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配給你你都高攀得起,何來高攀不起之說?”
蘇若昭一臉的為難,“皇上,微臣有難言之隱,恐怕要辜負皇上的一番心意了!”
“哦?什麼難言之隱呢?”姬雲泱帶著興致問道。
“微臣喜歡的微臣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而且對方還是個男人!”
好吧!
名聲算什麼?
比起要娶陸青蓉一個他壓根連見都沒見過的女人,他寧願自毀名聲!
斷。袖就斷。袖!
蘭陵北畫被他人誤解為斷。袖多少年了,不也從沒見過他皺下眉頭。
“啊——”
眾人大大地吃了一驚。
只不過這一聲驚慌地“啊——”字卻卻是從女眷的方向傳出,那人便是蘇相之妹蘇若芩。
姬雲泱沒料到他為了拒絕這一門親事,竟然如此自毀名聲,承認自己有斷。袖之癖!
蘭陵北畫勾起一笑,嗅著杯子裡酒的味道,他道,“蘇相斷得委實可怕了些,記得別瞧上了本王的姿色啊!”
“好說好說!璃王姿色向來是豔冠天下,風華無雙,不過此時鼻青臉腫,臣實在是無法從您現在這張臉上瞧出分毫的姿色,目前的璃王安全得很!”
他蘇若昭就是嘴巴壞。
“如此!甚好!”
蘭陵北畫瞥了他一眼。
納蘭天姿咬著一嘴的肉朝著蘇若昭望去,他斷袖?
他喜歡男人?
他若真的斷袖了,做什麼摸了她的屁。股還如此高興?
做什麼成天想著法子對她下聘禮?
莫非她又自做多情了?
“斷袖這可朕記得你蘇家也就你與你妹妹兩人,如今你斷。袖了”
怕再出什麼亂子,蘇若昭接過了姬雲泱的話,他一臉誠懇地說:“皇上,臣委實斷袖了,而且特別徹底,臣不願意接受這一門親事實在是不想耽誤了陸太傅孫女的一生,還望皇上成全。”
為了讓眾人相信他確實已經早就斷了個乾脆,蘇若昭來了個就近原則,拉過蘭陵北畫的肩膀。
在他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欺上了他的唇,柔軟的唇瓣相觸一起,最後還是蘭陵北畫反應過來憤怒地將他推了開來。
“啊——”
眾人生生地吃了一驚。
“啊——”
陸太傅一臉的惋惜。
“啊——”
陸青蓉欲哭無淚。
“啊——”
納蘭天姿羞惱地捂住了雙眼,她的男人被別的男人給輕薄了,而且還是當著她的面,當著朝裡這麼多人的面!
“唔”
容軒倒抽了冷氣,這個宮宴,已經被鬧騰成什麼樣子了。
“嘖——”
姬雲泱有些看不下去了,卻又是幸災樂禍地看著被輕薄的蘭陵北畫。
“蘇若昭,你不是說本王鼻青臉腫,你實在無法從本王這張臉上瞧出分毫的姿色,目前的本王安全得很嗎?”
蘭陵北畫用力地擦嘴,儘管擦得很疼,儘管唇角之前已經被揍到流血了。
他心虛委屈地朝著納蘭天姿望去,卻見她雙手捂住了眼睛,心裡一涼,這女人不會給誤會了吧!
“璃王怎可當真?當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的時候,哪兒還會在乎他的模樣,北畫你就認了吧!”
他目光深情,眼含笑意,恨不得將他擁到懷裡,只不過那樣的目光蘭陵北畫卻是看出了戲。謔的味道,這不是同情他離他坐得近嗎?
蘇若昭看向姬雲泱一臉誠懇地說:“皇上微臣喜歡璃王,早在入朝為相之時,就已經愛慕璃王,算起來也有好些年頭了!臣喜歡男人,這癖好怕是一輩子都改變不了,還望皇上別為難了陸太傅。”
“皇上”
陸太傅扼腕地看著姬雲泱,又說,“委實是可惜了!現在的年輕人啊!哎——”
陸太傅繼續唉聲嘆氣。
“既然如此那麼朕會再好好地給你孫女尋個好的人家,陸太傅就放心吧!”
斷。袖
虧他蘇若昭想得出來!
“謝皇上!”
陸太傅行了禮退回了原本的位置坐好,陸青蓉神色哀怨地瞥了一眼蘇若昭而後也行了禮退回了女眷的位置,而後身旁冷嘲熱諷的聲音沒個消停。
謝家大小姐傾城一舞,皇上將她許配給太蔚家的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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