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裡的一脈清流,他自然不是傻傻地把自己的左右臂膀給砍了吧!
“天姿,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從未想過要除去你容家,容軒掌握的兵權,我不會收回。”
她看了一眼天色,此時已經完全地黑了下來。
天幕上掛起了稀疏的星星,所見到的房屋已經點亮起了燭火,此時路上的行人已經逐漸稀少。
天色暗了,我該回去了,皇上也該回宮了。
見她再次想走,姬雲泱無奈地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意,他怎麼可以讓她走得了呢?
今日不論如何,他都要帶她回宮!
無聲地朝她靠近,一記手刀劈在她的後頸上,她只覺得背後一疼,眼前一黑還未意識到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陷入了黑暗中。
姬雲泱扶住她無力滑落的身子,輕嘆了一聲最後將她橫抱在懷裡。
“天姿,我可以接受你氣我,但是不準恨我!”
目光憐愛地看著那張蒼白的小臉,最後湊近了她的唇,輕啄了下這才抱著她消失在這一片暮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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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侍衛將所有的一切與他說過之後,蘭陵北畫的臉完全地沉了下來。
那張風華絕代,嫵媚惑人的容顏,此時蒙上了層冷意,清麗冷豔的眸子裡帶著不可置信與怒意。
納蘭天姿單獨去見江水顏了,甚至
攙扶著他回了房間,兩人在房間裡單獨呆了足足有半個時辰,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惟獨當事人才清楚。
納蘭天姿與姬雲泱在路上碰見了,兩人糾纏不清,甚至發生了親密的舉動!
“沒有半句虛言?”
他沉著聲音問道。
那名身穿便衣的侍衛立即搖頭。
“都是屬下親眼所見,沒有半句虛言,最後王妃讓皇上給打暈了,直接抱走,屬下就立即回來了!”
原來是讓他給帶入了宮裡,怪不得天都黑了她還不肯回來!
他抬手朝著離他最近的花瓶抓起而後狠狠得砸向了地上,瞬間發出了清脆的碎裂聲,碎片落了滿地,尖銳地猶如他盛滿的怒氣。
“雲泱,那可是你皇叔的女人,你也敢搶!”
他起身,朝外喚道,“傾城,子雅,立即進宮!”
此時天黑,也該要到深夜才能到宮內了。
“是!”
傾城入了廣大的大殿又說,“王爺,子雅不見了,只怕是夜翡又來尋他。”
“傳令下去,今日起夜翡不得入我璃王府!”
再這麼下去,他每一次找東方子雅都是找不著人的。
“是!”
藍傾城立即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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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住的宮殿改為水泱殿,水泱二字是他身為皇子的時候居住藏龍殿水泱閣。
他父皇賜於他的閣樓名,而此時登基為帝,他還是喜歡水泱二字。
便將宮殿名改成水泱殿,字是他親自題上去的。
當年父皇說,“水泱水泱,水勢浩瀚,氣魄宏大。”
自然也希望他蘭陵雲泱的心如此宏大,可容納天下。
當年可是父皇就有此意將皇位繼承給他了?
可那年,他不過未滿十歲。
這一晚他並未踏進御書房,而是讓小太監將御書房的奏摺給搬到了他的水泱殿的寢宮裡。
他一邊批閱著奏摺,偶爾抬頭望向龍床。上躺著的納蘭天姿。
溫暖的燭火下他微微勾起一笑,他要的便是這樣的生活吧。
有了天下,還得有她,否則這天下哪兒有什麼色調。
江山如畫,可也得有她的江山才能如畫。
放下奏摺,姬雲泱起身,朝她走近,坐於床。畔見她安然沉睡的模樣。
想起她已經清洗好的傷口,心裡一片柔軟。
他只是把傷口清洗乾淨,止住了血,並沒有上藥,他希望她的肩上可以留下一個屬於他的印記。
他記得被她咬過的手背,當時也留下了她的齒印。
不過時間流逝,那齒印已經消失了,卻烙印在了他的心上,無比清晰。
她問他,喜歡她什麼?
除了那些不好的,他喜歡的還有她的性子,不懼怕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