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辨認的話，會發現兩者就是成年與童年的不同版本。

保護了蕭戰的老人要找的孫女就是赤蠍，當蕭戰交出卡米拉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就從赤蠍的眼睛裡找到所有答案。

“嗤！嗤！嗤！——”

坐在那裡的蕭戰把照片撕碎，扔出機艙，看著碎片被風颳走，散落在一片蒼黃之中……

馬裡。

蕭戰從這裡直接返回，不再停留，因為他的時間真不多。

死神則自然而然的跟血色獠牙呆在一起了，成為其傭兵隊伍的一員，這不是蕭戰的安排，是血色獠牙的意思。

因為死神是效忠元首的，血色獠牙也是，既然向同一個人效忠，也許成為夥伴會更好一點，更何況他們早就彼此久仰大名。

看著蕭戰乘坐的航班起飛離去，血色獠牙滿臉感慨。

“我覺得我效忠的不是元首。”死神睜著那雙隨時都散發著惡寒的眼睛，盯著變成黑點的飛機說道：“我的記憶力，元首是冷漠無情的，可現在卻放了想殺他的赤蠍。”

所有人都知道蕭戰的冷血，親手殺死那麼多從小追隨他的兄弟，這不是一個人能做出來的。

“你錯了，這才是真正的元首。”血色獠牙搖搖頭說道：“他的冷血全都是愛，充滿了感情，難道你沒有體會出來？”

“我只知道他該解釋的，如果解釋了，就不會丟掉一個朋友，增加一個敵人。”死神說道。

他覺得現在蕭戰的行為跟五年前一點都不一樣，已經缺失了元首的氣質。

“死神，男人永遠都是在承受，元首不會解釋。”血色獠牙面色嚴肅道：“如果元首會解釋，他早就解釋當初為什麼屠殺自己的兄弟了。記住，一個真正的男人不屑被冤枉，也不在乎被誤解，元首，有他獨立的人格！”

死神不說話了，但是那雙惡寒的眼睛裡卻散發出一抹異樣的光芒。

……

pS：昨天斷更是因為心絞痛，去醫院。晚上再更，不會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