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搜尋著。
而他身旁的男子一身淺藍色的華美錦服,容顏似玉,髮絲如墨,那一副冰肌玉骨的身子裹在了長袍內,卻是看得出來這一段時日的他消瘦了些。
可那容貌與氣質,依舊是光華無雙,風華絕代!
怪不得這一條街道上會突然鬧騰了起來!
原來是來了兩位絕世大美男讓他們給見識了下!
那駕馬車的男子不正是藍傾城嗎?
而藍傾城身旁的絕美男子正是蘭陵北畫!
他還真的找來了,這一路上他花了多少時間來追她的?
從皇城到常安城,她快馬加鞭整整趕了快十九日了!
遇到晚上有時候錯過了住宿的時間,只能露宿街頭或是荒野,這些日子的辛酸與艱難她自然是清楚的。
不過她經歷了這麼多,此時才能撐得過來。
而蘭陵北畫與她不同,他從小養尊處優,被他的兄長們捧在了手心裡寵愛著。
哪兒能收得了這麼多的苦,怪不得都消瘦了些。
不過他能尋來,心中不知道為何有一股欣喜。
見馬車緩緩地朝她這裡駛來,納蘭天姿暗自慶幸自己已經換了一身男裝。
又加上這幾日的奔波,只有在找到客棧住的時候才洗把臉,或是遇上了清澈的水才會洗洗灰塵,此時只怕是灰塵滿面。
不過還是擔心被他們發現,或是起疑心,納蘭天姿低頭又大口地吃了幾口面,這才從懷裡掏出了幾個銅錢往桌子一放。
拿起包袱迅速地朝著另一邊躲去,正要伸手去牽馬的時候突然,聽得蘭陵北畫喊道:“等等——”
正伸過去的手立即縮了回頭,納蘭天姿往後面退了幾步,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朝著一間鋪子躲了進去。
找了只破水缸就跳了進去藏好,那水缸正好破了個小口,隔著石頭縫朝外望去,看到的便是她的那一匹白馬。
蘭陵北畫下了馬車,看著那一匹在這景色裡顯得突兀的白馬,並朝它走了過去,為何這裡會有匹白馬?
而一旁是一處隨意搭起的棚子,做著小小生意,裡面零星地坐了幾個人。
藍傾城看出了蘭陵北畫的疑惑,他走進去對著裡面正在忙碌的小二問道,“小二,你可知道這一匹馬是誰的?”
小二抬起頭見是兩位穿著打扮都華美富貴的人,雙眼一亮。
“兩位大爺,這一匹馬是一位長得可俊俏的年輕公子的,就在那——咦——怎麼不見了?剛剛明明還在那裡吃麵的!”
小二指過去的那一桌桌子上除了幾個銅錢與一碗吃了不到一半的面,哪兒還有什麼人影。
蘭陵北畫浮起一笑,心裡已經可以確認出這一匹白馬是納蘭天姿的,長得可俊俏的年輕公子,那不正是她嗎?
馬背上一邊掛著一袋乾糧,另一邊掛著一副材質還不錯的彎弓,還有十數支白羽箭。
逃得還真快,看來是自己這一輛馬車太過招搖了,才讓她有機可逃!
怎麼還不走?
躲在破水缸裡將屁股翹得老高的納蘭天姿,看著蘭陵北畫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心裡有些著急起來。
他這樣子叫她怎麼辦呢?
她得躲在水缸裡,真是的也不等她吃飽了再來,還剩餘一大半的面還沒有吃完呢!
“納蘭天姿,有本事你別躲著!”
蘭陵北畫看著整一條街,能躲的地方倒是很多,只是不清楚她此時躲在了哪兒,可是能感覺得到,她就在旁邊!
“我不躲著,還傻傻地站你面前讓你抓回去不成啊!”
納蘭天姿腹誹著。
“天姿小姐,我知道你就在這裡,也知道你聽得到我們說的話,天姿小姐,公子這些日子找你找得那麼辛苦,你就不能出來見他一面嗎?”
藍傾城看著四周,每一個可疑的地方也不放過。
見一面那還得了,肯定要誓不罷休的!
納蘭天姿繼續腹誹著。
她自然也清楚蘭陵北畫這一路上過來有多辛苦,連她都有些受不住了!
他雖然是男子,可嬌生慣養習慣了。
“納蘭天姿再不出來,本王砍了你這一匹馬!”
他就不相信沒有這一匹馬她能走得多遠,此時一定是尋了一處隱秘的地方藏了起來。
見四周除了些人看熱鬧一般地看著,並沒有看到他心心念唸的那一抹身影。
蘭陵北畫露出一笑,看著來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