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淺淺一笑,雙手環住了與他同樣高的夜翡,笑道,“既然如此,我便讓你如願以嘗。”
話音未全落完,東方子雅主動地靠近他,柔軟的唇瓣貼向他的唇,淡淡的暖意,還有一股熟悉而又覺得陌生的味道,沁香如雪中寒梅。
夜翡有些震驚,睜著的紫眸裡透露著疑惑,很快地疑惑化去。
因為他真實地感覺到東方子雅的改變與主動,心裡一暖,只覺得唇上帶著柔軟的酥麻。
東方子雅正用他靈巧的舌尖描繪著他的唇形,他心裡一大震撼,幾乎要劈開他的魂魄一般。
唇齒相貼,舌兒相弄,月光下兩個男子相擁而吻,身子貼緊,毫無罅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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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黑暗中,蘭陵北畫毫無睡意。
便又起身推開了窗子,窗子外皎潔的月光灑了進來,外邊的事物一切都可看得清楚。
很久以前,他不懂得何為孤獨。
很久以往他認得一個女人,漸漸地嚐到了孤獨的滋味。
噬骨噬心一般,可以摧毀人。
好似不見她就會孤獨,此次,她離去多久,他就孤獨多久。
而也是這樣的時候,他會覺得自己無能。
窗子外明月皎潔,高高懸於清空中。
突然聽得下方有細細的聲音,似是呻吟又好似不是,而是壓抑著什麼似的。
順著那聲音望去,蘭陵北畫微微愣了下,隨即淡淡一笑。
偷個情什麼的,也沒必要如此吧,尋個無人打擾的地方進行才是上策,難道不懂得這麼一來容易讓人打擾?。
東方子雅明明瞧著對夜翡無意,可是近來似乎有在悄然改變。
今日月光下那擁吻的兩人,似乎沒有任何一方是屬於被迫的。
他的眼睛極好,藉著這皎潔的月光,甚至可以看到那兩人臉上生動沉迷的表情。
如此也挺好的。
不管是藍傾城還是東方子雅,他都一視同仁,找到所愛之人,去留都隨他們,他也不強留。
假如,夜翡真想把東方子雅帶走,只要東方子雅願意,嫁妝他也會好好給準備的。
假如,夜翡想要追隨東方子雅,聘禮他也會給準備上。
橫豎都是為了幸福,誰跟了誰,也沒多大的差別。
他想東方子雅與夜翡若真在一起,納蘭天姿也是歡喜的吧!
這一段姻緣還是源自於她的促成,若不是那一日在納蘭天姿的命令下,東方子雅也不會上前去撕了夜翡的衣服。
從此之後,一個想盡方法糾。纏,一個想盡方法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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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十數日,颳風寨終於是近了。
所走的道路,竟然是幾年前江水顏離開颳風寨而她前往追去的那一條路。
納蘭天姿對於記路倒還算是不錯的,凡是走上一遍便能清楚地記得。
而這一條路也只是走過一次,幾年之後並無多大的改變。
依舊是芳草萋萋,惟獨幾棵樹比以往長得更高,長得更壯。
她沒有坐在馬車上,而是下去行走,蘇若昭也只能一手牽著韁繩,陪她走著。
這些時日他們還真遊玩了不少的地方,古城一座一座地逛。
不可否認的,蘇若昭是個很好的導遊,許多景點都經過他生動的介紹,讓她記憶猶新。
而且他學識淵博,見識又廣,每一個景點還能說出許多個歷史典故,甚至是帶有神話色彩的傳說。
每當他介紹景點的時候,納蘭天姿都是側目靜聽。
這些日子跟蘇若昭相處才清楚他橫溢的才華,鮮少有人可以比得上他。
最重要的是從上一回蘇若昭親吻她一事之後,便不再如此。
雖然偶爾流。露出渴。望的神色,可他還是控制住了,行為倒是挺君子的。
若是姬雲泱,只怕是恨不得天天摸。上她的床,想到他
納蘭天姿也是一陣惆悵,聽說他身為皇帝,放下了朝裡的大臣,放下了手中的事務親自出來尋找蘭陵皇后。
而這蘭陵皇后自然是她納蘭天姿。
他這又是何苦,找著了又能如何?
她又不愛他!
難不成還要將她囚。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