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
蕭戰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殺了多少,卻也漸漸習慣這種隨時遭到偷襲的被動,並且慢慢的從被動變成主動,而且開始享受這種玩法。
“噗!”
蕭戰一刀捅進一名黑死病組織成員的心口窩,慢慢的抽出軍刀,用左手把對方推開。
“挺好玩的,樂在其中。”蕭戰甩甩軍刀上的鮮血,舔舔嘴唇笑道:“男爵,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了。你來多少人,我就殺多少人。希望下次扎堆的來,這樣才殺的過癮。”
連續這麼多天,一直都遭到偷襲,不管在哪種環境下,甚至在廁所裡蹲坑的時候,他還幹掉藏在隔壁的一個黑死病成員。
一百還是兩百?三百還是四百?真的記不清了,但他知道巴黎的警方都快瘋了,黑死病的成員找他,警方也在找他。
黑死病找他是要幹掉他,警方找他是想求他不要在呆在巴黎了。
配合,上面要求警方配合蕭戰,可問題是怎麼配合?好幾天了,到處都出現人命,而且許多時候就是在繁華地段,弄得整個城市都人心惶惶。
普通的市民誰知道這是黑死病組織?他們只知道每天都會發生兇殺案,給他們帶來濃濃的恐懼。
在這種情況下,警方的壓力變得空前巨大,他們已經不想配合了,只想讓蕭戰趕緊從巴黎滾蛋,有多遠滾多遠。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只能採取激烈措施,將其驅逐。
對於這些警方,蕭戰能避就避,根本不跟他們做接觸,但偶爾的時候也會利用警方來實現暫時規避。
又是一天,蕭戰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濃,但心中的殺意也越來越重。
從潛伏的地點走出來,他的眼皮就一直在跳,不是一個跳,而是兩個眼皮都在跳。
這種跳動似乎連著心臟,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不管怎麼調整都難壓下去。
“呸!”
蕭戰吐出唾沫,狠狠的往眼皮上擦,據說這種方法可以讓跳動的眼皮安穩下來。
到底有沒有科學依據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也不知道,反正他是不能讓眼皮繼續跳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兩三個年輕人迎面走來,眼睛盯著他。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我們又可以好好的玩遊戲了。”蕭戰忍著眼皮的跳動,張開手臂做出擁抱狀:“你們準備好了嗎?我已經準備好了,讓我們好好的玩起來吧!希望今天的人一定要多,否則嗨不起來,呵呵。”
此時的蕭戰已經想到最少十幾種方法幹掉眼前的三個傢伙,但又升出疑惑,因為他沒有感受到周圍還藏著人。
這跟前幾天不太一樣,難道被殺的差不多了?
“這是男爵給你的。”領頭的年輕人掏出一個信封,遠遠的對蕭戰說道:“男爵讓我轉告你,真正好玩的才剛剛開始,這幾天只是讓你熱熱身。看完之後如果你想找他,就穿過前面的馬路上,有一輛車在那等著你。”
“啪!”
年輕人把信封往地上一放,面帶恐懼的看了一眼蕭戰,轉身就跑。
他們這些天也真的被蕭戰給殺怕了,知道這是一個真正的狠角色,一個真正的劊子手。
看著年輕人跑掉,蕭戰眯起眼睛,警惕無比的慢慢朝前走去,用腳踩在信封上輕輕搓動。
他的眼睛盯著周圍一切可以成為狙擊點的方位,確定沒有任何危險,這才把左腳朝後撤,身體呈現出直立的下蹲。
正常下蹲都會彎腰,但那會在出現突然情況的時候,無法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完成腰間的發力。
直立下蹲,則是全身的防禦狀態,只要出現意外情況,馬上可以做出反應,畢竟人的一切動作,都是以腰力來完成。
沒有意外,沒有突然情況,那些每天都琢磨著怎麼殺他的黑死病成員彷彿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意味著什麼?第一輪的遊戲結束?以黑死病組織死亡數百人的結果結束?
還是男爵知道不能繼續這樣玩下去?
答案就在這個信封裡。
確定信封沒有問題,蕭戰伸手拿起來,慢慢的向一邊的建築物靠去,轉身往建築物裡面走去,找到水池放水,把信封浸在水中。
隨後,他才伸出手指掏出信封裡面的東西,觸控的那一瞬,他就知道這是三張照片。
這一刻,他的眼皮瘋狂跳動,心臟也跟著劇烈跳動起來,呼吸也變得粗重,有種不堪重負的感覺。
而當相片掏出來,映在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