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問,總覺得她特別神秘,想讓有想去了解的衝動!
將這麼一個姿色極品的男寵養在他的房間裡,卻吃不到,對他獨孤子逸來說還真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可是他做了,如她所言,把她養得再大一些,再吃掉她!
“我家啊!父母早早就離開了,我與我大哥一起生活的,就開了個面鋪,不過大歌寵我,向來不讓我幹活,把我當祖宗一樣供著,這一回我是被你們狠狠拉了過來,當時大哥還不知道我已經不見了,估計他要是知道了一定要急死的!”
瞎掰,其實她也挺拿手的!
“那你後悔來這裡嗎?”獨孤子逸又問。
“後悔!特別後悔!可是將軍你肯放我離開回去嗎?”
將削好的梨子往桌子上放好,她利落地刀落刀起,整隻梨子被從中切開。
她又剜去了裡面的籽這才把一半的梨子,朝著獨孤子逸扔了過去,獨孤子逸自然是穩穩地接住,咬了一口,搖頭。
“本將軍是不會放你走的!所以你就死心地在這裡呆下吧!”
他已經決定好好將她帶在身邊,待他的身子長開了些,再好好品嚐,此時偶爾逗逗也是樂趣無窮!
想讓她死了心呆在他的身邊?
那也要瞧瞧他有沒有這個本領!
還得過問蘭陵北畫願意不願意了!
蘭陵北畫
怎麼就無緣無故地想到他了?
不過她倒是想看看當獨孤子逸知道她是女的而非男的,不知該是何等的花容失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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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裡,她又在帳篷內下了點**香,見對她沒有防備的獨孤子逸沉沉睡去,這才將腳上的鏈子給解了開來,偷偷地起身。
出了帳篷,帳篷外還有零星幾個士兵守著,她借了個撒尿的藉口便尿遁了。
給獨孤子逸下的**香,她並沒有下得太重了。
畢竟這中了**香的人醒來後腦袋疼得要命,但是稍微的**香倒是可以睡得更沉。
只要不是太大的聲響,就不會將他吵醒,醒來後有一種眩暈感,可也不太明顯。
總不能讓獨孤子逸經常頭疼頭暈吧,早晚要被他給發現的!
因為這裡的帳篷只有一個出口,若是把那出口給合上的話裡面就沒什麼空氣。
於是在一人多高的地方開了幾個小口,如窗子一般,卻比一般的窗子要小上許多,不過倒是可以容下一個人,特別是她的身材纖瘦小巧,想要鑽進去並非難事。
此時,萬物寂靜,星疏月朗,七皇子北千暮的帳篷內也是極為安靜的。
納蘭天姿移到窗子前朝著裡邊望去,因為早已適合了黑暗,又藉著這已經灑到帳篷內的月光瞥到了一張床。
床。上躺著一個人,似乎已經睡了!
她後退了幾步,一躍而起,如跳躍的鯉魚。
身子輕巧地從那小窗子鑽了進去,落地的時候悄無聲息。
只是當她起身再一次將目光移到床。上的時候,床。上哪兒有人了!
這這這
莫非剛剛她眼。殘了!
納蘭天姿不可置信地揉了揉雙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此時床。上空空的,並無之前她在窗子外所見著的那一個躺著的人!
七皇子
七皇子像鬼啊!
納蘭天姿並不相信放輕了腳步走到了那張床旁,伸手觸控到床。上,一陣淡淡的暖意已經足夠證明之前所見到的確實存在。
剛剛七皇子就躺在這裡,只是此時
莫非她的行蹤已經暴露了?
正想著,脖子上觸碰到一陣冰涼,她自然知道這冰涼是什麼東西。
心裡也哀怨了幾聲,看來今晚她要不好過了!
她的行蹤果然是被暴露了,一瞧這陣勢,七皇子可以在她的眼皮底下在那張床。上消失地無聲無息,他定是不好惹的!
“說!你進本宮的帳篷鬼鬼祟祟地想做什麼?”
身後傳來了一陣低沉冰涼的嗓音。
“小的名為小納蘭,常聽大將軍滿目崇拜地提起七皇子的厲害,心想大將軍是不是喜歡七皇子您,所以今晚才過來瞧瞧,哪兒知道這麼快就讓您給抓包了!”
見身後的人不語,納蘭天姿又說,“七皇子也清楚大將軍好男風嘛!小的以為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