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納蘭璞玉哭著拉上她的手。
“母妃”
蘭陵雲傾再一次“哇”地一聲又哭了出來,邁著小步子拉上了她的袖子。肋
“叔,你救救母妃,皇兄你救救母妃,傾兒不要讓母妃被壞人抓走,天姿姐姐”
她心裡頭一暖,蹲下了身子,一手拉著一個孩子。
“小璞玉,你聽你師父的話,該學習還是得學習,不能荒廢了,好好照顧你爹爹,他受傷了!”
“是的,孃親!”
納蘭璞玉乖乖地點頭,又問,“孃親被抓走,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很快的!”
她輕輕地應了一聲,帶著淺淺的笑容。
“今天的傾兒最勇敢了!”
她把目光望向那小小的蘭陵雲傾身上,她抬手擦了擦他臉上的淚水,又說:“真像個小男子漢,果然沒讓我失望!”
蘭陵雲傾大哭,“天姿姐姐叔,皇兄,你們救救天姿姐姐好不好?”
“雲泱,到底什麼回事?”
蘭陵北畫問道,聲音卻藏著隱忍的味道,還有一股天生的威嚴。鑊
“十三皇叔,這是父皇的意思,父皇最近忙於朝廷的事情,這事情他也剛剛才知道,給皇后一個面子先把天姿收押天牢,不過此事,父皇會查清一切的。”
姬雲泱朝她走去,見她態度從容而冷靜,微微勾起一笑,果然與其它的女子不同。
姬雲泱又說:“你放心,頂多在牢裡呆上幾日,颳風寨如此惡劣的環境你不也活得有滋有味的!我保你將軍府無事!”
她抬眼望著眼前的姬雲泱,深深地望了一眼,而後點頭。
這人雖然可惡,可是此時,她相信他!
蘭陵北畫笑了笑,朝著納蘭天姿走去,牽上她的手。
“走吧!本王未來的璃王妃入牢獄,自然得由本王陪著!”
他說過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要陪伴在她的身旁的。
她抬起臉朝著蘭陵北畫望去,見他笑得風清雲淡,似乎此時要去的並非牢獄,而是如世外桃源的境界。
“你沒必要如此!”
她停下了腳步,“這事情本因我而起,順便讓他們抓到了把柄,沒必要把你牽扯進去。”
他那句話,雖然說得無理,但不能否認的是,真的很動聽。
姬雲泱也點頭應是,帶著他人瞧不出的深沉。
“叔,你確實沒必要如此,因為她才是雲泱未過門的妻子!”
他看到蘭陵北畫這麼牽著她的手,帶著佔。有。欲的神情,他的心裡竟然微微疼著,還有一種陌生感覺縈繞心頭。
可他知道,那叫嫉妒!
蘭陵北畫卻像沒有聽見一樣,拉著納蘭天姿朝著房門口走去。
見著那依舊圍在那裡的侍衛,沉著嗓音,他道,“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把本王與她押入牢房!”
一群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笑話!惹到蘭陵北畫到時候他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連柳統領也愣在那裡,久久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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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內,陰暗而潮溼。
裡面的地上只是簡單地鋪著幹稻草,一張小小的床,還有一床薄被,看著倒算是乾淨。
空氣中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黴味。
蘭陵北畫第一次被關在牢獄中,看著四周潮溼的樣子,將眉頭緊緊地蹙起。
這裡對於他來說沒有一處像樣的東西,可是見她倒是從容自若地在那張小。床。上坐下,低著頭似乎是在沉思,對於這裡惡劣的環境似乎沒有什麼感覺。
他便也只得忍了,卻是暗暗想著,等出去後這一身剛換上的新衣袍得拿去扔了,還得泡上個舒服的澡好好地清洗。
納蘭天姿抬頭,看著那站在稻草上一臉嫌棄的蘭陵北畫。
他一身華美高貴的新衣袍,還有他冰肌玉骨的樣子,實在是與這牢房裡的一切都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北畫,你出去吧,這裡又潮溼又陰暗的!”
她知道他喜愛乾淨,讓他陪同她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委屈他了。
蘭陵北畫這才朝著她身旁走去,撩起長袍在她的身旁坐下,將她輕擁入懷裡,見她悶悶不樂的,自然知道她在憂心什麼。
此時江水顏受傷,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