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劃圈把玩。“項陽,你覺得七叔跟山西的夏家,是什麼關係呢?”
其實她心裡早已猜測,項陽可能會知道其中的緣由,但就是打不起勇氣來問。
畢竟她從小是七叔帶大的!無法相信七叔竟然是項陽口中的夏家人!
“這點,可能要問樊 或你姐姐會較清楚了。”看著她,項陽回道。
由時間上來推算,樊 和樂下弦出發到山西,也已一個多月了。以過往樊 調查事情的能力,這段不算短的時間裡,他應該已將事情查的一清二楚了。
“那這玉璧,又有什麼秘密呢?”滴溜的眼兒又打量了手中的玉器一眼,她實在看不出任何端倪,它無任何特殊之處,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件古玉罷了。
扁圓的玉身,周圍雕琢著一圈刻功極細、栩栩如生的雙身獸面紋,玉的直徑大小約十五公分,由玉質的結晶與透光性極佳看來,應屬高品質的冰種和闐玉石。惟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玉面的中央彷彿籠著一道黑霧,漆暗的黑色結晶物呈圓形擴散,蓋住了大部分的光亮,讓苜徑十五公分的玉璧只見得到周圍的光暈。
摟著她的腰,項陽讓她端坐在他懷裡。“程七告訴我,你爺爺說過:寶物的秘密,在你們兩姐妹身上。”
“我?”指著自己,樂上弦小臉上露出了詫異。
項陽點頭。
“會嗎?”眨著眼兒,她還是無法置信。“你想出秘密是指什麼了嗎?”
項陽沉默,只是聳聳肩。
“沒有。”她看著項陽,只見他又點點頭。
“這段時間裡,我將你打量得夠清楚了,但就是不明白你爺爺話中之意。”單手撐頜,他看著她意有所指。
嫣紅迅速染上樂上弦粉嫩的雙頰,她垂低頭,知道他話中有話。
“你問過七叔了嗎?”這段時間以來,在歡愛時,他確實將她打量的夠清楚了。
“我想他也悟不透其間的道理。”鬆開摟著她的臂膀,項陽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圓形木窗邊。
“那——”樂上弦躍下床,跟上他的腳步。
她欲再往下問,卻讓大步走入室內的魯誡給打斷了。
“主人,你要的東西到了!”他神秘兮兮地將手中的一個卷軸,恭謹地遞到項陽手中,又轉身對著樂上弦點點頭,隨即退了出去。
“什麼東西?”樂上弦好奇地湊上前去,一手攀住項陽的手臂,搶走他手中的卷軸。
“給你的生日禮物。”看著她可愛的模樣,項陽聳肩一笑。
生日?!她記得不曾告訴過他,她何時生日呀!
“你知道!”心頭甜甜的,連她自己都快忘了,他居然會查清而且還記得。
“拆開吧,你會喜歡的。”項陽催促道。
抽開了卷軸,裡頭裝著的是一幅畫,樂上弦顫著小手,抿著紅唇看向項陽。“是……”她想問,是林布蘭的莎斯姬雅肖像畫嗎?
項陽一眼即看出她心坎裡的問題,對她點點頭。
“喔!”深嘆了一聲,她噘起紅唇抱怨。“你又騙我了!還說把畫送給了阿姆斯特丹的國家博物館!”
“是送了呀!”項陽輕應了聲。“不過、哎……誰叫你喜歡呢!所以我就花錢請人去偷回來了,免得改天你真去動手偷畫。”
“請人?”心裡雖感動,樂上弦還是不免尖叫。“你竟然花錢請人去偷畫?!”
喔!多浪費呀!
要偷畫,她自己去不就成了!居然找人代勞,讓她喪失了偷畫過程的樂趣!
“他比你便宜多了。”深邃的眸光緊凝著她,項陽不以為意的聳肩一笑。
“那些錢我捐了三分之二給世界展望會呢!”心有不甘的抗議道。
好可惡喔!他居然嫌她偷畫的酬勞太高!
“你的意思是,我該感謝你拿了我的錢去做善事,是嗎?”嘴角漾著笑意,大掌摟緊她的纖腰,他寵溺地輕擰了下她巧挺的鼻。
“嗯!”昂起小臉,她點頭如搗蒜。
“那你生日禮物也收了,是不是該給點甜頭呢?”兩人倚著木窗,項陽微揚的唇貼近,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他緊密地攫住她,深情的擁吻。
直到肺部的空氣幾乎全然被掏空,樂上弦才氣喘吁吁的推開他,滴溜的眼兒瞥向一旁的木窗,和木窗外的街景。
倏地,兩朵羞紅飄上了她的頰靨。
“你、你沒關窗!”他居然大剌剌地在窗邊吻她,讓路人可能欣賞到兩人的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