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第一次這麼在乎個女人嗎?
他他幹嘛要去在乎這麼個淫。亂的女人了?
雖然這麼氣急敗壞地想著,但是蘭陵北畫還是朝著他們追了過去,一把將納蘭天姿的手從後拉住。
“不許你走,要走也得跟我走!”
像個任性的孩子,他拉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前進一步。
他壓抑著性子,眼裡滿是受傷的神色,看得納蘭天姿感覺到自己的心神經質地抽疼了一下。
“喂!你是無賴王爺啊,莫名其妙的,相識一天你就親我兩次,現在我與他人親吻又關你什麼事情了?”
“怎麼不關我的事情了?你即將成為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半夜三更跑來與其他的男人勾。三搭四,我能坐視不管嗎?”
蘭陵北畫不管她願意不願意,用力拉著她的手,朝著土匪窩的方向走去。
納蘭天姿就這麼讓她給拖走,邊被拖著,邊喊,“蘭陵北畫,你是要死啦!莫名其妙的,誰是你的女人了,誰又即將成為你的女人了?
誰說我半夜三更跑來與其他的男人勾三搭四了?你以為你是我的誰啊!你憑什麼管我啊!我與江水顏可是他情我願的出來花前月下一番,這是約會啊,你懂不懂啊!你憑什麼說我勾三搭四了?喂——你給我走慢一點啊”
她就算是真的勾。三搭四了,也還輪不到他來說教吧!
眼見著他喜歡的女人讓蘭陵北畫給拖走,江水顏自然是追了上去。
“天姿、天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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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被子總算是曬乾了!
自然是由納蘭天姿親手抱著被子送到蘭陵北畫住的地方。
當她抱著被子送到床。上的時候,蘭陵北畫盯著她的身影一直瞧著,空氣中似乎有一股特別怪異的味道。
不算很濃,可對於氣味特別敏。感的蘭陵北畫來說,還是嗅到了。
於是他問:“納蘭天姿,你是不是又沒洗澡了?”
“是啊,沒洗!”
這一回特別詭異的事情便是納蘭天姿並沒有半點的生氣,反而是笑意盈盈的,態度好得讓人摸不著頭腦。
“你——”
蘭陵北畫氣結,“怎麼會有你那麼髒的女人啊?怪不得總有一股味道!”
納蘭天姿還是沒有生氣,並且地笑地一臉地狗腿,反正是怎麼討好怎麼笑,她道:“是!所以我就不呆在你這裡汙染您的空氣了,被子已經洗好曬乾了,晚上小王爺您就可以好生地睡一覺,不用再擔心夜裡會冷得您睡不著,不用擔心這山洞裡的寒氣會凍壞了您尊貴的身子,小的這就告退了,去外邊看沒有生意做,養男人不容易啊!”
於是她笑眯眯地朝著蘭陵北畫說了拜拜,便朝外走去,一走出,便換了另一副表情,陰森的還有報復之後的快意。
這一會她是缺德了些,不過
哼哼,讓他愛乾淨,愛他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親她抱她,而且還不止一次!
打不過,但是缺德事情幹起來還是挺順手的!
她等著看蘭陵北畫怒氣沖天的模樣呢,那一刻是不是會把他原本的形象全部給毀了呢?
想到此,她心情大好,於是高聲喊道:“蒙天放,過來陪我喝酒!”
“來了!”
一聽要與大當家的喝酒,蒙天放興致極高。
江水顏瞧著納蘭天姿本是狗腿的樣子,但是一出去他們住的地方便又恢復了該有的模樣,這讓他有些不祥的預感。
納蘭天姿並不是如此妥協的人,是不是正在盤算著什麼?
空氣中似乎也讓他嗅到了一股怪異的味道,是從蘭陵北畫所住的那一隔裡散發出來的。
蘭陵北畫見今日的納蘭天姿確實是詭異得很,本是一臉豪氣萬千的姿態,此時卻是一臉討好的笑意,甚至如此狗腿,異常,萬分異常!
今日他可要小心些了,瞥向那一床被子,嗅到空氣中依舊留下殘留的氣味,這股味道
蘭陵北畫蹙起了眉頭,覺得有些呆不住,納蘭天姿那女人不會真那麼多天沒有洗澡吧,路過之處,遺留下的就是這樣滲人的味道?
可是這味道的發源處,似乎是
將目光盯在被子上,那一床看似素雅的被子似乎也詭異得很,否則任憑納蘭天姿的性子,今日不會如此狗腿的笑著,討好著。
被子裡面該不會是藏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