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另外那兩人呢?”
納蘭天姿搖了搖頭,深深地呼吸了口氣。
“不知道,他們用迷藥把我迷昏了,然後我就被綁在了這裡。”
她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瞧了一眼外邊的天色。
天已經亮了,看來上官藍非與冷無雙應該已經逃離了威脅。
之前被她迷昏的那兩名士兵,也早就讓她給處理乾淨了!
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
“可惡!”
那士兵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見她還被綁得嚴實,也不擔心她會逃走,立即朝外跑去。
“真是沒素質!”
待那士兵走後,納蘭天姿低低地罵了一聲。
為了避免他們的懷疑,身上的繩索自然是她自己綁上的,這個綁法看似結實,但其實她現在雙手還是自由的。
想要解開簡單得很,而嘴裡那一團布也是她找了塊乾淨的布自己塞到嘴裡去的。
沒過多久,屋子外傳來了腳步聲,她無聊地咬著嘴裡的草朝外望去,卻見兩名士兵抱著一隻大浴桶進來。
還在床。上放了一套摺疊得整齊的衣袍。
這
又是唱的哪一齣戲啊?
納蘭天姿有些不理解。
“你,快起來把身子洗乾淨了,一會將軍要寵幸你呢!”
士兵朝他投去了曖昧的神色,笑得有幾分猥瑣,看得納蘭天姿小心肝一顫一顫的,這位大哥別這麼笑著,她瞧的小心肝兒寒啊!
寵。幸
那不就是他們北寧國的將軍想要爆。她。菊。花?
也不知道當他們將軍知道她是女兒身該是什麼樣的表情。
不過她已經三個晚上沒洗澡了,去沐浴下倒是不錯。
見那士兵就要離去,納蘭天姿立即朝他喊道,“這位大哥,我渾身被綁得這麼緊,你是不是該為我鬆綁鬆綁我才能洗澡啊!”
那位士兵看了她一眼,覺得還是有點道理,便走過去將她身上的繩子給解了,只是腳上的繩子並未解開,立即遭到納蘭天姿的白眼。
“你不把我把這鏈子給解了,我怎麼脫。褲。子,又怎麼沐浴?沐浴完了又怎麼穿上褲子?”
“真是麻煩!”
那士兵顯然有些不耐煩,從腰上拿了鑰匙把她腳上的鏈子給解開,得到自由後的納蘭天姿拍了拍手起身,滿意一笑。
“謝啦,這位大哥,您人真是個好人!小弟一定把將軍伺候個舒服,而且一定在將軍面前替您美言幾句!吹吹枕邊風!”
那士兵一聽她這麼一說,什麼戒備心全都沒了,立即朝她眉開眼笑。
“公子真是通情達理,有勞了,有勞了!公子放心,將軍他雖然好男色,可也憐香惜玉,瞧公子您這一副姿態,一定深得將軍的喜愛!那您好好沐浴,小的去給您守著,一會帶您到將軍那兒伺候!”
態度轉變得還真是快!
見他離去,納蘭天姿將一張桌子挪到了門邊,將那一扇看似牢固的木門給堵上。
這才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乾淨,就連那纏在胸(XIONG)前的布條也一匝匝解了開來,被束縛了多日的美景立即現於眼前,她鬆了口氣。
畢竟這麼熱的天纏著一塊厚厚的布,她實在是有些胸(XIONG)悶,還是早日把這仗打完了,她便跟容軒一塊兒回將軍府!
自然還有蘭陵北畫了!
渾身泡在涼水裡,她伸了一記懶腰,徹底地將自己的身子清洗了一遍。
本來想洗頭的,可是這麼長的頭髮,為了避免被起疑,她還是將就著,待到什麼時候再找個池子洗洗。
重新換上他們準備的那一身白色的長袍,布料倒是可以,穿在身上還是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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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腳帶著鐵鏈子每走一步就發出沉重的鏈子相撞的聲音,納蘭天姿跟在士兵的身後直直走到了一間大些的帳篷前。
帳篷上方還高高掛著屬於他們北寧國的旗幟,是用篆體字寫著的“北寧”二字。
“公子,請吧!可要記得公子剛剛說過的話啊!”
士兵一臉的狗腿笑容。
納蘭天姿朝他一笑,這才入了帳篷,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為了儘快得到那一張分佈圖,她可是豁出去了!
帳篷內,裡面的東西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