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沒有什麼是不能解決的,停止你的犯罪行為。”馬彪勸道:“因為一個惡人把自己賠上絕對不明智,你應該很清楚這當中的利害關係。”
“我是誰?”蕭戰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馬彪。
“你是蕭戰。”馬彪回答。
“回答正確。”
蕭戰猛地俯身抓起雞哥的身體,狠狠朝地上慣摔,當著所有警察的面——因為他是蕭戰。
“啊!——”
一摔之下,雞哥又疼醒了。
“救命呀!救命呀!救命……”
蕭戰蹲下來,用右手掐著雞哥的喉骨對他說道:“我的兩個朋友在哪?現在警察用槍指著我的腦袋,但是他們奉公守法,就算殺我,也會在我殺掉你的同時扣動扳機。
如果捏碎你的喉骨導致你死亡以後第一時間選擇投降,按照警察的處事原則,他們只會把我抓起來進行公訴。從哪方面來看,你都是必死的那一個。”
聲音冷靜到無以復加,現在就是警察用槍頂著蕭戰的腦袋,蕭戰用手鎖住雞哥的喉骨。
到了這個時候,雞哥才知道自己碰到的是怎樣的狠人。
“別殺我,他們被帶到華東去了,我不知道是誰,我只知道車牌號。”
雞頭妥協了,趕緊說出車牌號碼。
華東,華東……
“如果他們有事,我殺你全家。”
蕭戰扔下一句話,大步朝前走去。
“不準動!不準動!”
“站在那裡,不準動!”
“蕭戰,事情我已經清楚了,我們會來處理!”
蕭戰盯著馬彪:“要麼你現在開槍幹掉我,要麼我走人。說真的,我要走,你的這些人根本攔不住我。”
話音霸道並且霸氣,讓馬彪下意識的放下手槍。
對方動手,不是給他馬彪面子,而是給警隊一個面子,給國家一個面子。
雖然這個想法非常荒謬,可馬彪就是有這種感覺。
“我要跟你一起!”馬彪咬牙說道。
“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