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的手裡一點點的傷口都沒有,卻是帶著一道血跡。
姬雲泱雖然不解,卻也朝著自己的手裡望去。
只見自己的左掌心多了一道血跡,卻是不覺得一點點的疼意。
難道是
天姿受傷了?
果然是她受傷了,那麼傷到何處?
“蘭陵雲泱,我警告你,別對天姿心存妄想,否則別怪我不顧叔侄之情,與你翻臉!”
說完蘭陵北畫轉身離開了房間。
雖是捱了一拳,他卻沒有任何的悔意,覺得這一吻還是值得了。
從小到大,他與蘭陵北畫已經打過了不少次的架,輸贏差不多,但是這一次他的下手還真是重!
只怕此此左臉上已經青了一片吧!
明天上朝,這副模樣鑊
姬雲泱沒再多想,此時他更擔心的是納蘭天姿到底哪兒受了傷,可是她的手?
當她一推進門的時候,他拉住的是她右手緊緊地拉到自己的懷裡。
她的右手
似乎少了塊袖子。
莫非,傷的便是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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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路人稀疏,天色灰暗,帶著濛濛的細雨。
而她獨自走在細雨下有些失魂落魄,斷了一截的袖子上染上了幾滴血跡,微微暈開,如畫上紅梅。
擦了擦被姬雲泱親吻過的地方,她曾答應過蘭陵北畫,她的唇只有他能碰,再不能讓他人碰到。
如今
她被姬雲泱給吻了,甚至還當著他的面。
此時,蘭陵北畫對她一定很失望吧!
淺淺一笑,帶著幾分無奈。
而後感覺手臂上有些疼,她這才把手抬起,卻見一道足足有十厘米長的傷口橫在她的手臂上,而袖子上也染上了血跡。
剛剛不覺得疼,此時淋了些雨,卻是疼得厲害。
看來這傷口便是之前池微微拿劍要刺她,而她見狀轉身的時候袖子被她削去了大片,而她的手也讓劍氣給劃傷了。
傷口似乎有些深,血一點點地汩汩流出。
人若倒黴就如她這樣吧!
納蘭天姿失落一笑,她本就怕疼之前不覺得疼,此時疼得她想哭。
池微微
若不是看她是蘭陵北畫師妹的份上,她確實會想一劍殺了她!
反正她納蘭天姿從以前到現在,這一雙手染上了多少人的血,殺了多少條命了,不介意再殺她一人!
不過是個可憐之人,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說得真是一點都沒有錯!
而她此時也覺得自己有幾分可憐了,莫非
她也是個可憐之人?
或者是吧!
想回將軍府又怕容軒看到她這副樣子必定要擔心的,想去天姿酒樓,此時她這麼狼狽過去江水顏若是見著了一定也會擔心。
璃王府,她實在沒理由在這個時候回去。
回去做什麼呢?
淋著雨,頭髮已經溼了身上的衣服也溼的差不多,手臂上的傷勢生生地疼著。
她咬了咬牙,覺得還是先找處藥鋪子把這傷口給包紮下,否則淋了雨水又沒有及時處理只怕要惡化,到時候受疼的還是她!
只不過這裡離藥鋪還是有些距離的,納蘭天姿捂著發疼的手臂,神色說有多悽楚就有多悽楚。
煙雨霏霏,一輛華麗的馬車在路上行駛著。
一名眼尖的侍衛朝著馬車裡的人說道,“將軍,前面有個姑娘那背影似是小姐的背影。”
簾子掀了開來,容軒朝著外邊望去,確實見著一名女子孤寂地走在雨中。
袖子少了一半,染上了血跡,那背影
“天姿!”
容軒急急地喊了出聲,並且示意馬車停下,他下了馬車,接過侍衛遞來的傘,朝著她的身影跑去。
走在街道上的她聽得身後的熟悉的聲音,納蘭天姿回頭見著撐著雪白的油紙傘朝她跑來的容軒,這才停住了腳步。
“大哥——”
納蘭天姿輕輕地喊了一聲,委屈湧上了心頭,也不顧自己身上淋溼甚至帶著血跡會弄髒了對方雪白的衣袍,她朝他跑去,直奔他的懷裡。
“大哥”
懷裡的她渾身溼漉漉的,幾乎沒有溫度,容軒眼裡滿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