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墨辰拎著一隻藍色包袱推門進了房間,只覺得一股寒風迎面吹來,這才發現東邊那一扇窗子不知何時被風雪吹了開來。
此時風雪從那扇窗子罐了進來,房間內毫無半點溫暖可言,而江水顏正目光迷惘地看著窗子外的風雪。
他立即將包袱往桌子上一擱,走到東邊的窗子前將那窗子關緊,房間內這才少了那一股嚴寒。
那窗子被關好後,江水顏這才回了神,朝著習墨辰露出一笑。
“你回來了!”
“是啊,再不回來你要是被凍著了怎麼辦?窗子開了怎麼不喊下外邊的人關窗?”
他重新拎起包袱朝他走去。
江水顏又是一笑,卻沒有說什麼。
見他坐著,習墨辰將眉頭一皺,他問:“怎麼不躺著?萬一扯到了傷口,疼的可是你!”
“我傷口好許多了。”
修養了這些日子,他的傷口已經開始慢慢癒合,只要不去扯到傷口便不會有那撕裂的疼意。
躺了太久,偶爾起來坐一會兒,不然他這背所感覺到的都是一真痠疼。
此時雖然也可以下床行走,只是習墨辰不肯,江水顏自然也不去反駁,這條命是他救的,習墨辰也是因為擔心他的傷勢。
“那別坐太久了!”
他看著臉色依舊蒼白的江水顏,笑了笑,開啟了包袱,拿出一套價值不菲衣料上乘的素雅長袍。
“你瞧瞧這袍子適合你嗎?後天就要過年了,這袍子給你穿,應該挺合身的!”
此時連江水顏的衣物也是他一手給準備的,他習家大少,何時做過這樣的事情了,想到此習墨辰倒是不覺得生厭,甚至有些歡喜。
江水顏將手裡的白玉簫放好,接過習墨辰遞來的素雅長袍,那款式他看著倒是喜歡,摸上去的感覺柔滑。
一看就是上等的衣物,他點了點頭。
“謝謝,這袍子我挺喜歡的!”
習墨辰笑了開來,“那你好好養著傷,等除夕之夜便允許你下床走走,不過得有人攙扶著才行!”
他已經連續躺了一個月了,此時再這麼禁著不讓他下床走動,怕他這麼躺著確實不好受!
一聽到可以下床江水顏雙眼一亮,隨後點頭。
一個月沒有下床了,每天躺於這一張床。上,此時聽得可以下床行走,江水顏自是高興。
今年過年怕是回不去習家莊了,原來他是打算提前過去的,不過救了江水顏見他滿身是傷實在不適合趕路,只好先在客棧裡住下。
而今年可能要在這裡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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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姬雲泱讓洛衍之將他的一些衣物帶到容將軍府的時候,正巧碰上了納蘭天姿。
“我說姬雲泱你沒事大包小包的東西拿來我家做什麼?”
她把他擋在將軍府的大門口,至從十二初一宮內那一場爭奪之後,與姬雲泱見面的次數不過一兩次。
他貌似在宮內忙著,而且城東那一處雲王府也已經開始施工,大面積都建好了,他偶爾也會去瞧瞧。
姬雲泱看著眼前將他攔在大門口的女人,微微勾起一笑。
“你也知道十二月初宮內的藏龍殿已經被燒燬,我的水泱閣更是化成了灰,此時無處可去,便想著過來你這將軍府裡小住幾天。你我都要成為夫妻了,不會小氣到連小住幾日都不肯吧!”
“笑話,你堂堂雲王會沒有地方住!”
他兄弟幾人,此時就他被封了王,他若沒有地方住,其他的皇子不就更沒有地方住了!
“怎麼?你不肯?”
見她沒有要退開的意思,姬雲泱目光加深,她越是不願意,他就越想,今日這將軍府他是非住不可了。
“誰要跟你成為夫妻了!你少不要臉!來人,把將軍府的大門給關好了!”
今日,她就是不讓他住進去!
想她容將軍府也不是收破爛的地方,之前一個蘭陵北畫非要住進來不可,此時又一個姬雲泱,他們叔侄就這麼喜歡這個地方嗎?
品位果然是一致啊!
連看上的女人也是同一個。
那將軍府的侍衛不知該如何,相互望了一眼卻沒有動作,畢竟雲王的身份遠遠高於容家小姐的身份,雖然這個容將軍府是她的家。
可放眼朝廷,將來也就姬雲泱最有可能繼承大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