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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會,便匆匆忙忙吩咐下人準備四輛馬車,朝東南西北四個城門方向出城,馬車上各有一個易容假扮成她的鄭言憶。而她自己重新換裝了一番,穿上了一件玄色男子長袍,頭髮也綁成了男子的束髮,束帶用的是黑色緞子,面上也是易了容的,為了不引人注目,特意易容成一名長相普普通通的男子,身上的衣袍也不敢穿得過於招搖,都是很普通的料子。南宮無恨過於心細,她不得不防範著點。

她從王府的後門鬼鬼祟祟地溜了出去,然後緩步走在大街上,為了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動作不疾不徐,她先是買了一匹馬,再購置了一些衣物與乾糧,連她平時佩戴的劍都沒帶在身上,就這樣一路慢悠悠地出了城門。

大約晚上七點,城門關閉,她剛剛好在七點前幾分鐘出的城門。這個世界的天黑的比較早,未至深秋,天剛一黑下來,便有涼風颯颯而起,溫度都降了幾分,有些沁涼沁涼的感覺。鄭言憶騎馬走在官道上,心情有些沉抑。

她對女帝和皇室那幾位姐妹沒有任何交代就離開,僅僅是留了書讓王府的人去通知而已,這樣真的好嗎?她能安排好暗衛的一切事宜,能安排好她的大夫君,可是和女帝卻是沒有任何交代,她會不會被責怪,女帝會不會震怒……

都是自找的吧。

她惹怒南宮無恨,離開是必然的,而女帝如此不信任她這個女兒,她與她疏離,也是必然的……雖然不想這麼想,但這都是事實不是麼,既然離開了,還去想那些煩心事做什麼,自尋煩惱而已。

以後的她,要好好的活,沒有女帝,沒有皇室姐妹,沒有二王爺光芒四射的頭銜,沒有那至高無上的權利地位,她一樣能過得很好的。

暗衛的各總領她已經通知了,鍾慶書她也安排他過幾天動身離開京城,都會在江南相見的吧!

這麼想著,鄭言憶驅馬離開了官道,走上了小道,她不知道南宮無恨有沒有追來,官道畢竟不太安全,而小道眾多,他未必這麼快找得上來。

鄭言憶連夜驅馬飛速趕路,不管後面有沒有所謂的“追兵”,儘快離開總是沒錯的。

而當夜,暗衛各總領收到訊息的時候也是連夜出了京城,與鄭言憶僅僅相距幾分鐘的時間,幾人為了安全起見,分散朝各個方向往江南而去,一是為了能否追上鄭言憶,二是也方便行事,分散開來,一路能打聽的訊息自然是比較多的。

鍾慶書當夜未眠,一為鄭言憶的連夜離開黯然神傷,二是為了鍾鳳華的死默默垂淚,他知道自己的母親罪有應得,可是到底是養育他長大成人的至親,他又怎能不傷心難過。且如今王府剩下他一個主人。胡思亂想了一整夜,休息不好,第二天去鍾鳳華殮葬的時候悲痛得暈倒過去,王府頓時人仰馬翻。

正文 非常不滿

鄭言憶趕路趕了一整夜,天大亮的時候到達了離京城比較近的一個鎮子,她策馬進去,鎮子上的百姓都已經起來幹農活了,男女老少能幹活的都在田地裡忙活著。街道上也比較熱鬧,有趕集的,有擺攤的小販,有嘻嘻鬧鬧的小孩穿梭市井,也有趕赴京城暫時在此歇腳的百姓,都晃盪在街道上,雖不如京城的繁華喧囂,但也算熙熙攘攘。

鄭言憶行走在其間,實在累得可以,只能找了間客棧草草吃了點東西回了房間補眠。趕了*的路,她雖然很累,卻也不敢放心睡沉了去,只能淺寐著,手上一直按在枕下匕首上,稍稍安心地呼吸。

時間緩緩流逝,已至正午十分,太陽開始烈了起來,陽光肆意地從窗外侵佔進來,一室的光明與熱意,讓鄭言憶不安地蹙了蹙眉,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瞬間張開眼睛翻身而起,防備地環視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可疑。

可是剛剛……她明明感覺到了一絲氣息,像極了南宮無恨……

該不會是做夢的吧?

鄭言憶不安地趕緊整理好衣衫,她也休息夠了,隨意吃了些東西便開始再次趕路。

待她離開鎮子朝江南而去的小道上時,空氣中竟飄來縷縷的血腥味,風極輕,林葉幾乎沒動,空氣有些壓抑,有些詭異。鄭言憶提起了心,緩緩驅馬來到了出事地點,地上橫躺著數具屍體,皆是紅衣女子。

鄭言憶下馬小心檢視,發現紅衣女子死法都是一模一樣的,皆是內力震碎了五臟六腑,傾刻斃命。她們身上的腰牌完好,財物似乎都沒被碰過,屍體更是沒有被翻過,那麼不是劫財劫色,便是尋仇了?

那腰牌顯示的是江湖紅菱宮,紅菱宮全是女子,因為全部身著紅色衣裳故稱紅菱,紅菱宮是江湖一道詭異的勢力,她們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