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的折磨。
甚至甚至還失去了我的第一個孩子,此時傷好得差不多了,但身子一直虛弱,所以叔不想她再受到任何的傷害了!也希望你,不論如何以她的安全著想!”
他對自己還是有些自信的,對於納蘭天姿更是自信。
他們兩人也算是經歷過風風雨雨的,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礎,所以他相信不管怎麼樣,最後都會走到一起。
納蘭天姿這輩子只能當他的女人!
再說現在的納蘭天姿他把她呵護著,不想在看到她受任何的傷害。
當時在敵人的軍營裡,看她一身是血倒在他的懷裡。
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心是空的,是死的,
什麼叫做絕望,他再清楚不過了!
也暗暗發誓,不論怎樣,他都要護她周全!
他願意用自己來為她擋去一切的傷害!
失去了第一個孩子
那麼現在
剛剛納蘭天姿指著她的肚子說有了孩子,這又是怎麼回事?
姬雲泱有些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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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前,江水顏回來了。
這一段日子天姿酒樓的生意紅紅火火,因為酒樓的特色,還有酒樓背後的勢力,讓天姿酒樓的生意越來越來,甚至有從外地趕來享受的。
天姿酒樓背後的勢力自然是容將軍府,容將軍府一直以來都得到百姓的尊重,而且多少的官員想要巴結容軒。
當然舊樓的成功,這其中最重要的是江水顏的努力。
他結合了納蘭天姿給她出的主意,一點一點的琢磨著,才有今日的成果。
回來的時候,江水顏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去找納蘭天姿。
紅顏閣樓裡,因為納蘭天姿的習慣,燈火一片通明,還傳來了幾聲輕輕的吟唱。
調子是陌生的,詞句卻是美麗的,而那琴聲,如婉轉動人,清雅低吟
“當時纏過紅線千匝
一念之差為人作嫁
那道傷疤誰的舊傷疤
還能不動聲色飲茶
踏碎這一場盛世煙花
血染江山的畫
怎敵你眉間一點硃砂”
“血染江山的畫,怎敵你眉間一點硃砂”
江水顏輕輕地念著,順著聲音朝著亭子裡走去。
遠遠地就瞧見了納蘭天姿身穿一身裁剪合身而素雅的長裙,端坐在亭子內,手撫琴絃輕輕唱著。
今日的她明媚素雅,那身長裙,淺淺的金黃,衣襟處、袖子邊與裙襬處皆滾上了深紅色的色彩,華美卻不失去素雅。
一頭長髮隨意挽起,幾縷調皮的青絲被輕風揚起,她纖細修長的十指輕輕地撫在琴絃上。
略顯蒼白的唇,微微輕啟,唱道:
“回到那一剎那
歲月無聲也讓人害怕
枯藤長出枝椏
原來時光已翩然輕擦
夢中樓上月下
站著眉目依舊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並肩看天地浩大”
他安靜地站在亭子外,聽著她的聲音,看著她的模樣。
唇角微微勾起一笑,這可是他第一次聽到她這麼正經地完整地唱完了一首歌。
似乎沉浸在音樂中的納蘭天姿,也看到了站在亭子外聽她彈唱的江水顏,琴聲消失了。
“水顏!”
納蘭天姿朝他招手,浮起一笑,指了指身旁的位置示意他過來。
江水顏入了亭子在她的身邊坐下,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著你認真地將一首歌唱完整,沒想到你唱歌這麼好聽,琴撫得也不錯!”
納蘭天姿聽到他的讚美,笑得更是燦爛,嘴裡卻說,“哪裡,哪裡,在你面前撫琴那可是所謂的搬門弄斧了!”
這世人誰都清楚江水顏一曲無雙,她那點才華在他面前都覺得有些抬不起頭來了。
江水顏笑著搖頭,“你撫琴的時候,是我不曾見過的美,而那那一支曲子叫什麼名?我還不曾聽過,但是調子不錯。”
特別是由她唱出來的時候更是動聽,聲音帶著淡淡的冷,卻是軟軟的語調。
“《傾盡天下》我挺喜歡的一首曲子。許久不唱了,都要生疏,今日閒來無事便風雅一回。”
“傾盡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