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不想家,只是蕭戰現在就是一個遊蕩的浪子,而且是個性格偏執的浪子。
如果他回國,沒有人會繼續針對他的問題橫加指責;如果他回家,依舊還會有人迎接他的到來。
這就好比年輕氣盛的我們離開家飄蕩,總會默默的做出一個誓言:不出人頭地,絕不回家!
啃饅頭吃鹹菜,窩橋洞住地下室,汗流浹背受盡磨難,為的只是一場男兒的行走,歸家的渴望。
這,是自尊;這,是傲骨。
只是我們都得明白一件事:家裡永遠有人牽掛我們,哪怕一事無成,返家的時候,白髮高堂會為我們包一頓餃子!
血狐重灌戰術小隊目送蕭戰離去,在國境線上轉了一圈之後,摘除所有的身份標識,悄無聲息的越境而出。
他們有任務,絕密。
……
離開華夏國境線,蕭戰跟斗王一路向北進入俄羅斯境內。
在進入俄羅斯以後,他們直奔北西伯利亞。
蕭戰不知道朱可夫訓練營在哪,但他知道朱可夫訓練營的招生點,他從這裡混進去過。
現在不是招生的時候,但也有稀稀拉拉的人跑來要進入朱可夫訓練營,要在裡面把自己鍛造成最好的拳手。
就在蕭戰還想著對兩個進行偽裝一下時,鬥王的出現馬上引起朱可夫訓練營招生點人員的注意。
“鬥王?!”
“他不是跑了嗎?怎麼回來了?”
“通知所有人,鬥王回來了!”
“快,出逃的鬥王回來了!”
“……”
不光是注意,還有震動。
鬥王根本就是從朱可夫訓練營跑掉的,跑掉之後參加極限求生俱樂部。
而對於從訓練營私自逃跑的人來說,等待他們的只有一條路——死!
這是鐵一樣的紀律,不管是誰。
看到這一幕,聽到這些聲音,看到這些人如臨大敵,鬥王的眼睛慢慢的眯起來。
很明顯,朱可夫訓練營的人都認識他,但現在呈現出的卻是敵對。
“你竟然從朱可夫訓練營跑了出來?”蕭戰瞅著鬥王:“鬼知道你幹了什麼事,不過從目前來說……束手就擒?”
鬥王搖頭捏拳,眉頭皺的緊緊的,他還沒有束手就擒的習慣。
“喂,你們不要那麼緊張,鬥王只是回家而已。”蕭戰大聲衝朱可夫訓練營的人說道:“人回家了,總得有個回家的迎接是不是?不管是偷跑出去的還是光明正大走出去的,畢竟是回家了。”
回家?迎接?
沒錯,真的有迎接,已經有十來個不知道是教官還是拳手的人衝出來,呈現出扇形把鬥王跟蕭戰圍起來。
這十來個人都是殺人機器,身上的味道無處不透著血腥。
鬥王死死盯著這些人,身上的肌肉開始呈現出規避的收縮,時而緊繃,時而完全放鬆。
這是戰鬥的準備,隨時可以爆發出必殺一擊。
“鬥王,看著架勢……”蕭戰瞅著鬥王說道:“他們想草你的媽!”
話音剛落地,鬥王就兇狠的轉過頭,狠狠瞪了一眼蕭戰,眼睛裡全都是冰冷嗜血的殺機。
蕭戰眨眨眼,指著那些人小聲說道:“不是我,是他們……”
“轟!”
鬥王狂衝而出,如同一顆暴怒的炮彈,兇悍無比的一拳砸在一名拳手的胸膛。
“嘭!”
“咔吧!”
拳頭與對方的胸口撞在一起,發出骨骼斷裂的聲音。
而遭到擊打的拳手依舊穩穩的站在原地,沒有向後躺倒,只是嘴巴張開,大股鮮血流淌而出。
“殺!——”
厲聲響起,十來個殺人機器同時向鬥王發動攻擊,一時間漫天都是瘋狂的腿影。
他們沒有用槍,用的是身體在戰鬥,他們全都是真正的殺人機器。
當漫天的腿影狂飆而起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則是斧頭在飛舞,兇悍無比,全都呈現出重劈。
這是朱可夫訓練營的特色,因為在黑市拳臺上,腿是最有力的攻擊武器。
所以,朱可夫訓練營的訓練,對腿的要求更甚,他們每個人的腿一旦揮出去,都會變得跟戰斧一樣。
“唰!”
鬥王迎著一條腿影,提起自己的右腿抽過去,跟對方完成實實在在的對撞。
“砰!”
“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