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事情,為何會讓狼給咬傷呢?
習墨辰抱著他走出了亭子,冰涼的雪花落在他們的身上,為避免讓江水顏受寒,他施展輕功朝著他們所住的那一層樓飛去。
飄然飛去的身影,消失在這一片雪白的天地裡。
江水顏重新躺回床。上,畢竟剛才下去行走了一會,此時筋骨不像之前那般痠疼,胸口處的傷也沒剛才那般劇烈,被窩裡的溫暖讓他舒服地吸了口氣。鑊
“抱歉,讓你擔心了!”
他笑著望向一旁倒參茶的習墨辰,卻不明白他習家莊的大少爺為何要親自為他做這一些事情。
雖然他們是住在客棧裡,可是這一層樓好幾間都讓他給包了下來,手下也帶了四五個,還有兩個丫鬟。
端茶倒水餵飯的事情,理應由他們來做的。
“別再嚇我就成!”
他端著參茶朝他走近,小口小口地喂他喝下。
喝完還不忘為他擦去了唇邊的水滴。
“好好睡一會吧!今天是新春的第一天,外邊有唱戲的,你若喜歡看,晚些我帶你去看看就是了!”
“嗯!”
江水顏應了聲,略顯幾分高興,他高興的並非可以看戲,而是可以下床。
“還有”
習墨辰勾起一笑,又說:“等你傷好之後,吹首曲子給我聽聽,我便告知你的身份,如何?”
“你若喜歡,往後我就只吹奏給你聽!”
腦中不知為何突然想起這一句話,驚得江水顏幾乎要說不出話來,這話應該是他講的,可是
他是數給誰聽的呢?
這簫
他只吹奏給那一個人聽嗎?
可那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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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趁著蘭陵雲傾還未睡醒的時候,她便偷偷地拉了容軒離開了皇宮。
並沒有與蘭陵北畫告別,只是與守夜的交代了聲,畢竟此時蘭陵北畫還未起床。
誰知道他堂堂璃王會不會有起床氣,她還不想遭殃到呢。
下了馬,便瞧見站在張燈結綵的將軍府門前,沉著臉色淡漠朝他們望來的姬雲泱。
她這才想起姬雲泱已經從昨天就在容軒的同意下,正式住進了他們的將軍府。
“昨晚上哪兒去了?”
姬雲泱淡淡地問,見她是與容軒一起回來,這才稍微緩和了下臉色。
“宮內!還能上哪兒去呢!”
納蘭天姿突然就笑了起來,“姬雲泱,我發現了一件事情,你那親弟弟蘭陵雲傾比你可愛多了!拉著我喊母妃呢!”
這一喊,可把她的輩分給抬高了,連同姬雲泱也該
小她一輩!
“原來你是讓傾兒給纏上了!回來就好!”
蘭陵雲傾雖然小,可那纏人的本事,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住的。
於是姬雲泱也不再多想,上前拉上她的手。
“走吧,本王讓廚子給你準備了早膳。”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揮開了他的手,後退一步,眼裡帶著戒備。
“就你這模樣,本王此時也對你起不了什麼色心!”
他哼了一聲,上前一步去拉她的手,將她拽進了將軍府。
容軒在後面看著只覺得一陣陣頭疼,這姬雲泱
罷了,感情的事情幾隨它發展,他勸阻不了,就看天姿了。
不管最終是誰能與在她在一起,他只求對方是真心對待天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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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難得想要這麼伺候她,她自然是樂得高興,一番梳洗之後,換了一身簡單樸素的衣裳,又梳了個簡單的頭髮這才上了桌。
早膳的食物準備得很豐盛,稠稠的蓮子粥,還有好幾道她喜歡吃的小菜,更有糕點,將一塊桌子擺得滿滿的。
容軒難得不請自來,霸佔了一個位置,說想與納蘭天姿一塊用膳,實則是監督姬雲泱會不會對他妹妹做出什麼不軌的舉止來。
姬雲泱雖然不滿,卻也不好做什麼,納蘭天姿與容軒一條心,他得罪了容軒便是得罪了納蘭天姿,與其如此,還不如先忍忍。
“怎麼想著給我準備這麼豐盛的早膳了?姬雲泱,莫非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