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還是土匪!
“那你的發育也忒慢了!”
於是納蘭天姿一時間心血來潮,嘴巴還咬著勺子卻是做出了一件驚心動魄的事情,足夠讓往後的蘭陵北畫回憶起,還是覺得傷風敗俗啊!
她賊賊地笑著,突然一手抓向蘭陵北畫的手往自己的胸前移去。
而蘭陵北畫的掌心,正只隔著那一件肚兜貼在她的右胸上。
鑊
因為嘴裡還咬著勺子的緣故,她在蘭陵北畫驚訝的目光中言語不清地說:“這麼樣還發育忒慢嗎?哪兒慢了,你給我指出來糾正啊!”
再敢說她發育不良,她不介意讓抓起他另一隻手摸她另一邊的胸,如他所言,反正又不是沒有摸過,摸一次也是摸,摸兩次還是摸!
蘭陵北畫沒說話了!
卻只是默默地將手給縮了回來,見她卻依舊是慢慢地喝著粥,彷彿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剩餘他掌心內屬於她的溫度依舊存在,讓他的目光久久地盯在她衣衫不整的胸前,那一片隱約可見的春。光。
剛才那樣的舉動,只怕普天之下也只有她敢對他這麼做了。
見她慢慢地喝著粥,一臉的滿足神態,在喝完的時候甚至還伸出舌頭輕舔了舔唇,意猶未盡的模樣。
“真好喝!果然是太久太久沒有喝到粥了,甚是懷念啊!”
她納蘭天姿此時連一碗粥都覺得異常珍貴起來,以往她在遇上義父的時候,過的是衣食無憂的日子,哪兒知道一碗粥的珍貴了。
拿起一旁的絲帕,他為她擦了擦嘴,眼裡是一片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寵溺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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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夫又開始給江水顏換藥,每日的傍晚換上一次,每日的這個時候也是江水顏最難捱的時候了。
因為皮肉被撕扯開的緣故,每一次換藥總會碰到。
雖然兩天之後,皮肉已經重新粘合一起了,但是因為是狼咬的緣故,留下了細菌,此時還顯得特別紅腫,並無潰爛的現象。
他的額頭淌著冷汗,唇色也咬得一片蒼白,當納蘭天姿看到他強忍的模樣,連忙跑了進去。
“大夫,你沒看到他疼得厲害嗎?你就不能輕一些啊!”
“天姿!”
江水顏露出慘白的一笑,朝她望去,兩天沒見她了,再見到她的時候除了臉色不大好,倒還精神著。
王大夫一臉的憋屈,他已經很輕很輕了,再輕下去,都要成溫柔了。
“你沒事吧,這個庸醫弄疼你,你就喊出聲嘛,弄什麼忍耐,弟兄們定不會放過他!”
納蘭天姿走過去,朝著王大夫喊道,“讓開讓開!”
“是”
王大夫只得起身退到了一旁,原來這個就是土匪窩裡的大當家。
病時軟綿綿的,病好了之後,悍女一個,滿滿的都是土匪婆子的氣勢。
江水顏搖頭,“我沒什麼大礙的,重新換藥,自然會疼,你燒退了是嗎?”
“嗯,好得差不多了!”
在床旁坐下,看著他只是上好藥的手臂上的傷口,上面沁出了血跡,一大塊的皮肉被撕扯開來,一片紅腫。
“我來吧,包紮傷口我也學過,我儘量輕些,要是疼,你就喊出來,彆強忍著。”
見他一頭的汗水,她以袖子輕柔地為他拭去了汗水,露出一笑。
“你真傻,那一天做什麼跑出去了,看到狼群,我能擺脫得了,瞧你還差點就斷送了性命,以後別這麼傻了!等你傷好後,我教你武功,再多的狼都不怕!”
“好!”
或許是因為心理作用,因為可以聽到得她的聲音,可以嗅得到屬於她的氣息,傷口的疼漸漸得緩和了下來。
納蘭天姿色並沒直接把紗布給包紮上去,而是先剪下了一塊,上面又塗上了藥,見罐子裡有一種藥膏一樣的東西,便也塗上了些。
而後她在他的傷口上輕輕地吹了吹,便將塗了藥的紗布往他的傷口處貼下,動作輕柔,似乎怕弄疼了他。
之後又將紗布一匝一匝地纏繞上,好幾匝之後,才打了個蝴蝶結,拿來一旁的剪刀將紗布剪下。
期間,沒有聽到江水顏喊上一聲疼,就連眉頭都不皺上一下,他只是目光柔和地看著眼前替他上藥包紮傷口的女人。
她的動作細緻而輕柔,從頭到尾一氣呵成,絲毫沒有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