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骨怕冷,所以只好只好跟將軍您借了被子!”
孤獨子逸倒是不以為意,他起身朝著納蘭天姿走去,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納蘭天姿立即用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實。
“將軍,靠得這麼近做什麼呢!”
她有些皮笑肉不笑。
“昨天讓你逃了,今天是不是該繼續了!”
孤獨子逸伸手想要去拉開裹在她身上的被子,哪個入了他帳篷的男子,不都是立即讓他給品嚐個乾淨,惟獨眼前的她。
“將軍,您昨晚一直喊著頭暈,要不要再去躺躺?”
這一大早的就欲。火。焚。身了嗎?
納蘭天姿只有把被子緊緊地拉著。
昨晚
對於昨晚的印象似乎有些模糊,他是怎麼上的床?
孤獨子逸也沒再多想,連同被子將她的身子抱在了懷裡,就要吻上她的臉。
納蘭天姿見他來真的,立即拉起被子一擋,從一旁跳了下去,只是雙腳纏繞著鏈子卻也重重地摔了一跤,直接趴到了地上。
腳上的鐵鏈子還是硌到了她的腳踝,說不疼那還真是假的。
“你”
見她摔了,孤獨子逸起身,瞥到她腳上的鏈子,正要握上她的腳踝檢視傷勢的時候,納蘭天姿已經迅速地將腳給縮了回來。
“做什麼啊!一大早的你就欲。火。焚。身啊?精。蟲爬上你的腦子佔滿了你的思想還是怎麼了?我都說了才十五歲你猴急個鬼啊!”
她淚眼汪汪地朝他大吼。
要不是為了另外那一半的分佈圖,她就狠狠地將他揍上一頓!
孤獨子逸哪兒被人這麼罵過!
見她摔倒好心想要檢視她的傷勢,竟然被他區區一個即將成為他的男寵的半大不小的孩子這麼一吼。
孤獨子逸沉著聲音說道:“小納蘭,別太囂張了!本將軍想要掐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地簡單,別把本將軍對你的忍讓當做寵愛!”
“哼!”
她冷冷一哼,撇開了臉,直接當著他的面將靴子脫下,露出被鐵鏈子硌紅的腳踝。
果然是硌得不輕,立即就浮起了一片淤青。
孤獨子逸起身,朝著一旁走去,一會又走了回來將一隻瓶子丟到她的面前。
“這藥不錯,你擦擦!”
納蘭天姿也不客氣,拔開了蓋子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覺得沒什麼可疑,反而有一股清香的味道。
這才倒了一些塗在了腳踝處,並且輕輕地揉著。
她的腳踝很是小巧,白皙光滑,小腳更是小得可愛。
孤獨子逸看著她的目光不禁柔了幾分,忍不住伸手握上她小巧的腳丫,輕柔地在她淤青的地方輕揉著。
納蘭天姿想要縮回腳,孤獨子逸卻是不肯,甚至笑道,“怎麼這小腳丫跟個娘兒們似的,不過真是好看!”
至少他看了那麼許多雙的腳,也沒有一雙可以比得上她如此。
廢話!拿那些男人的腳跟女人比,能比得上嗎?
不過她想起蘭陵北畫的腳,那才叫做一絕,可比她這小腳還要好看許分!
那指甲光滑圓潤,每一根指頭潔白修長而且特別勻稱,肌膚更是如那凝脂,豈是她能比得上的!
想到蘭陵北畫,心裡這才好受了許多。
“看清楚了吧!我年紀小,身子還沒長開,連這腳都小得可憐,將軍您就不能再等等嗎?等個兩年如何?這段日子我給您捶背,給你端茶送水的,好好地當個書童該做的事情如何?”
只要她把另一半的分佈圖給找著,她就趕緊離開了這個狼窩。
“本將軍不缺書童!”
不過她這身子真是還未長開,可是這樣的身子嚐起來不更美味嗎?
“那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啊?”
她本就沒什麼耐性,一用力將腿縮了回來,穿上了靴子後,又把那鏈子放好,這才拍了拍手,怒瞪著對方。
乖巧?
一開始他怎麼會用乖巧來形容她呢?
昨日的她明明是一副乖巧的模樣,才隔了一晚性子完全地變了!
孤獨子逸含著幾分趣味看她,最後點了點頭,算是妥協。
“好吧,今日起你就給本將軍當書童,但是要切記只能住在哪兒,沒有本將軍的命令,你哪兒都不準去,腳上那鏈子也不許取下!”
“那得給我加一張小床!”
跟他同。床。宮。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