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手指下移,張綺雪白而修長的雙肢,清楚地裸露在空氣中。
蕭莫猛然向下一扯,把扯出的裳服遠遠扔出。
錦被中,張綺的身子已裸露了大半。她閉上雙眼,淚水滾滾而下。側過頭,張綺哽咽地說道:“阿莫,你不能這樣對我?”
“為什麼不能?”因為慾望,蕭莫的聲音有點啞,有點沉,他低笑道:“我不但要你,我還要永遠佔著你,一生一世也不放手。”
他抬起頭,隨著他的動作,一縷額髮覆下,擋住了他的左邊眼睛。燭光中,只剩下右眼的他幽而深,那雪白的斯文俊臉上,也染上了一抹黃暈。
望著燭光下,瑟瑟發抖,脆弱得如同白鴿的張綺,蕭莫低低笑道:“我的綺兒當真聰慧……倒不曾用死來威脅我。”
她當然不會用死來威脅他。非到走投無路,誰願意一死?何況,這人畢竟是他,是蕭莫。若是落在陛下手中,或者落到廣平王那等人手裡,再也看不到前途光亮的她,除了以死相抗,又能如何?
蕭莫的手來到了張綺的中裳上,溫柔地幫她褪去中裳,撫摸著裡面大紅的肚兜,蕭莫低聲說道:“綺兒穿這種大紅內服,是渴望著能為人正妻吧?放心,我會娶你”
他解去繫帶,把那肚兜重重一扯
“叭”的一聲,肚兜另一側的繫帶,在抽打得張綺雪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紅印後,便飄然而出,跌落在床塌的一個角落處。與此同時,那一對雪白的鴿子猛地彈出,在燭光下,盪漾著波光。
至此,張綺已身無寸縷
感覺到身上的涼意,感覺到蕭莫的耽耽而視,又恢復了些力氣的張綺,費力地翻過身,想要護住身子。
這個動作剛做到一半,同樣脫得光溜溜的蕭莫已身子一沉,完全地覆在了她身上。
兩具溫熱的軀體緊緊相貼,彼此之間再無半點間隙。
被他強行扳過臉的張綺,睜大雙眼,空洞地看著房頂,淚水從她的眼眶滾滾而落——完了,一切都完了
雖然這個時代,這個地方的人,並不重視貞節。便是寡婦,也有做人皇后的,便是伎妾,也有後院獨寵的。可是,蘭陵王不同。
這一生一世,自己永遠也無法獨佔他了,永遠……
張綺慢慢閉上雙眼。
這時,她的唇瓣一疼,卻是蕭莫輕咬了一口。在咬得她僵住時,她聽得到濃重而急促的低語聲,“不許想別人,阿綺,從此後你除了我,不會再有別的男人”
說到這裡,他舌頭一擠,強行擠破她的貝齒,衝入她的檀口中。
他的舌頭,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偶一遇到,便緊纏不放,直到一縷銀絲,從兩人緊貼的唇瓣間流下。
他的呼吸越發地急促了。
漸漸的,一隻溫熱的大掌覆住了她的左乳。感覺到豐腴雪白的乳肉在指間流溢,蕭莫的眼神已幽深得如同黑夜。
他唇瓣下移,猛然一口叨住了她的左乳。隨著那舌尖舔戲遊吻,張綺這副軀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伴隨著顫抖的,還有她越發濃郁的體香,已及柔軟得,像水一樣可以盪開的嬌軀。
只是一舔一吻,她這個身體,便不受她自身控制地動情了。她這副天生yin?蕩的身子,竟是自發地想要把他整個的籠罩起來,想把他完全地嵌入體內。
蕭莫從喉間發出一聲低啞的嘆息。
他直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從不近女色的高長恭,自得到她後便一反常態,出出入入總是的抱著她。
……這副身子,原來如妖孽般令人沉迷
他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
兩手齊出,一邊揉搓著左乳,一邊舔吻著右乳,蕭莫黑色的腦袋,不停地在張綺的下巴處蹭來蹭去。
他越發地硬了。
饒是滿腹羞恥和苦澀,呼吸也已經急促,本能已無法控制的張綺,緊緊地閉上雙眼。這時刻,一個念頭浮現在她腦海——也許,這就是命
蕭莫的手還在下移,他滑過她的圓臍。因與蘭陵王分離已有一段時間,張綺不再在臍間填上孕陰丹。所以,她的臍眼乾乾淨淨,隱帶暗香。
蕭莫的手還在下移。
終於,他移到了她的雙腿間,那處勾魂所在。
這時,伏在她身上後,便不願意起來的蕭莫, 強行坐直了身子。
他把她的雙腿架在肩上後,就著燭光,瞬也不瞬地看著她的隱私所在。他看得十分專注,打量了一會,他低啞地說道:“真真無處不動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