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凝望著。
容軒不想惹上什麼麻煩,只得吩咐羅寒去與他們說明一切。
當他們清楚那騎在馬背上的少年就是皇帝讓他們迎接進宮的納蘭天姿,容將軍之妹的時候,一群人的臉色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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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踏進了皇宮,瞧見了那聳立於雲端的九龍塔。
這個年,皇宮內並沒有佈置得有太多的喜慶。
畢竟先皇駕崩還不到一年,這一年內,不得婚嫁,就連平時的絲竹聲舞姬也一併在宮內消失。
這裡就跟華美的囚牢一般,連空氣都讓她覺得幾分沉悶。
此時已經是正午,宮宴是在晚上才開始的,不過因為蘭陵北畫的身份特殊,所以提前來了。
其實他並不想來,但是也清楚一事,此時已經不如當初了。
坐在那高高位置上的,並非是他的皇兄,可以容忍他一切的皇上。
此時的皇上是他的侄子,大他一歲,兩人雖然可以算是從小一同長大的,但終歸身份懸殊,姬雲泱必定也是對他有所防備。
行事方面自然不能如往前一般隨意,想到這裡,蘭陵北畫風輕雲淡地笑了開來。
納蘭天姿察覺到旁邊人的變化,眉頭微微蹙起。
“怎麼了?”她問。
“沒什麼!”
蘭陵北畫應了一聲,伸手將她的小手握在了掌心裡。
“走吧!皇上肯定想與我們一塊兒用膳,再不去,把他餓著了,可不好伺候呢!”
納蘭天姿有些無語也有些不情願,容軒看了她一眼。
便說,“萬事莫要衝動,別去頂撞皇上。”
納蘭天姿唯有點了點頭,頂撞
她頂撞的次數還少嗎?
只不過這一回真的不想見他,就怕節外生枝。
姬雲泱對她的感情,她並非不知,但是一心只許一人。
她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姬雲泱的情,她自然是迎合不了。
想起好多年前在颳風寨的時候,姬雲泱那冷漠的樣子,與此時想比,依舊冷漠,可是對她
似乎已經不再如以往那般了。
他會對她生氣,對她笑
“別胡思亂想!”
蘭陵北畫突然不悅地出聲打斷她的思緒,手裡握著她的力道也加重了不少。
納蘭天姿蹙眉,想要掙脫開他的手,只是蘭陵北畫哪裡肯放。
“我想什麼了,你以為你知曉嗎?”
“就你那幾根腦筋,本王還不清楚嗎?”
“呦——說得好象多瞭解我似的!既然瞭解你昨天干嘛去摸那女人的手?幹嘛白白給她豆腐吃?真是夠討厭的!”
“你你你納蘭天姿你這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都與你說了那不過是刺激你,有必要還一直提起嗎?我是碰了她的手,可我已經洗過多次,都要掉一層皮了!”
“活該!”
紅杏扇子揮了開來,瀟灑了煽了幾下,發覺實在是陰風森森,涼得很。
貌似又吵開了!算不算是一對冤家?
容軒瞥了他們一眼,有些頭疼。
這兩人和好的時候總能吵上幾句,真吵上的時候就要冷戰幾日,真不明白這樣的兩人怎麼還合得來。
不過
他倒是瞧得出來蘭陵北畫確實是處處讓著她。
這親是結或不結,還有待商榷就是了。
只不過
午膳本該只請皇上的弟兄等人,他不過是一介將軍,連他也一併給請了。
水泱殿很安靜,朝著裡邊走去,幾乎是沒多遠就有侍衛守護著,而後他們看到了伺候了兩朝君主的善喜公公,見到他們,善喜公公立即跪地行禮。
“奴才拜見璃王,拜見容將軍,拜見天姿小姐!皇上已經在裡面等了些時間了!”
於是三人朝著前方走去,拐了幾道彎,才入了真正的水泱大殿。
裡面一片金碧輝煌,特顯得奢華,奢華中卻讓人不覺得張揚,人置身於其中倒是舒適。
水泱大殿裡,出乎意料的是諾大的大殿裡只有兩人,當今聖上姬雲泱,還有蘭陵雲傾。
大殿內燒著好幾只暖爐,一進去就覺得暖和,彷彿人間四月一般,空氣中帶著一股淺淺的檀香味道。
“叔,皇叔,容將軍!”
小小的蘭陵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