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都多大了,怎麼還和小孩子一樣問人要禮物?”時雨食指微曲,敲上她的腦袋。
“沒帶就沒帶吧,還要打人,我要向爸爸還有邵叔告狀!”清寒嘀咕了一句,他敲的力道不重,腦袋也不疼,但是她依舊抱著腦袋,在那邊裝疼。
“清寒,你還沒長大呢。”
時雨笑著搖了搖頭,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小孩一樣那感覺好像她化身成不肯上學的時代,他陪著一起到了學校門口,牽著那小小的的手進教室然後蹲下身給她整理好衣服,把她抱到座位上一樣,但是等到他一出門,她就在那邊紅著眼裝可憐。
“長大了就得沒有禮物可拿麼?”清寒笑問,習慣性伸手去探他外套口袋,果然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盒子大小的物件,“看吧看吧,我就知道時雨哥怎麼可能會忘記給我的禮物!”
時雨滿臉無奈地看著她從口袋裡面摸出盒子,這是多年來的習慣,習慣在每次出門給她帶禮物,習慣把禮物放在外套的口袋裡面等她自己來拿。
“等回去的時候再拆吧。”他伸手按住了她想要開啟盒子的舉動,語氣有些慎重地說著。
清寒表情有些不解,但是隨即點了點頭,把盒子塞回到了自己口袋裡面,反正在這種絨盒裡面的一半不是項鍊就是手鍊一類的珠寶,她想。
時雨送清寒到家門口。
“不進去嗎?爸爸有可能還沒睡。”她看著站在門口的時雨問著,“你已經很久沒見老爸了。”
他搖了搖頭。
“叔叔不會想要見到我的。”時雨哥聲音沉寂,“清寒你上去吧,我走了。”
“父子哪有隔夜仇,也許爸早就已經忘記了。”
君爸是真的把時雨當做兒子來養的,有清寒他們兄妹四個的一份,就會有他的一份,永遠都是公平公正地對待,做了錯事,也一視同仁地責備。只是後來君父選擇了退出江湖的時候,而時雨卻逆了所有的人的意思非要進了江湖。
清寒還記得在十五年前,他和父親在書房談了整整一個晚上,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什麼,只是在早上時雨從書房出來之後就回了自己房間收拾了東西,從此再也沒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