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萬基因戰士,2萬個以人為本體的戰爭裝備,在一場戰鬥人全部銷燬,掩人耳目。
可這2萬基因戰士的背後得是多少無辜的人呀?
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成為基因戰士,在這種裝備競賽到白熱化之後,開始採取批次生產。
這就不是手術來製造了,它變成使用改變基因的藥水來製造,問題出現的更多、更頻繁。
在這些國家的眼中,基因戰士只是武器裝備,當武器裝備出現問題的時候,就要銷燬,跟銷燬問題槍支彈藥沒有什麼區別。
“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蕭戰問道。
“本來跟你沒有太大的關係,但現在應該有關係。”安吉麗娜指著丹尼爾說道:“丹尼爾是個好人,絕對的好人。”
丹尼爾苦笑,似乎不怎麼喜歡好人這個稱呼。
也許從前稱呼一個好人是讚美,現在稱呼一個好人可能是諷刺,畢竟這年頭真沒有多少好人,往往會把一個傻乎乎的人換一種稱呼。
“這裡有一萬兩千命老兵,僥倖沒能在北岸戰役死掉的老兵。”安吉麗娜對蕭戰說道:“走,我帶你看看這些老兵的現狀。”
說完之後,她向前走去。
本來蕭戰要拒絕的,可不知道怎麼就跟上對方的腳步。
地下基地的空間很大,能夠容納的人數也很多很多,安吉麗娜帶著蕭戰往深處走去,來到一片寬敞的軍營。
之所以說是軍營,是因為這一大片地方都是由營地的房子構築而成,呈現出四方四正。
但這是隔離的區域,裡面寬敞無比,足夠容納一萬多人。
站在隔離區的外圍,蕭戰的眼睛瞪圓了,他清清楚楚的看到許許多多的老兵。
這些老兵都是不同國籍,但他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殘疾。
有的是雙手殘疾,有的是雙腿殘疾,還有許多老兵只能軟綿綿的坐在輪椅上,連生活都不能自理,只能依靠身邊其它人。
“這些曾經都是基因戰士,確切的說是量產之下的基因戰士。現在他們全部收到基因藥物的困擾,心肺衰竭、腎功能衰竭、神經衰竭等等等等。”安吉麗娜指著裡面的老兵們說道:“昨天還是一萬兩千名,今天就減少了三百多名。”
“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蕭戰盯著安吉麗娜說道:“戰場本身就是殘酷的,每一個走進戰場的戰士都是被當成武器來使用。我的任務是來救你回去,然後得到你所知道的一切情報。安吉麗娜阿姨,黛絲還在華夏等著你。”
其實蕭戰更想說的是:你到底在搞什麼?故意失蹤引起注意,讓我老子來救你?你在這裡究竟玩什麼把戲?
“丹尼爾,你說說吧。”安吉麗娜把問題扔給丹尼爾。
“先給我鬆綁。”丹尼爾說道。..
直到現在,他還被弒母者看的嚴嚴實實,被捆成麻花。
很尷尬,他是這裡的老大,變成這個樣子的確很尷尬。
“鬆綁。”蕭戰衝弒母者說道。
“鏗!”
弒母者抽出刀子割斷丹尼爾身上的繩子,恢復他的自由。
“控訴。”丹尼爾一邊揉著紅腫的手腕,一邊對蕭戰說道:“我準備以戰爭罪控訴這些國家,並且一直都在做準備。”
“等等,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蕭戰撓撓耳朵。
“控訴他們的罪行!”丹尼爾大聲說道:“這是不人道的,這是必須得進行控訴的,這是最殘酷的戰爭犯罪!”
蕭戰盯著他半天都沒有說話,臉上露出一股匪夷所思的表情,眼睛裡透出的光芒簡直就像看白痴。
“你有病吧?病的還不輕吧?老兄,病了就得看醫生,懂嗎?”蕭戰重重吐出一口氣,突然指著丹尼爾罵道:“你真有病,神經病,而且已經病入膏肓無法治癒!控訴他們?你控訴誰呀?我的個天那,都不知道你的腦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
玩毛啊,這個傢伙竟然要控訴那2個國家跟地區,以戰爭罪進行控訴只有神經病才會這樣想,因為正常人用屁股都能想到這是不可能的。
你找誰控訴?海牙國際法庭嗎?
別鬧了,如果你控訴一個國家還行,可這是2個。
在你的訴訟剛剛送上去的時候,這些國家就會聯合起來給予海牙國際法庭壓力。
雖然這是一個講法制的世界,海牙國際法庭也講究公平公正,但要跟遭到取而代之的話,他們更願意把這個訴訟扔到一邊。
沒有辦法控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