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誰了?”
“對不起”
第一次,她先後退了一步,本是抵在胸前的雙手託著蘭陵北畫那張絕美脫俗的臉。
“你別這樣好嗎?蘇若昭送我簪子我可以解釋的,我不過是因為那支簪子的樣子素雅,覺得喜歡今日才戴出門的,沒有其他的心思了!我可以發誓我與蘇若昭之間清白得很!”
“那你與江水顏清白嗎?”
見她態度漸軟,蘭陵北畫這才停止了扯她衣裳的動作。
“清白!我與水顏也沒有什麼,至少我這身子與他是清清白白的!我從小到大,只與你發生過關係!”
這一點她說的確實是真話。
“那你還去找容軒嗎?”蘭陵北畫又問。
“去!”
她點頭,神情認真。
“看來你還是沒學乖啊!”
蘭陵北畫放在她衣襟上的手繼續行動,很快的衣裳被扯到了一旁,蘭陵北畫看著她的身子,玉臂勻稱修長,肌膚勝雪,前幾日留在她身上的那些印痕已經消失了。
他看著她姣好的身子,目光中帶著對她的渴望,只是他並沒有其他的動作,側過了身子將她柔軟溫香的身子擁在了懷裡。
“你怎麼總是不讓人省心?納蘭天姿,折磨我,你很開心嗎?”
“我才沒有折磨你呢!”
見他終於不再將之前的動作繼續,這才暗暗地鬆了口氣。
“這還叫沒有?你是不是想我死了才甘心?”
她真的沒有嘛!
就這樣原本怒火相向的兩人此時緊緊地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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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外邊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而蘭陵北畫還是沒有想要讓她回將軍府的打算,把她關在了房間哪兒也不許她去。
她雖然被關在房間內,不過他也留了下來。
納蘭天姿知道此時房門外藍傾城已經安排了許多武功不錯的人守著,而每一扇窗子下也都有人看守著,只要她一跳出視窗立即會有人發現。
這樣的結果,還是有些去了七玄樓的感覺,當時那個叫夜翡的神秘人也就是這麼變態地將她囚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