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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上輩子肯定是一家。

晚間,庫庫特穆爾並未有派人看守宋青書。這間行館裡外已有不少高手,他不覺得憑宋青書的武功可以順利逃出去。而他這自負的一點,也恰好給了宋青書一個極大的方便。

二更天后,宋青書打著上茅房的幌子,躲過好幾班來回巡視的侍衛,朝趙敏的屋子一間間摸了去。說到底,他也並不知道哪處房間才是趙敏所住,但想著,一位郡主所住之處,跟別人的房中擺設還是會有所不同的。

也好在行館雖大,卻只分東西兩院。宋青書常看電視裡演,客人住西,主人居東,便料準了趙敏和小王爺的房間必在東邊無疑。誰想等他將整個東院摸了一遍後,卻並未發現哪個屋子是適合郡主居住的。

這般一耽擱,一個時辰過去。只氣得宋青書咬牙切齒,在心裡掐住趙敏和庫庫特穆爾的脖子練了好一陣拳擊。

從側門繞過遊廊再回去西院,宋青書沿著房門前行,走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只見前頭有間屋子裡閃著微弱的燭光,心中不免有些疑惑,難道這麼晚還有人沒睡?

宋青書屏住呼吸,貓著腰爬到窗欄下,尖起耳朵貼上牆壁仔細聆聽。只聽見屋內傳來女子細微的嬌喘和床板搖動的聲音。當下眼眸瞪得渾圓,雙手掩了口小心翼翼地從視窗下爬了過去。

這個□!宋青書在心裡咒罵,出來辦正事居然還不忘亂搞,比起“猥瑣帝”張無忌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剛爬出數丈遠,轉念一想,就這麼走了多划不來,這可是天賜良機啊!遂又手腳並用地悄聲退回去,從懷裡掏出一包自己閒暇沒事研究出來的藥粉,食指沾了點口水在紙窗上戳了個小洞,右眼對上一瞧,只見正對著窗的那張大床上,青紗帳內,依稀可見兩道身影糾纏律動,宋青書不想親眼見到這勁爆的一幕,差點沒把他胃裡三天前的東西給倒出來。

將藥粉靠近洞口,輕輕一吹,那煙塵一般的粉末從洞裡飛了進去。宋青書心底暗樂,忍著笑將紙揉成一團塞入懷中,悄無聲息地爬走了。

此後再往前摸了幾間,總算找到一處看似郡主所住的屋子。宋青書躲在房樑上等巡視的侍衛過去後,從視窗跳進。黑暗裡不敢點火,只得藉著月光在梳妝檯、床上、櫃子裡胡亂找了一番,無果。

時間一點點過去,宋青書始終找不到放黑玉斷續膏的錦盒。心裡不免著急,想著,難道是我弄錯了,趙敏是隨身帶著那盒子跑的?要真是這樣,我不白忙乎了一夜。

這樣一想,不覺感到有些洩氣。走出門外,伸手拉著門沿剛要關上,只見門邊一處擺著青花瓷瓶的小桌上,一隻金色的錦盒在月光下熠熠發光。

宋青書心中陡地燃起一絲希望,急忙走過去開啟那錦盒摸向隔間,果不其然手感柔軟。再放到鼻間一聞,一股濃烈而辛辣的藥味撲鼻而來,心下大喜。剛要將那錦盒揣入懷中,動作一頓,心道,這個盒子雖小,放在胸口也不自然。想了想,掀起袍擺將之塞入腰間,又把束腰緊了緊,直到看不出身有藏物,這才將門輕聲掩上走了出去。

回房間的路上心裡不住想著,這個趙敏行事果然異於常人。別人都把重要的東西藏著掖著,她就偏偏放在顯眼的地方。要不是我事先清楚箇中玄機,只怕也會誤以為這只是個不要緊的空盒子而已。

次日,宋青書去了前院,見幾名大夫正在給庫庫特穆爾問診,當下心中瞭然,只管忍了笑意上前,故作驚訝地看著首座那人問道,“咦,這是怎麼了?一個晚上不見,怎麼臉上突然長火山了。”

只見庫庫特穆爾滿臉紅疹,從脖子處一路延下,再看他手背上也有不少顆粒,便知道他身上肯定也有。面上雖不動聲色,心裡卻抑制不住的樂開了花。

庫庫特穆爾全身奇癢難耐,脾氣也十分暴躁,問那大夫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小王如何會起這東西?”

那幾名大夫仔細把了脈後,遲疑道,“小王爺,您這症狀應該是花粉過敏引起的。”

庫庫特穆爾拍案怒道,“胡說!小王對花粉從不過敏。何況昨日也並未接觸花粉一類之物,何來過敏一言?庸醫,若是消不去小王身上這些東西,論罪處置!”三言兩語,嚇得那幾個大夫紛紛跪地求饒。從脈象上來看,也確實是花粉引起的過敏,但看小王爺臉上那個疙瘩,似乎又有些不像。

那幾名大夫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心裡本就不是十分確定,加上小王爺這麼一恐嚇,更是嚇得瑟瑟發抖,忙持筆開藥方,跟著侍衛抓藥去了。

宋青書本意只不過是要戲弄這傲嬌的小王爺一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