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徐嶺乾脆先找個地方吃飯先。正好進入市區後,看到一家靠近路邊的河魚館,人來人往的,門前車也很多。
這地方找個停車位也不容易,路邊也是佔滿了。徐嶺見縫插針,停到個地方再說。進入餐館,只看到靠近廚房出入口位置還有個雙人座。也不管那麼多了,點了個魚頭煲,豆鼓魚,再配個素菜,足夠了。
靜下心來打量這家魚館,裝修還是不錯的,復古風,而且價格中等。看這人多的情況,味道也應該不賴。服務員統一著裝,上身是黑紅色傳統漢服樣式,下身黑色紅花長褲,布鞋,與暗色調為主的裝修很配。
徐嶺四處觀看,這時廚房出來幾個漁民樣式的人。走到徐嶺邊上一桌,這桌客人剛走。
“老劉,你真進去那個洞了?就沒被嚇死?裡面有什麼說說。”,一個年輕的漢子問他旁邊一個年長一些的。
“小吳,我都和你說了,我只走了一半,裡面不但泥漿多,而且還是往下的,水也是越來越多,我哪還敢進去。”,老劉說完,讓服務員先來一碟花生米和幾瓶啤酒。
徐嶺聽到這產生了好奇。反正是吃,和這幾個明顯是漁民的一起吃還能聽聽有趣的東西。
“幾位大哥,我剛聽你們說洞什麼的,感覺很有趣。要是可以,這頓我請,讓我搭個桌怎麼樣?”,徐嶺站起身走到幾人身邊說道。
“小兄弟也是咱這的吧?什麼請不請的,一起吃就是了,來,坐下!”,有一人趕緊起身讓出一個位置,做到老劉身邊去了。
徐嶺也就順勢坐下,讓服務員拿一件啤酒上來。自己拿了瓶飲料。“劉老哥,我不是不喝,等會還得開車,你們喝好。”,徐嶺先解釋一下,自己不會喝,再加上開車更不能喝了。
“小兄弟沒事,開車是不能喝酒。來,先走一個!”,其他幾人喝酒,徐嶺拿起飲料喝他們碰了一下。
“老哥,我是白馬縣的,我看你們應該是咱們這鄱湖的漁民吧?”,徐嶺大概猜測道。
“哦,小兄弟是白馬縣的,那是好地方啊!恩我們哥幾個是鄱湖漁民。這幾天打了些魚,送過來給這的老闆。順便晚了吃點飯。小兄弟還是來對了。這老闆是我們村的,燒魚手藝祖傳,那是一絕!”,說完一臉的有幸榮焉。同一個村的,怎麼也會沾親帶故。
徐嶺順著稱讚了一句。其他幾人也是七嘴八舌的說起這家老闆小時候如何的窮困潦倒,後面又是如何發跡的,簡直可以寫一部長篇小說。還是跌宕起伏那種,狗血逆襲也是滿滿的。
徐嶺要聽得正題一個沒到。等菜上來了,他們喝的也是興奮起來,徐嶺趕緊提他們前面說的話。
“你說這個啊!哎,現在天氣炎熱,幾個月沒有下雨了,鄱湖水位降到了有記錄以來的最低點,我們打魚也是艱難。前幾天還有幾十個漁民把船都給抗回了家,連油錢都不夠,能怎麼辦?”,老劉也是猛灌了一口啤酒,有些鬱悶的說道。
“恩,這我聽說了,鄱湖水面小了快一半了,你們不是還能打到魚嗎?”,徐嶺道。
“我們幾天也才幾十斤,以前半天也不止這點啊!上個月尾,我和往常一樣去打魚,船走到半中間位置以前一個小島的地方,想停下來吃個午飯。就在這時,我看到小島底下露出一個人高的洞。當時我就下船走過去。剛到洞口我幾發現奇怪的事,兩排腳印往水裡延伸。按我的經驗,可以肯定不是烏龜或者甲魚,也不是鱷魚,鱷魚沒有這麼寬的腳!”,老劉很神秘的說道。
吃了幾口菜,老劉繼續接著,“當時我也鬼迷心竅,一心想知道是什麼動物。就往洞裡走,剛走幾米,我就撿到一個東西,鱗片,有我的手掌大!我的天,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東西。青黑色,簡直就是龍鱗!”,老劉說道這也是雙目圓睜,顯然心跳加速了。
“得了吧老劉,更可能是魚鱗。咱們又不是沒見過大魚。想那魔鬼水域,爺爺輩他們還說見過比船還大的魚,比老爺廟還大的甲魚。今天可能見得到嗎?還龍鱗,說不定是鱷魚。蛇呢!”,小吳對老劉說的嗤之以鼻,這大話吹得。
“你放屁!小小年紀懂什麼。當年倭國人就是像你一樣對鄱湖不屑一顧,結果呢?一船上百人和幾百噸黃金珠寶古董全部沉沒消失,連後面打撈的也沒好下場!幾千年了,鄱湖就一直存在,沒點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就是我們的老祖宗也不敢說這話!”,老劉顯是氣急,連祖宗也搬了出來,這是很重的話了。
“老劉老劉,小夥子不懂事,你就消消氣。”,大家趕緊勸道。