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蔥也跟著叩首道:“求夫人成全。”
西門雪梅像被人一刀剌在心上,她緩緩道:“其實我也不是那麼不講人情的,要我答應你們的親事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為柳青蔥握緊了拳頭,
西門雪梅此時提出來的條件一定是百靈精怪,
極盡刁鑽之能事,就算是不死,起碼也會脫掉一層皮。
柳青蔥卻毅然道:“只要夫人肯成全我們,無論什麼條件,我都自當答應,絕不食言。”
為了能跟風琪俊在一起,受點苦算不了什麼,就算是死,她的眉頭也不會皺一皺的。
西門雪梅笑了笑,突然鼓起掌來,道:“好,果然夠豪爽,那我也不拖拉。如果你肯接受驗身,並且是處女的話,那我會昭告天下,並且同意你們的親事。如果你非處女,那我們風家絕不得接受道理淪喪的媳婦。”
驗身!(二)
驗身!(二)
這也太侮辱人了吧,別說是柳青蔥,他風琪俊也接受不了。
風琪俊正想說話,誰知卻讓風天德搶先說了:“夫人,別太過分了,兒子都跪下來求你了,見好就收吧。”
西門雪梅冷笑道:“除非她心裡有鬼,如若不是,又怕什麼驗身呢。”
柳青蔥卻一口答應:“好,我驗。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柳宇淳和汪千慧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被人侮辱,
心如刀割,但這是女兒自己選擇的路,他們也無話可說。
柳白月狠狠地瞪了西門雪梅一眼,
若不是看在大姐的份上,她早就拿掃把把她趕出柳府了。
柳青蔥再也沒想到,自己這一輩子竟然會接受如此屈辱。
兩個丫環把她的長衫長裙脫下,肚兜褻褲一件不留。
這讓柳青蔥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和尷尬,
這麼光溜溜的給人看,還真是難堪,臉上頓時火辣辣的。
兩個丫環出去後,進來一個老奶奶,
她目光熱情地看著柳青蔥的身體,
然後讓她赤裸裸地躺在酸枝木床上,
她的身體一接觸到木板便顫抖起來,
老奶奶的臉卻比那酸枝木板更冷,她道:“我是按照夫人的吩咐辦事,請你配合。把你的腿分開。”
“嚇!”柳青蔥死死地夾著雙腿,小臉一瞬間失去了血色。
這人要做什麼?
把她的衣服脫光,還要她擺出如此屈辱的姿勢,
她此時恨不得一頭撞在牆上死了算了。
老奶奶已經用一雙冰冷的手扳開了她的雙腿,柳青蔥只覺得兩腿之間有冰涼的異物蹭來蹭去,跟緊著,是類似夾子一樣的東西撐開她最私密的地方。
“唔!”柳清蔥只覺得一陣痛意,嬌小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著,忍不住痛叫出聲。
她看不見那老奶奶在幹什麼,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
止不住地往下掉,把木床打溼了一大片。
雖然早就有心準備,但此時此刻,這番屈辱,讓她如何承受?
老奶奶將衣服遞給她,冷冷地道:“你身上並無異味,其實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處女,但夫人吩咐一定要仔細檢查才用出此法。得罪了!快把衣服穿上吧。”
驗身!(三)
驗身!(三)
那老奶奶推門走了出去,等房間的門“咣噹”一聲重重地甩上,柳青蔥冰冷的淚水再次落下。她抬起手,麻木地從床上摔了下地,赤裸裸的身體重重地摔倒地地上,但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地上灑了一地的衣裳,柳青蔥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上,可雙手卻抖得不成樣子,不聽使喚。
她穿好衣服垂著頭從這個冰冷的房間逃了出來,方有感覺。剛才的一切,就像是經歷了一輩子那麼長的時候。
一路上她不停地告訴自己,剛才的一切就當作是一場噩夢。無論西門雪梅要用什麼方法打擊她、羞辱她,她都不能認輸,為了風琪俊!
柳青蔥咬著牙,嘴唇已經被咬的紅腫不堪,握緊的粉拳,指甲扎進了肉裡,掌心血肉模糊。
院子裡的暖陽照在身上,她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通體都是寒徹入骨的冰冷感覺,剛才的一切,她如何能當做僅僅是一場噩夢?
那被幾個人扒光衣服檢查是不是處子之身的侮辱,她如何能忘記?她們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像是刀子一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