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傳出來的,是一陣嚶嚶嗯嗯的聲音,似是被人堵著了嘴所發出的掙扎聲。
再然後,便是一陣隱不可聞的呻吟聲……
這一晚,馬車駛入使者府後,楊受成等人剛剛迎上,便被同去皇宮的幾個護衛攔住了。眾人低語了幾句後,這些男人們一臉壞笑著走開。
隨手安排幾個護衛盯住馬車,楊受成淡淡說道:“你們就這樣盯著,不可打擾不可詢問,知道嗎?”
“知道”
“剩下的人都退下吧。你們幾個怎麼還不走?我告訴你們,明天郡王酒醒後,可能會惱羞成怒。你們還不給我老實退去?”
張綺醒來時,不但腰痠背痛,手臂都抬不起來了。
她動了動,卻發現身上壓著一個重物,根本動不了。支起身子低頭看去,卻感覺到身上一涼,赫然是幾無寸縷
重重摔回,卻差點撞上什麼東西,張綺回頭一看,卻原來還處身於馬車中。
她重新轉頭,睜大眼怒瞪著躺在她身上,睡著了還兀自帶笑的男人,張綺驀地低下頭來,嘴一張,狠狠咬上他的耳朵
一聲悶哼,蘭陵王慢慢睜開那雙微帶迷茫的鳳眼。
人還沒有清醒,他已認出了張綺,見她咬著自己,他睜眼瞅著她,那眼神分明帶著點委屈:好好的你為什麼咬我?
他還委屈?
張綺牙下一合,咬得更重了。
蘭陵王吃痛,他眉頭一蹙,完全清醒過來。
這一清醒,他便發現場合不對,事情也有不對。他微微欠身,卻發現自己的分身還埋在一個極溫暖極緊窒的所在。
這是?
蘭陵王驀地睜大眼,見他終於明白過來,張綺鬆開牙關,恨恨地瞪著他。
蘭陵王支起上半身,隨著他低頭,早就散開的墨髮披洩而下,鋪洩在旁邊的虎皮塌上。低著頭,他慢慢伸出手,然後按在一處豐隆上。
倒抽了一口氣,蘭陵王低啞地說道:“阿綺,昨晚我們……我碰了你?”
張綺重重一哼。
她的哼聲才落下,蘭陵王已低罵道:“該死”聲音沉而氣惱。
他氣惱什麼?張綺睜大溼潤的眼。
蘭陵王蹙緊眉,顯得十分惱火,“該死我渴了那麼久,竟在喝了酒時下手”
居然是為了氣惱?張綺瞪著他說不出話來。
這時,蘭陵王抬起頭來,他嚴肅地看了一眼張綺,低沉地說道:“阿綺,咱們再來一次?”話是詢問,可那埋在她體內的玉柱,已輕輕抽動起來。
張綺咬緊牙關,忍住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伸手用力把他一推,“快起來,這裡是馬車中。”
蘭陵王慢慢抽去蓋在張綺身上的所有被褥,低下頭,細細地,一寸一寸地掃過她的嬌軀,這才低啞地回道:“都呆了一晚了,別羞。”
一邊說,他一邊低頭,輕輕含上她一側的紅櫻,另一隻手則揉搓著另一側。吮吸舔吻間,他低啞濁重地喚道:“阿綺。”
“阿綺。”“阿綺……”
一遍又一遍,含糊而溫柔地喚著她的名字,見她總是不應,突然間,他把她的左腿一折,身下大開大合地抽動起來。
隨著他的動作,張綺的大腦變成了一片漿糊,不知不覺中,她挺起玉乳,讓自己更加迎向他。不知不覺中,她抱上他的頸,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不知不覺中,她呻吟出聲,低低地喚道:“長恭……長恭……”
這一場纏綿,似是無窮無盡。
看著那搖晃的馬車,楊受成連忙把人都趕到外面,再小心地關上院門:郡王的酒肯定醒了,在他清醒時,還是小心行事的好。
中午時,張軒來到了使者府。剛走出幾步,年輕的門子便擋住了他,“張家郎君,我家夫人身體不適不能待客。”
“身體不適?”張軒急急說道:“不是昨晚還好好的嗎?怎麼一下了生病了?找大夫看了沒有?”
他問是甚急,那門子卻古里古怪地看著他,直過了一會,那門子才斷然說道:“張家郎君請回吧,這兩天,我家夫人都不會見客。”夫人的嘴唇都被郡王咬破了,上面的牙齒一目瞭然,兩天也不知能不能夠恢復?充當門衛生成史一邊走一邊忖道:話說回來,郡王還真是神勇,才給了夫人一頓飯的時候,現在又抱進去了……
接下來的兩天,不止是張綺沒有待客,便是蘭陵王,也推了幾波陳帝派來的太監。
沒辦法,他的兩邊耳朵都被張綺咬破了,喉結上也老大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