了…”吳長老也默默地嘀咕著,不得不承認少谷主是個製毒的天才。
方長老臉色變了又變,顯然是被震驚到了。他沒想到,鳳雲傾居然能研製出如此歹毒的藥物來,讓一個人生不如死!
凌冰兒最在乎的是什麼?不就是那張還算看得過去的美麗臉龐嗎?她對她下這種毒,不就是比要了她的命還要難受嗎?看來,他得改變一下策略,絕對不能與她正面相爭了。
“不要看我的臉,不要…”凌冰兒此刻已經呈現出癲狂的姿態,活像個瘋婦。
雲晴冷哼一聲,對藥谷的眾弟子說道:“還有人懷疑我的身份嗎?”
63 凌冰兒之死
寬敞明亮的大殿之內,從雕花窗戶裡透過一束束光亮,餘暉照在那眼神清亮氣質幽冷的女子身上,形成一道道光環。
她就那樣站在臺階之上,睥睨著下面的眾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高貴和強勢,叫人不敢直視。
藥谷的弟子有那麼一瞬間,完全動彈不得,在聽到她的話之後,都靜默的垂下頭去,不敢再有任何異議。
“不…你們別相信她,她絕對是假冒的!”石惠兒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連最後的籌碼也失去了,頓時驚慌了起來。
她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將到手的東西拱手讓出?就算是死,她也要拉個墊背的。
雲晴森冷的眸子緩緩地滑過石惠兒那滿是鮮血的臉,幽幽的說道:“方長老,她就交給你處置了,我不想再見到這個藥谷的叛徒。”
方長老見石惠兒大勢已去,心中已經有了計較。“是,少谷主。”
拍了怕手掌,便有幾個藍衣弟子上前,將石惠兒架起,準備拖出殿外去。
石惠兒見那些地位卑微的藍衣弟子竟然也敢對她動手,早已出離了憤怒,一張本就不算好看的容顏上,更是露出嗜血的殺意。“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本座可是藥谷的紫衣堂主,你們竟然敢以下犯上,活膩了是不是?你們放開我!方長老,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她不是鳳雲傾,她絕對不是鳳雲傾啊!”
石惠兒性子雖然烈,但是被柴慕璃震碎了五臟六腑,也只能是個紙老虎,任由人拿捏了。她被遠遠地帶了出去,聲音越來越小,直至訊息於眾人面前。
“不…不會是這樣的…怎麼會是這樣?”看著自己的依靠就那樣像牲口一樣被拖走,凌冰兒癲狂中透著一絲清醒。
她一直視石惠兒為主子,跟在她身後耀武揚威多年,哪個人不給她三分薄面?如今石惠兒在瞬息之間就被打壓了下去,連鳳雲傾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傷到,還搭上了自己的半條命,這叫她如何能夠接受這個事實?
回過頭去,凌冰兒那雙怨毒的眸子狠狠地瞪著那高位上的雲晴,忽然放聲大笑起來。她那尖銳刺耳的笑聲,讓無數人身上都泛起了雞皮疙瘩,就好像半夜聽到鬼叫聲一樣恐怖。
“這人是瘋了吧?”
“可不是麼…瞧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真是嚇人啊…”
凌冰兒這會兒,也懶得掩飾那令人作嘔的身軀了,而是一步一步緩慢的朝著雲晴走去。“你絕對不是鳳雲傾,鳳雲傾早就死了,而且還是我親眼所見!鳳雲傾死在她自己研製出來的‘飛雪’之下,是我親眼看見石堂主它灑到你的洗澡水裡頭的…那種毒藥的厲害,不比這‘白骨’差!你早該化為一灘血水,不可能還活著…你究竟是誰?為何要假冒鳳雲傾,你居心何在,啊?”
聽著她道出那驚人的事實,四周頓時響起陣陣抽氣聲。
“原來,那石惠兒真是個歹毒心腸之人啊,竟然背地裡對藥谷的少主人下毒手!”
“石惠兒與那少谷主不是情同姐妹嗎,怎的如此黑心腸,做出這種違背良心的事來?”
“藥谷竟然要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繼任藥谷谷主之位,實在是太過草率了吧?”
“如此說來,這宸王妃並非是藥谷的少谷主了?”
一陣高過一陣的議論聲,令大殿之內亂哄哄的。藥谷的弟子和幾位長老面色也極為難看,畢竟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