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做什麼樣的女人很重要,那意味著以後會走到哪種地步;一個男人,去做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更重要,那代表著他會帶著自己的女人走到哪一步,帶著自己的女兒走到哪一步。
蕭戰選擇做好自己,簡簡單單就行。
殺菲爾夫斯基,就是單純的還人情,一碼歸一碼,不能亂。
……
駐地裡,趙安狐在Alexandra的房間用力洗臉上的血跡與泥土,不斷的咒罵。
Alexandra則笑眯眯的看著他在那裡抓狂。
在她看來,這就是小孩子之間的打架,非常有趣。
“Alexandra媽媽,下次再讓我見到這個混球,我一定拆了他的骨頭!”趙安狐重重擦臉,對著鏡子看到滿是傷痕的臉頰咆哮道:“這個混蛋竟然用安娜墮胎三次的謊言引我分神,不然的話我會打的他滿臉桃花開!”
太丟人了,作為傭兵界赫赫有名的安狐王子,竟然在自己的駐地被人打暈了,他都不知道怎麼出去見那些傭兵。
“磨一磨你的性子挺好的,如果哪天你不小心死在戰場,我怎麼向你的母親交代?”Alexandra笑道:“我還指望你照顧安娜一輩子呢。安狐,你很狂,雖然有狂的資本,但還是得多吃點虧。”
“可這個虧吃的有點太大了,很丟人。”趙安狐重重坐下,衝Alexandra聳聳肩膀道:“不過沒關係,丟人而已,又不是丟命。”
他的情緒調整的非常快,可能是因為本身就是僱傭兵,非常懂得所謂的面子。
面子,對於普通人來說太重要太重要,可對於僱傭兵來說真不是那麼重要。
在面子跟生命兩者間做出選擇,肯定是生命。
此外,傭兵與傭兵之間並不在意誰丟了面子,在他們的意識裡,在乎面子的傭兵一定會死的更快。
“Alexandra媽媽,我有一件事沒有搞懂,你為什麼讓他去殺菲爾夫斯基?”趙安狐說道:“而且你也沒有跟他說菲爾夫斯基不是簡單的走私商,他是擁有上千武裝的大軍閥。就算我們去殺,也很難下手,要不然這個任務也不可能一直放到現在。”
菲爾夫斯基是走私商,更是一個擁有龐大武裝力量的大軍閥,這一點Alexandra並沒有告訴蕭戰。
上千武裝是什麼概念?這意味著對方有足足團的軍事武裝力量,意味著在黑海,只要不是舉國之力,很難消滅他們。
此外,這還意味著殺死菲爾夫斯基的難度。
俄羅斯永遠是個熱衷於報復的國家,當菲爾夫斯基向車臣走私一大批武器之後,他們還沒有采取報復,這本身就是罕見的。
格魯烏能沒有行動?克格勃能沒有行動?
為什麼菲爾夫斯基還活著?那是行動沒有成功!
“你想看到他死還是想看到他活?”Alexandra問道。
“當然想看到他死,他死了以後,安娜就不用每天沉浸在思念的痛苦之中了。”趙安狐想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其實死了可能也不是太好,怕是安娜會崩潰。”
“所以就讓上帝來選擇嘍。”Alexandra非常自然的說道:“如果他死了,他在安娜的心中會是永遠的痛;如果他還活著,誰能阻止安娜像飛蛾撲火一樣朝他飛去?”
這番話說的很自然,很輕鬆,卻透出冷漠與冷血。
“那他應該死定了,菲爾夫斯基那裡連坦克都別想攻進去。”
“如果他忽然又成了元首呢?”
趙安狐皺起眉頭,想了好一會,起身朝裡面走去。
他來開書櫃,露出藏在後面朝地下去的通道。
“我去看看安娜,這個讓人心疼的小可愛。”
趙安狐走下通道,書櫃重新關閉。
不多會,他來到了地下,開啟一扇門。
明亮的光芒出現,這是一個藏在地下的奢華大房子,金碧輝煌,處處透著雍容華貴的東歐式風格。
兩個體型削瘦的女孩衝趙安狐點點頭,但是眼神冷漠,目光夾雜著一抹血色。
“安娜在哪?”趙安狐問道。
“哥哥。”
趙安娜從臥室裡走出來,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哥哥鼻青臉腫。
“哥哥,你的臉怎麼了?”趙安娜心疼的問道。
“蕭戰那個混球來找你,我跟他打了一架。”趙安狐瀟灑的說道:“他比我還要慘,哥哥打架什麼時候輸過?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