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大,當下伸出手掐著他腰間的軟肉,在蘭陵王眥牙裂嘴地忍痛時,又嬌嬌地訴起委屈來,“你一定心裡在怪我,所以才老是對我板起臉。”
“沒有。”
“真沒有?”
“真沒有。”
……
嘟囔了一陣,張綺突然聲音一提,清聲說道:“長恭,那些刺客一定一定要逮到,不活剝了他們,我誓不罷休”
她這話一出,站在外面臺階下的成史等人打了一個激淋淋的寒顫。
蘭陵王聽到她話中的恨意,卻是大為歡喜得意,他點頭道:“好,一定要活剝了他們”
他這話不說也罷,一說,張綺卻恨起來了,她掐著他腰間軟肉的手猛一用力,在蘭陵王的悶哼聲中,張綺甩了甩手臂,這才心滿意足地偎在他懷中,軟軟說道:“長恭,這種不對的事,以後不可再做了。”
這話一出,蘭陵王一呆,瞬時傻了眼。他喉結動了動,想說一句,“你都知道了?”可那話又說不出口。
軟語相靠中,張綺撲閃著睫毛,昏昏欲睡著。
蘭陵王目光瞟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嘴唇,盯過她眼眸中的安詳幸福,他低下頭來,把自己的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
他知道,她在發洩心中的不滿,這很好,她早該發洩了。
此刻閉著雙眼,勾起唇角的她,看起來是如此甜美,便是這天地之間,也是安謐而美好。風已停止了流暢,時間也不再流逝,遠處的嘻鬧和風雨,更是那麼那麼遙遠。
也許,這便是圓滿吧。
蘭陵王閉上雙眼。他呼吸著她吐出來的芳香之氣,享受著內心深處泛出來的滿足和安詳。唇角含著笑,久久久久,都一動不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似是張綺窩在他懷中睡了一覺後,蘭陵王低聲說道:“阿綺。”
“恩。”
“這世間本無淨土,相對而言,杭州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