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這麼齊全,不會是趁她醉酒時設下的圈套吧!
見自己的意圖被識破,納蘭天姿惡狠狠地將手上的那張契約扔得遠遠的。
“蘭陵北畫,你卑鄙!”
“你身。子走。光了!”
他好心提醒,卻是噙著笑意,目光不離那被子滑落下去露出的姣好的身子。
“啊啊啊啊啊——”
抓狂式憤怒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幾乎要響徹雲霄。
東方子雅與藍傾城守在房門外相視一笑,此時可想而知裡面有多麼熱鬧了!
似乎只有璃王可以徹底地將納蘭天姿給惹怒,也似乎只有納蘭天姿可以讓璃王如此費盡心機。
蘭陵北畫笑著捂住了耳朵,重新躺下,銀白色花紋的被子只蓋住了他的下。半身,露出美麗的上半身,卻是隱約可瞧見下身那一處美麗的景色,納蘭天姿不小心給瞧到,臉瞬間漲紅,幾乎要噴出鼻血來。
媽呀,這個男人太妖孽了,非要這麼勾。引她嗎?
蘭陵北畫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他人眼中的獵物,只是覺得某人的目光實在是太炙熱了,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這才瞧見她正盯著他某一處隱約可見到的地方瞧。
立即將被子拉好,微蹙起眉頭喊了一聲,“流。氓!”
臉上卻是微微地紅了起來,目光落在她那雙白皙勻稱的玉臂上,那線條真是從未見過的美麗,讓他有些口乾舌燥。
“明明就是你擺出這姿態求勾。搭的,怨得了誰!”
她輕哼了一聲,在床尾處找到她被脫下來的肚兜,胡亂地穿了上去。
瞥到蘭陵北畫正這麼大剌剌地以帶色的目光朝她望去,乾脆抓了一旁他的那一襲水藍色外袍,朝著他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給扔了過去。
“讓你再用這樣的眼光看我,信不信我把你給掐死!蘭陵北畫,我想那契約是你逼迫我,或是使伎倆讓我簽下的吧,否則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還有我這一身衣裳是你扒開的吧!別以為我醉了就什麼都不記得,會特別好欺負!”
鬱悶啊,她原本是想陪他大醉一場的,可不是玩什麼酒後**的玩意啊!
他將蓋在臉上的外袍拿了開來,見她已經手腳麻利地穿上了衣裳,雖然還顯得凌亂,卻已經把那大片的春。色給裹了個嚴實。
他漾出一笑,看著她帶有幾分嬌羞的樣子,這個女人其實偶爾安靜下來,有一種沉靜之美。
不過兇起來母夜叉一樣的姿態,倒也不失風情。
蘭陵北畫也坐了起來,隨手將落在一旁的衣衫穿上,整理了下衣襟。
他悠哉地道,“以後扒我衣服的時候,輕些,哪有女人扒男人的衣服活像飢渴了萬年,幸好這衣料子不錯,否則都讓你扒得片片飛了!”
她面色不好,而且是很不好!
長腿一抬,狠狠地踹向了蘭陵北畫的臀部,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納蘭天姿,你別給我忘記了,是你硬拉著我娶你的,可別說話不算數了!你不當真,可我卻當真了!”
他就是要將黑水一桶一桶朝她身上潑,潑到最後連她都分不清楚。
“我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就繼續瞎扯吧!”
反正她就是打死也不承認!
他從一旁拾起被她扔掉的契約,笑了起來,瀲灩的雙眼眯成了月牙形狀,唇角一勾他道:“白紙黑字啊!你一句什麼都不記得了,豈能抹殺得了所發生的事情!再說了,你把本王給這麼給折騰著了,璃王府的下人怕是不少人都看了這一場好戲,此時你不承認,難道要我成為個笑話?”
正說著,房門外傳來了東方子雅與藍傾城的聲音,還有容軒的聲音,似乎有些爭奪。
而後房門被推了開來,容軒走了進去看著那大床上正鬧成一團的兩人,臉色瞬間一片煞白。
當時聽聞她在璃王府裡喝得醉醺醺的,他便立即趕了過來,可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爬上了蘭陵北畫的床!
見有人進來,納蘭天姿朝外望去發現來者正是她的大哥容軒,心裡一緊,暗呼了聲,“完了!”
如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才好。
容軒將眉頭皺緊,正要朝他們走去將納蘭天姿揪下來的時候,突然聽得蘭陵北畫朝他喊了一聲,“大哥。”
他腳下一頓,臉色更是煞白。
“璃王,末將不敢當!這一聲大哥,還望璃王收回。”
“大、大哥”
納蘭天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