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掌襲來,他極力的想要穩住身子,卻已經來不及了。
“這還不是最緊要的…”方長老笑得肆意。“我不但精通武學,在毒術上也毫不遜色。莫弋,既然你對你的主子那般忠心,那我就成全你。想必你也察覺到了,你身上已經被我下了‘一夜歡’,哈哈…”
聽到一夜歡這個名稱,莫弋的臉色不由得白了白,嘴角的血絲也湧的更多了。“好你個卑鄙的老匹夫,竟然來陰的!”
“做大事不拘小節,你不也是用這樣的手段對付石惠兒那個蠢女人的嗎?”方長老陰險的大笑著說道。
雲晴見莫弋受了傷,不得不慎重起來。她從衣袖裡抖落出一個紙包來,遞到柴慕璃的手裡,說道:“論武功,莫弋的確不是那人的對手。這包藥,你拿著防身用。”
這意思很明顯,是讓柴慕璃幫著他對付那個叛徒呢。
柴慕璃看了看手裡的藥包,心裡堵得慌。這算是什麼?吩咐嗎?他堂堂一國王爺,竟然要被她呼來喝去的?
魂一魂二在見到王妃的舉動之後,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王妃啊,主子可不是隨叫隨到的奴才啊,您這麼做,是不是太過火了?
然而,更讓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柴慕璃在稍稍的遲疑片刻之後,毅然接過那藥粉,一聲不響的就衝上前去,將遭受重傷的莫弋給替換了下來。
魂一魂二見狀,忙跟著追了上去。主子啊,您是不是太過寵自己的女人一些?您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雲晴看著他那一閃即逝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他的表現極為滿意。
“王妃…”蘇葉佩蘭趁著這個當口來到雲晴的身邊,將她護在了身後。
雲晴搖了搖頭,收回思緒,將視線落在了方坤那個老匹夫身上。不得不說,身為藥谷長老的他,還真是有些本事。在與柴慕璃過招的時候,他竟然還能分心的繼續挑釁。“鳳雲傾,你倒是好本事,啊?將這些男人一個二個的迷得暈頭轉向,為你所驅使。你果然跟你那個風騷的娘一樣,下賤無恥!”
聽到他提到自己的孃親,雲晴的手不由得握緊。略微思索了一番,她對著柴慕璃喊道:“留下活口,我有話要問。”
柴慕璃聽見雲晴的聲音,眉頭挑了挑,算是默許了。起初,他與方長老對峙不過用了四五成的功力。如今玩夠了,這才認真其實的使出真本事,三兩個回合就將他給拿下了。
“不…不可能…你怎麼會‘枯骨心法’!”方長老被制服之後,最初的表情是震驚,一雙眼珠子瞪得老大。
枯骨心法,是武林失傳數百年的上乘武功絕學,知道它的人本就不多。方長老一生痴迷武學,對這樣的絕學自然是頗有研究的。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在有生之年,他竟然還能見到會用這套心法的習武之人。
而且,那枯骨心法據說霸道非常,練成之後當真可以排山倒海,勁力可化為刀斧,瞬間讓人化為枯骨,比起那凌遲之刑還要殘酷。
“我不懂什麼枯骨,但想要將你碎屍萬段卻是易如反掌。”柴慕璃拍了拍衣服上的粉末,將他丟到雲晴的面前。
“怎麼會這樣…不該是這樣的…”方長老身子劇烈的顫抖著,好像那秋天的落葉一般。
大殿上已經漸漸地平息下來,受傷過重的早已沒了氣息,而拿到解藥的弟子,也安靜的坐在一旁調息。
“說清楚,關於我孃的事情。”雲晴留下他活口,就是想要知道她想要知道的一切。
自從她懂事以來,就從未聽爹爹提起過自己的母親。即便是她旁敲側擊的多次打聽,也沒有得知關於她母親的隻言片語。每次當她問起,老谷主就只有一句“死了”,便將她打發了。至於她母親的一切,她仍舊一無所知。
方長老見她果然上了鉤,更加笑得肆無忌憚起來。“鳳雲傾,你真的想要知道那位神秘的谷主夫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若是你痛快的說出來,我也可以讓你死的體面一些。”
“你就不怕我說出來,會影響你繼任谷主的大業?”
雲晴冷哼一聲,道:“我想要如何,與你何干?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這一切可都是你逼問的!哈哈哈哈…”一陣大笑之後,方長老的嘴角不由得含了一絲的諷刺。“你的娘,的確是個鼎鼎大名的人物,只不過她早就已經死了,而且死得慘烈。知道你為何姓鳳,而不是跟前任谷主姓耿嗎?其實,你根本就不是耿應天的女兒!你不過是他從白羽國偷回來的一個孽障!”
在聽到白羽國這三個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