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幾年經營之後,現在可是皇城內最好的酒樓了,那叫日進斗金叫人豔羨。
說起她化身小納蘭跟容軒攻打北寧國的侵略者,說得有聲有色,一群兄弟們嘖嘖稱奇。
對於蘇若昭的身份她自是隱瞞了,因為蘇若昭並未提起自己的身份,納蘭天姿猜測不出他的心思,便也不提。
“大當家的,我們一直以為您會與江公子成親呢!”
白雲說道,一手拿著一隻重新裝滿酒的碗,笑得露出了一口好看的白牙齒。
納蘭天姿笑了笑,一開始對於江水顏,她真的打心底喜歡,捨不得去傷害他。
但是再喜歡,她還是選擇了蘭陵北畫。
因為對於別人是喜歡,對於蘭陵北畫卻惟獨是愛。
“我啊打算跟璃王成親,可惜婚禮的時候出了點意外,呵,我若是跟璃王成了親,你們的大當家便是王妃呢!”
蘇若昭只差沒陰沉了張臉,獨自拿了一碗酒,猛灌了幾口,悶悶地看著身旁笑魘明媚的納蘭天姿。
她就這麼心心念念著那一個男人嗎?
他這三個月寸步不離地守著,可是如何對她好,她的眼裡依舊沒他的存在呢!
蘇若昭,你真是傻,向來都瀟灑得很,惟獨對於她始終都不肯放過對方,也不肯放過自己。
自嘲一笑,他又飲了口酒,目光瞥向兩人之間的靈犀鐲,這一刻,他真有一種想開啟它的衝動。
一個人不把你放在心上,縱使如何,也不會放上的。
他這是作繭自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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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天姿小苑裡,依稀可以聽得到外邊的漢子大笑著說話的聲音。
她在颳風寨的地位始終不變,這裡的兄弟的熱情依舊不減,對於她的回來,都帶著發自內心的歡喜。
她知道他們能有今日的發展,是因為當時她做出的決定,不繼續做土匪。
對於自己的生活,全靠自己的勞動力來獲取更好的生活。
他們於她,更多的是感激。
竹屋內,一盞青燈,照亮了屋子裡的一切,裡面看起來簡陋,可該有的東西卻是一樣不少。
一床繡花的新被子,枕頭也是繡了漂亮的藤條,看樣子並非打劫而來,而是這颳風寨的女子所做。
桌子是他們砍伐木頭做成的,顯得有些粗糙,可看起來特別結實。
並沒有雕花而是很樸實很大方的一張桌子,這裡真有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哪兒還有當初山洞內貧窮得差點餓死的窘迫。
卻不知為何,從回來到現在蘇若昭一言不發。
她走到哪兒他跟在哪兒,卻是沉悶著性子,似乎有心事煩著。
納蘭天姿忍不住動手碰了碰他,問道,“做什麼這副模樣?”
蘇若昭卻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不再作答
自討了個沒趣,她瞥了一眼床,這才意識到只有一張床。
此時若是再讓人搬張。床。進來,怕有些難度吧。
那麼今晚
此時累了一整日,她有了些睡意,只得又碰了碰蘇若昭。
問道,“怎麼辦,只有一張床!”
這幾個月以來若是住客棧,都會叫小二給他們在床邊安放一張軟榻讓蘇若昭睡於軟榻,而她自然是睡在床。上。
此時這裡雖然是她的地盤,可畢竟物質上還是匱乏了。
蘇若昭卻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隨即脫。下了外袍扯著納蘭天姿坐在了床。上,往上一躺,被子一拉,這才出了聲。
“我累了,就先睡了。”
說完在納蘭天姿詫異的目光中閉上了雙眼,依舊是淡漠著神態,一如初識的時候。
這些日子他溫和的笑容,還有戲謔的言語,似乎只是她一個人做了一場夢罷了。
納蘭天姿木納著看著似乎已經睡著的蘇若昭,這才瞧見他一個人睡得偏外了些,裡面還留下了大片的位置。
莫非,他是想著與她同。床。共。寢?
臉上有些發熱,畢竟與他同床共寢這是從沒有的事情。
納蘭天姿為難著,此時睏意與疲倦翻山倒海地席捲而來,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呵欠,淚眼汪汪的。
真是造了什麼孽!
左右衡量著,直到最後真的挨不住睡意,納蘭天姿只好認了。
她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