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嗅了嗅,好似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見她四處聞著,而他也嗅到了那一股焦味。
江水顏這才想起他剛剛把烤了沒多久的野雞給放到了火堆裡,此時怕是已經烤焦了!
“糟糕!我正在烤雞呢!”
他苦惱地叫了一聲,走回火堆旁,放在火堆上的那一隻烤雞已經焦掉了一半。
他拿起來,瞧了一眼,發覺已經是漆黑一片,上面還冒著油。
納蘭天姿笑了起來,“喂,今晚看來我們都要餓肚子了!”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鑊
這一晚,他與她分開睡。
她想要一個人安靜,而他被她那句話給打擊得不小,什麼叫做各求所需了?
這個死沒良心的女人,他真想掐死她得了!
蘭陵北畫翻了個身,看著他旁邊的江水顏的床鋪,此時他的床鋪整理得乾乾淨淨,沒有絲毫的雜亂。
連那被子都摺疊得特別有型,一個大男人竟然會折被子,還摺疊得這麼好看!
是不是男人啊!
但是看他一塵不染的床鋪,這一點倒是入了他的眼。
只不過床鋪上不見他的身影,突然之間顯得有幾分冷清。
那該死的沒良心的女人,竟然為了這個與她不相關的男人這麼對待他。
想他蘭陵北畫人人敬畏,人人想要奉承,何時受了這樣的氣了?
正想著,外邊有人匆忙地跑了進來。
“璃王,璃王不好了!”
來者正是神色不好的蒙天放。
“什麼事情這麼慌慌張張的?沒看到大爺我還在休憩嗎?”
蘭陵北畫淡淡地瞥了一眼蒙天放,眉眼如絲的樣子讓蒙天放心動了好幾下,忍不住感嘆,這怎麼會是個男人啊!
“璃王,大當家的不見了!”
蒙天放回過神來,眼裡滿是一片憂心。
“什麼?”
蘭陵北畫立即一腳踹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朝著蒙天放看去。
“你剛剛說什麼來著?再說一遍!”
“璃忘,大當家的不見了!”
她在地上留了些字,應該是對璃王說的,她平時放在裡面的一隻包袱也不見了蹤影。
納蘭天姿不見了?她這時候不是應該在睡覺嗎?
怎麼會不見了?
蘭陵北畫不再多想,立即起身,連鞋子都未穿上,光著潔白無暇的腳直接踩到了地上,便朝外走去。
外邊已經亂成了一片,許多人都圍在了納蘭天姿所住的地方的洞口前,議論紛紛的,見他走來,他們朝外散去,讓出了條路。
蘭陵北畫快步走去,見裡面早已不見了納蘭天姿的身影,而他腳邊那一塊地用樹枝留下了好幾排還算清晰的字跡。
“或許不是我所說的各求所需吧!是我一時間衝動說了氣話,你也不必放到心裡去,北畫,你我是兩個世界的人,很難走到一起。回去吧,為這黎民百姓做點事情!算我不好,我不懂情愛,幸好算起來,你也沒有吃虧。”
他立於原地,將地上的字一個個認真地看了過去,她果然是走了!
連走的時候都不能與他說上一句嗎?
就這麼留下幾排字,然後不告而別!
納蘭天姿啊納蘭天姿,你昨日與我說之前的一切不過是各求所需,今日便不告而別,我在你的心裡就那麼沒有一點點的分量嗎?
蘭陵北畫苦澀一笑,他沒有吃虧嗎?
他虧大了!
不是說了等她心血來潮的時候便要與他回王府嗎?才幾日的時間,她便走得乾淨。
納蘭天姿,你這麼做對得起我?
她走了,他還有留在這土匪窩裡的必要嗎?
“哈哈哈哈哈”
蘭陵北畫看著地上的清晰的字跡,突然大笑起來,他的笑聲清脆猶如笙簫一般。
“納蘭天姿,你以為你走得了嗎?我蘭陵北畫看上的女人就算是消失成灰,我也會將你帶回我的王府!”
眾人沒有人再說話,只是看著臉色有些蒼白陰森的蘭陵北畫,在聽到他如發誓一般的話語,皆都為納蘭天姿捏了一把冷汗。
惹上了小王爺,聽說都沒什麼好下場的。
“會不會大當家的去追江公子了?”
蒙天放想到這裡突然雙眼一亮,畢竟江水顏是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